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湖畔,趁着言桀兴致大发吹箫是,戴月轻轻捡起草地上的一块红布。
硫月?环顾四周,却又无人。
打开。只见“一举成名,机不可失”八个大字跃然纸上,脑筋急转,浅笑。
这个硫月还真是时刻不忘为她考虑。箫声戛然而止,似乎察觉有人想要夺过自己,红布刷地自燃。
只留给言桀一手的灰。
耸耸肩膀,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眼中有些怒火,却极其压制。“走。”转眼已携戴月踏上莫名船。
只见船中坐着一袭红衣的女子正在小憩。
戴月不禁皱皱眉,这人不该穿红衣的。不,不是不该。是根本不配,这世间,只有硫月才配的上红色。
一只手伸过来,将戴月扯到自己的怀中,毫不客气地坐在榻上。戴月轻笑,这人……
小憩的女子睁开双眼,那嫉妒的火焰可真谓的毫不掩饰。
戴月轻轻抿了茶杯,对她微笑。面纱下,那嘴角的弧度似乎在预告着她的无所谓,可惜只得她自己看见。
就这样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磨掉了一整天的时光。
临近子夜,只见莫名湖上灯火通明,乐声响起。
戴月看着人越来越多的船舱,疑惑地看着言桀。
而回应她的只是一个微笑。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心中嘀咕着。
远处寺院的撞钟声响起,船中原本的吵闹顿时被寂静所代替。
“九皇子,别来无恙。”戴月抬眼,只见一个一脸精干的中年男子正在向言桀行礼,却没有本该有的尊敬,骨子里透出一股霸气。
“秦宰相,本皇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宫里还好吧?”言桀眼帘都不曾抬过。
“很好,皇上他老人家可是很想您的。”明知道言桀明知故问,却依旧镇定地扯着谎。
“哦!是吗?”言桀拿起酒杯,在手中端详着。
四下,一片寂静。两人旁边的富甲们都默默地喝着酒。
恐怕这风映城要有一场大变动了。
“戴月,想什么呢。”正在思考的戴月猛地被言桀拉回现实,看着一个个惊恐的表情。
戴月不满地看着言桀。他这是要告诉天下人这天下迟早是他的吗?心里并不舒服。
还是秦风天最早反应过来,大笑,自言自语道:“古来的妖魔鬼怪均不可信!不可信啊!”
言桀轻笑,一挥手,秦风天眼前的酒杯一瞬间化为灰烬。
秦风天大拍桌子,正欲想起来干上一架,却被那红衣女子的眼光所止住。
只听:“各位,这三年一次的宴酒宴可不多的,在继续闹下去恐怕要等到三年以后才能再一品小女子我的手艺了。”
听言,船上的富商都拼命地点头。
他们等了三年才等到在这船上能有一席之地,就是想品一下这传言中整个陆川中最昂贵最美味的酒,可不想因为这月国九皇子和丞相的矛盾而失去这个机会。
似乎是那两人想想也有道理,便压下心中的怒气。
只是这两人的怒气倒是压下去了,还有一人的怒气却还在越发膨胀中。
戴月轻揉太阳穴,无视那股妒火,继续品茶。
“小谢,上酒。”一声招呼,便有一群人端酒上座。那空中漂浮的酒香,愈发让人陶醉。
轻皱眉头,戴月明显感觉到了异样,这空中还有的奇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