第二日他去给夫人请安就是这家伙带的路,今天的事情搞得他烦乱将这家伙忘得干净。小子,就先拿你开刀吧。李变回屋妙儿绿儿垂手等候多时,接过绿儿端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查到什么线索?”
“回少爷。”
“以后叫公子,好听点。”
妙儿愕然,“回公子,酒菜是夫人吩咐送过来的,鸡汤也是特意吩咐做的给公子补身体,厨房里有十几个人有机会接触到炖鸡汤的砂锅,逐一调查过没有什么疑点,这十几个人在厨房是信得过的,都是在城中有家有口,不会做出这等自杀的事情。”
“探听院中的小厮偶尔听到一个消息,以前看马房的老闷是府中的老人知道一些隐晦的事,一次酒醉向人透露公子以前在府中是装傻,丢了也是为躲祸自个出走。”
绿儿说着停下看向自家公子,“府中一个叫史泽的人和夫人屋中一个丫鬟经常眉来眼去,仗着这点关系总是欺压府上的小厮,这个家伙很可疑。”
“长什么样?”
“大饼子脸,眼眉很浓,厚嘴唇看起来很精明。对了,耳朵上长了一个栓马庄。”
李变眼中亮,知道这家伙是谁。“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重点是鸡汤出了厨房,会不会发生点意外?”
“公子,问过了,原本是夫人房中的大丫鬟秋菊亲自送来一表夫人对公子的爱意,不知为何?她到厨房没来的急送鸡汤过来又急匆匆回去,倒是伺候老爷的身边人正在场,秋菊便让她代劳,送来后还问一句公子去了哪里?都是认识的姐妹,我便回了她公子去给老爷夫人请安,定是她没有见到公子的缘故,所以很上心。”
“是的,梅儿也是和我以前伺候老爷的,大家都很熟悉我也没放在心上,次从公子回府这上上下下的丫鬟无不都想要一睹公子的风采,好多都是公子的玩伴,只是公子早已不记得。”
绿儿瞪眼看着自家公子,最后一句是她在仙画坊见到李变一直埋在心里未说出口罢了。李变心里咯噔一下,他以前真的和这些丫头在府里厮混,可是脑袋里一点印象没有,今天看两个丫头一直在心里埋怨他忘记一些府中的事情。“嘿嘿!妙儿绿儿别怪公子,以前脑子不好使好多事情早就记不起,望多提醒一二。”
妙儿好似的了旨意,才幽幽说:“就说梅儿姐吧,那时候我和绿儿进府快一年,梅儿姐比我们大二岁早三年进的府在老爷身边伺候。一天梅儿姐带着公子来认识,以后大家便熟悉,公子看上去总是笑笑的,公子好动,爬树上假山府中池里摸鱼一样不少,哪里像他们说的傻少爷。”
“公子背着老爷还背过梅儿姐,说是给自己背媳妇的。”
绿儿瞧公子的反应,觉得他在回忆,“哪次我们三人在府里最大的池边廊桥上玩,梅儿姐的镯子一只掉进池里,她急的哭,还是公子下到池里寻,我记得水快淹没到公子的嘴唇。梅儿姐和我们怕得要命,公子嬉笑这一个猛子没入池中,在廊桥下摸索,一会儿廊桥下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梅儿姐和我们吓的叫喊,正逢养马的老闷刷流好马来请示老爷路过听到喊声,从水里救起公子,我们怕得要死见公子手里却紧抓玉镯,看上去跟个死人一样。”
李变想破脑袋总是影影雾雾,老闷,梅儿想不起长什么样,他去爹爹的书房并没见到叫梅儿的丫鬟。“府里一阵大乱,老爷来时大怒之下差点杖毙梅儿姐,后来是老闷说不关她的事,公子聪慧池水淹不死他这是有人潜伏在廊桥下拽了小公子的脚后跟。老爷悲痛,夫人嚎哭都给公子准备后事,谁知,过了三天公子却奇迹般的醒过来,我记得梅儿姐在假山后大哭了一场。”
妙儿讲到这里,后面的不想说了,李变望向绿儿,“后来爹爹教你们一些武学。”
“是的公子,公子大病一场,没以前好动,话也少,又是回傻傻地冲府里人笑,有人背后里开始议论公子傻了。”
李变古怪的眼神看绿儿,绿儿只觉得头皮发麻,“我不认为公子傻了,只是没有以前快乐,没过多久公子溜出府再也没回来过。”
讲到这里,李变见她们眼圈都红红。“梅儿姐那一天来想必是见公子,心里定是有歉意憋了许多年,哪里会给公子下毒。”
妙儿怕他想歪了连忙解释,“我想起来,梅儿姐走时无意中说公子从小都不喝鸡汤,见不得油性,怎么想起喝鸡汤?”
“哦!对的我是不喝鸡汤。”
妙儿绿儿愣住,“难怪公子叫妙儿将鸡汤端去给后屋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