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如喝水,大口畅饮,要不是小胖墩体型滚圆,估计都能钻进酒坛!
厉害了!
隔…!
放下酒坛,散财童子再次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
“我喝好了。”
散财童子微微一笑说道。
“呃…!你这也太能喝了,以后每天一坛,限量行不?”
白书圣回过神来,建议道。
“哦,嗯嗯,好吧。”
散财童子点头,装作勉为其难的模样答应道。
它平时一天也就一坛,这纯是因受惊过度,才如此的。
“好好。”
白书圣长舒一口气,赶忙点头答应。
好家伙,这么个喝法,早晚得被它喝穷了!
“客官,您要结账吗?”
店小二手疾眼快,凑过来问道。
书生偏穷,鬼知道他有没有酒钱。
“嗯,结账。”
白书圣财大气粗,将十五两碎银子拍在桌上道。
“哎呦…!多谢客观,您慢走。”
店小二一脸欣喜,收起碎银子恭送道。
“哼…!”
白书圣轻哼一声,背上箱笼,抱起小胖墩扶袖离开酒家。
瞧瞧店小二那没见过世面的样,书生怎么了?书生就不能一夜暴富么?真的是!
一路畅行,直奔商会,这种拍十五两银子的快感,他已经好久没体会过了。
勤俭持家,教书育人,挺到月底也不过十两碎银子,想不到我白某人也能如此奢侈,妙哉,妙哉!
“大人,我为何感觉您笑得那么邪恶呢?”
散财童子看着白书圣脸颊问道。
“呃…!我哪有啊,你那角度产生的错觉吧。”
白书圣收回笑容,一本正经的答道。
“哦。”
散财童子吃着手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再无他话。
转过街角,一家老字号商会清晰可见。
商会不大,只有一层阁楼,但来往的人却很多,门上一块牌匾,草书三字:云上阁。
“嗯,字体飞舞随心,亦随性,好字,好字。”
望着牌匾,白书圣点头评价道。
“写的什么这是?我怎么看不懂呢?”
散财童子仰着头问道。
“你还太小,看不懂就对了。”
白书圣露出一抹笑容答道。
“敢问客官可是白先生?”
一名灰袍老者走出,恭敬一礼问道。
“正是,不知您是?”
白书圣一愣,回以一礼反问道。
“是这样,城主刚才派人打过招呼了,您需要的字画铺已经准备好,就在主街之上,店面不大,但租金却很便宜。”
老者微微一笑,介绍道。
“这…!不好吧。”
白书圣有些迟疑,推脱道。
“先生不必多想,不仅您这样,之前两个书生也是这般,城主大人一向很敬重有学识之人。”
老者再次一礼,继续解释道。
“喔,那好吧,先带我去看看吧。”
白书圣点头,略显期待的答道。
尽管他不愿受学生恩情,但城主行事一向如此,拒绝、也不太好!
“好,先生请跟我来。”
老者再次一礼,走在前面带起路来。
“好。”
白书圣点头,赶忙跟在身后,紧追慢赶。
穿过巷道,进入主街,老者带领白书圣直奔城主府而去。
“这…!”
白书圣一愣,不知该怎么形容。
这怕不是绕一圈,又回去了吧?
老者没有言语,继续在前走的飞快。
白书圣无奈,只能默默跟随。
半炷香过后,二人在一处小阁楼前停下。
放眼望去,阁楼并不大,五丈有余,但却有二层之高,精简气息扑面而来,没有一丝奢华。
“先生,就是这里了。”
老者一礼,一脸笑容的打开门道。
“嗯,挺不错的,这里以前是干嘛的?”
白书圣望着阁楼,十分满意的问道。
“呃…!嗯,仓库。”
老者淡淡一笑答道。
阁楼太小,大生意做不开,小生意又太过奢侈,一来二去,也只能当做仓库了。
“哦,没事,我挺满意的。”
走进屋内,扫视一圈,白书圣点点头道。
视野所及,空无一物,只有那遍地灰尘和棚顶蛛网。
“呵呵,先生,真不好意思,搬的匆忙,还没来得及打扰,不如这样,我就给您免除一月租金如何?”
老者搓了搓手,一脸笑容道的问道。
“嗯,好,之后每月多少银两呢?”
白书圣点头,反问道。
免除租金固然好,可日后租金要是太贵,他恐怕也只能搬家。
“每月五两白银。”
老者伸出五根手指答道。
“这…!这么便宜吗?”
白书圣一脸疑惑的问道。
五两白银,对于他来说可以接受,但这毕竟是主街,这个价格肯定过于便宜了!
“先生,本来这里租金需要一两黄金,但城主慷慨,帮助书生,所以一律半价。”
老者摇摇头,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多谢城主慷慨了。”
白书圣微微一笑,欣然接受道。
旁边不到百米就是城主府,那个小胖子,恐怕早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他倒不如顺水推舟,承这份情好了!
“好,先生,这是文书,若您同意,签字画押即可,下个月起的今天,我会按时收租。”
老者从怀中拿出一份草纸递过来道。
“喔,好。”
白书圣放下小胖墩,点头接过,从怀中拿出笔,一顿飞舞。
“好来先生,这是钥匙,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老者拿出一把钥匙,一脸笑容的说道。
“好,老板慢走。”
白书圣递过草纸,接过钥匙,微微行礼道。
老者微微点头,接过纸张,走出店铺。
能按照原定价格出租,他早已眉笑颜舒,这还真多亏城主了,之前当做仓库,每月也就五两白银,实在血亏!
“好了,小胖墩,我们开始收拾吧,有得忙了。”
白书圣蹙起眉头,放下箱笼说道。
“好。”
散财童子眉头蹙起,一脸不情愿的点头答应。
对于它来说,这里实在太大,比起那个小树屋,简直无从下手。
拿起工具,撸起袖子,二人各自分工,一顿忙乎。
直到太阳落山,一层这才清理出来,可还有二层在等着他们。
“哎…!明天再干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白书圣擦擦汗水,略显疲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