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提议裴施祤没有回答行或不行,我故意用身子挡住电视机说:“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林杨的死跟我们又无关,再说人总得一死。”
“认识跟不认识一样吗?何况上几天才给我打过电话。”
“他现在还跟你联系啊?”
“他说下个月要结婚了,还邀请了我去参加婚礼。”
死虽然挺伤感的,但也特别的讽刺,我这个亲哥都没被邀请,却跟裴施祤早早就通知了。“你对他没感情吧?”
我突然冲口而出的问她。“人都死了忌不忌讳?”
“我挺想知道的。”
“你的问题很无聊。”
看到裴施祤立即转身要离开的样子,我迅立刻随手把她拉住,试探性的做了个想吻她的姿势,是不是嫉妒心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见她没躲开,我用力的揉在怀里,顾不上裴施祤的感觉,有了前两次做铺垫,接下去我得心应手似的吻住了她,也掌握住了她敏感的点在哪里,毕竟是血肉之躯,都是有生理反应的。我一边吻,一边熟练的解开她外套的纽扣,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凭我对女人这么多年的经验,搞定现在状态下的裴施祤不是太难,我趁她分心的时候睁开眼睛观察了她一眼,......双目紧闭,脸色发红,我故意用力的一搂,似乎感觉到我了我挑衅的动作,同时裴施祤也意识到有点太随便了,立即想挣脱我。我这个动作只是想提示她,要得到也要以她自愿为前提下,更是我之前对自己做过的承诺。上身的衣服被我解开后有点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我也不敢太过于大胆,便很真诚的征求裴施祤的意见:“可以吗?我保证负责。”
这样的气氛下问这话,显然只会让她更清醒和矜持,想都不想的回答我:“没考虑好之前别耍流氓。”
“那你要考虑多久?”
我有点泄气的问。“不知道,也许不会有这一天。”
对于她的回答,我也觉得很有可能,现在是单独两个人在异国他乡,不管哪方面都有点相互依赖的样子,一旦回到国内,想要等到裴施祤的答案,我觉得有点困难。“我尊重你,只是怕我两的年龄等不起,相互将就一下,眼睛一闭终身大事不就解决了吗,说不定你还捡到一块宝呢。”
裴施祤没把我的话当真,只是把解开的上衣一一扣上,而且连最高的那个纽扣都不放过,防贼似的把自己搞得一扇像防盗门,而且还是双保险的,以双手抱着胸的姿势站在我对面。我又看到了她幼稚的一面,也只有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才会显露这一面,我突然来了兴趣,跟她开起玩笑:“防的有点晚了,我们两个年龄相仿,长相相仿,你也别再挑三拣四的,早点生个宝宝完成人生大事,还可以冠上你的姓氏,不用跟我姓,我自己都想换个姓氏。”
“不稀罕,没绝种。”
“聊不下去了,我先去洗澡,今晚怎么安排听你的。”
我没有等裴施祤回应,直接从行李箱拿了条内裤走进卫生间。我洗的很快,前后不会超过十分钟,等我出来的时候裴施祤已经离开了,我直接掀掉身上的浴巾,迅速的钻进被窝。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如果裴施祤自己能睡,我瞬间就可以沉沉入睡,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算了一下时间,国内应该是早上,这个时间王蕊应该上班了,回去之后也没有给我联系过,我主动给她拨了个电话......电话接起就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我开口问她:“还在上班的路上啊?”
“是啊,嘴里正塞着粢饭呢。”
边嚼边回答我。“我明天中午也回来了。”
“怎么?没搞定吗?”
“林杨死了,就是我同父异母的那个。”
“死了?”
“嗯,挺惨的,我不是为了他回来,是一个好兄弟。”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说。”
“不是一个门派的,怎么可能会知道。”
“妈也没说啊!”
“我妈更不会知道,今天发生的,应该还是保密阶段,凶手还没捉拿归案。”
“造孽啊,你爸这次应该要垮掉了。”
“我现在也不想落井下石,毕竟跟林杨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听了也挺震惊的。”
“怎么死的?”
王蕊这次口齿清楚的问道。“回来再说吧,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我胆子大着呢,你尽管告诉我无妨。”
“你是女人吗?裴施祤听了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
“那你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王蕊笑着说。“咱是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有信心、有魅力把他明媒正娶进家门。”
“有进展了没有?”
“这种年龄段的女人不好骗,只能通过自身的努力把她追到手。”
“说的也是,就像我现在,不会随便听甜言蜜语了,听了会起鸡皮疙瘩的。”
“她晚上说不敢睡,我问她怎么办也没说,现在自己回房了,弄得我睡觉也不是,敲她房门更不敢,所以只能再等等。”
“无聊才想起我这个酒友?”
听到这两个字,我笑了起来,说:“知道裴施祤叫我们俩个什么吗?”
“不会有好话,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我还不想听呢。”
“那你就别听了,侮辱性极强,先挂了。”
我故意吊她胃口,然后直接把通话给掐了,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整体用身体大字型的姿势放松开来,闭上眼睛眼皮就沉的不得了,我放弃了等裴施祤的念头,侧过身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