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圣雪见封云腾冷着脸,像是真的生气了,也放缓了语气,“这食物本就没有什么味道。”
“不吃你就饿着。”
封云腾隐忍着怒气,他早就看这个红圣雪不顺眼了。“说吧,你给城中的百姓们到底下了什么毒?”
封云腾坐到一边,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红圣雪,心里有些生气。“不知道。”
红圣雪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辜。封云腾被红圣雪气得不行,“你还敢不承认,你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么多百姓因为你死去,你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
红圣雪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好好吃吃苦头。“你说不说?”
封云腾握着拳头,快步走到红圣雪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红圣雪的衣领。红圣雪轻蔑一笑,显然不把封云腾放在眼里,一把挣开封云腾的手,“不说。”
封云腾以前一直沉迷在研究医术之中,哪里经历过审问这种事情,更何况审问得还是红圣雪这样狡猾的人,封云腾自然不是红圣雪的对手。“不必与他客气。”
凤倾华大步走了进来,看着被红圣雪气得说不出来话的封云腾,朝着红圣雪直接一脚踢了过去。红圣雪踉跄一下,往后退了几步。看见凤倾华来了,封云腾快步走到了凤倾华身后。红圣雪看见凤倾华来了心里一紧,表面上却仍然假装若无其事,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凤倾华轻声问着身旁的封云腾。“嗯,什么也不说,嘴硬的很。”
封云腾点头。凤倾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红圣雪,眼里带着些许厌恶。“把他吊起来,时间久了,自然会开口。”
凤倾华转过身,背对着红圣雪。封云腾点头答应着,随即从旁边拿过来一根绳子走向红圣雪。“老实点!”
封云腾一脚踹向红圣雪小腹,这一脚势大力沉,红圣雪险些向后摔倒。红圣雪捂着小腹,抬头看向背对着的凤倾华,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意,“就凭你们也配知道我的毒?做梦!”
红圣雪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脸上满是怨恨。凤倾华转过身,看着封云腾将红圣雪绑在十字架上,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皮鞭。“啪!”
凤倾华狠狠一鞭子抽在红圣雪身上,红圣雪衣服上瞬间印出一道浅红的血痕。窗外的阳光透过狭隘的窗户射进房间,照在红圣雪伤口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可是红圣雪这种人就是活该。在他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城里那么多百姓因为他而受了多少无妄之灾。“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我对你的耐心很有限。”
凤倾华凤眸盯着红圣雪,冷声问道。红圣雪却忽然笑了,随即“呸”红圣雪狠狠啐出一口唾沫,满脸不甘心。“做梦!”
红圣雪吐出两个字。“啪!”
凤倾华又是狠狠一鞭子抽上去。对于这种人,凤倾华懒得废话,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尝到苦头。吃够了苦头,才愿意松口,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打死我,打死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红圣雪挑眉,仍在挑衅。随即,凤倾华丢掉手中的鞭子,反手拿起一根匕首,抵在红圣雪脖颈上。“只要我往前一点,你就没命了。”
凤倾华说道。“杀我?杀了我城里有的是人给我陪葬。”
红圣雪仰着头不敢动弹,却仍是嘴硬。他赌凤倾华不敢杀她。刀尖在红圣雪脖颈上散发着寒芒,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就在这时,一旁的封云腾突然出声。“别,别杀他,留着他还有用,我可以拿他来试毒,我就不信她能自己不救自己。”
凤倾华想想觉得可行,随即放下了匕首。却又拿起鞭子狠狠一鞭子再次抽到红圣雪身上。红圣雪闷哼一声,抬起头瞪着凤倾华。凤倾华扔掉匕首,看也不看红圣雪。“你自己随意处理他吧,最好能撬开他的嘴。”
凤倾华淡淡的说道。封云腾答应着,脸色十分佩服,“老大放心。”
随即封云腾又捡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对着红圣雪身上抽去。凤倾华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快步离开了房间。凤倾华刚走出房间,正遇上神色匆匆迎面过来的莲降。“倾华,我正要找你。”
莲降连忙说道。“何事?”
凤倾华问道。“银连要回来了,就在今晚。”
莲降低声说道。凤倾华挥手差退了一旁的下人,这才示意莲降继续说。“刘长利死了,是银连杀的,我今天接到银连来信,他今晚回来。”
莲降轻声说道。“好,我准备去鬼谷,银连什么时候回来。”
凤倾华紧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这些天来,总算是有点好消息了。“我和你一起,多个人多个照应。”
银连连忙说道。“嗯,这样也好。”
凤倾华点了点头。“那封云腾那家伙,要带他一起去吗?”
银连问道。凤倾华转头看了眼关押着红圣雪的房间,心里想起红圣雪,眼神也多了分厌恶。“算了,就不让他去了,红圣雪也需要人看着。”
凤倾华轻声说到。银连点头答应。夜晚。浓浓的乌云在天上汹涌的翻滚着,空气中都透着压抑。浓重的夜幕下,几个黑衣人向着凤倾华的府邸潜行着。透过乌云间撒在地上零散的月光,露出几人的面容。半个时辰后,几人终于平安无事的到了府邸。府邸里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凤倾华来回不停地踱着步,等待着银连到来。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我,银连。”
门外的银连低声说道。凤倾华连忙去打开房间的门,门外站着的银连一脸苍白。“你脸色很差,是受了伤?”
凤倾华侧身让银连进来,随即张口问道。“没有,只是有些劳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银连咳嗽了几声,低声说道。凤倾华伸手搭上银连的脉搏,“你好好休息。”
不知道银连是怎么杀了那个吴越的副将,但是凤倾华知道这过程一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