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声,道“他是弟弟唯一的孩子,我生怕他有失,因此不放心将他放在汪家,只能随身带着了,不曾想适得其反了。”
慕容怀琬,道“没事,你将他放在念予身边,定能让他脱胎换骨的。”
杨兮安,道“他与孩子相处,才能产生共同语言,兴许他便能活跃起来了。”
汪海逸,道“希望如此吧!”
三人绕着荷花湖而走,湖中央有一片树林,果子形状似人形,金灿灿的,杨兮安,道“那便是长寿果吧!”
慕容怀琬,道“嗯!”
汪海逸,道“这果子盛产于岛国上,那四季如春,水分充足。这气候四季分明,你移植过来,定是不好打理吧!这冬日得给他保暖吧?”
慕容怀琬知道这人见多识广,定是知道这果子的来处的,道“嗯!冬日的时候,得生火炉。还得将这果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比人还娇气,确实不好打理。”
汪海逸,道“在岛国这树长得蛮高的,果实产量也多,你这是为了好打理,便将他修短了是吗?”
慕容怀琬,道“南橘北枳,这环境变了果树也适应不过来。这果树移植过来之后,产量也少了些。”
汪海逸,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山水有一方风情。’这世间万物的规律是相通的。”
慕容怀琬,道“确实如此!”
“如今日落西山了,也该准备用膳了。”而后看了看他们,道“我让你们体会一下异国风情,怎样?”
杨兮安,道“别买关子!”
“我似乎闻到了烤羊的味道,你说的异国风情便是这个?”汪海逸,道
“汪家主,鼻子当真是灵呀!”慕容怀琬,笑道
“汪海逸,你给我站住?”一阵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一个穿着火红衣衫,奇装异服的女子,怒气怒气冲冲而来。
杨兮安一见她的装扮,便知她是苗疆的女子,她年方十八左右,长得水灵水灵的,虽不惊艳,可是清新脱俗,面带笑容,一看便是阳光明媚的女子,她热情如火,似比她那火红的衣衫,还要红艳逼人。
她很是疑惑看着汪海逸。
汪海逸,如临大敌,眉头紧锁,道“这个冤家怎么在这?”
慕容怀琬笑得狡黠,道“你这是不是从苗疆国回来吗?她一路尾随你而来,你难道没发现?”
他当真是没发现这个大尾巴狼呀!
“汪海逸,‘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本公主看你此时,还能躲到哪去?”她插着腰,怒气冲冲道
对于这种胆大妄为的女子,他是不敢恭维的,恭恭敬敬,道“公主,你那里话呀!我哪里有躲你呀!”
她冷哼一声道“那你为何不告而别呀!”
他当然是为了不让她,知晓他的行踪,才如此的呀!嘴角抽搐,指了指前面,道“公主,我们到他处,说去吧!”
被一个女子呼来喝去的,当真是有失他威严,他定是不会让他们看笑话的,况且这姑奶奶,天不怕的他还真怕她,将什么都抖搂出来。
“还,不带路!”她扬了扬高傲的头颅,道
两人渐走渐远,她看着汪海逸的囧样,道“有种胭脂虎,教训懦弱丈夫的错觉。这样看来他们,还真是有夫妻相呀!”而后看向了他,道“你这是乱点鸳鸯谱了?就这样将他卖了,还真是不厚道呀!”
他就知道这人,猜出他的用意,笑得奸诈道“你不是你期许的吗?这公主,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追爱,可见她也是爱他到心里的,她定会待他好的,寻一个人照顾他,不好吗?”
这人避重就轻,将自己的错轻描淡写了,还真是可恶,她白了他一眼,道“这事总得你情我愿才是,强求不得。”
这感情之事,谁又能说的准呢?谁说相爱的人一定会在一起,不相爱的人就不会在一起呢?对于她的话,他是不赞同的,可是他有不好当面反驳她
“以他的个性,谋略,若不爱定会以千万种方式,断绝一切,可是他没有,兴许他对她是有意的,只是他未发觉罢了!我们在背后推一推他们,指不准就能成就他们好事了。况且当今婚事,大多是媒妁之言,成亲前都未见过面,可是细水长流,经年累月,培养出了感情,由此可见,这感情也是可以培养的。他们处着处着,指不准就处出,火花来了呢?这公主,一看就是没有城府的人,心思单纯,敢爱敢恨,亦是不可多得的女子,若她一个人定是不顾一切的,对他来说有何不好呀!”
她不可置否他,说的话是对的,她也由衷得期待他能早些成亲的。
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道“她的巫术在苗疆也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让她给你诊脉看看,如何?”
原来这人收留她的,真正用意是为了她呀!心头一暖,道“当年,他也是说过要请她过来的,可是碍于她公主的身份,因此没有强迫她来。如今她来了,定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的。”
他看破点破,笑的诡异,道“我看不是她不来,是他不敢叫她来才是!”
想着方才两人的对话,她也觉得不无可能,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怕一个人,如老鼠见到猫一样,还真是不可思议。”
他那人还真没怕过谁,可是独独怕那女子,还真是有趣。道“也许,这便是爱情的样子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许吧!她目光如炽的看着他,道“那我们是什么样子?”
他沉思了一会,道“我们是互相尊重彼此。”
她摇摇头,否认,嘟囔着嘴巴,幽怨道“你这人那么霸道,动不动就拿杨家威胁我,哪有尊重我。”
他附身从身后,将她揽在怀里,道“我没有将你禁锢在我身侧,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这人若想将这事做成,也是谈笑间之事,可是他没有,他还是没有强迫她至此的,也算尊重她了。
她伸手拦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带着些祈求之意,道“载厚,往后你不许强迫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