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不在校的校长又离开了,这次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牧野一心认为自己之前把校长给怼了,老师都要给自己穿小鞋,结果啥都没发生,老师们突然还对自己很客气,这让牧野有些摸不着头脑。梁司在学校里还是和牧野保持着距离,再加上现在老师们也都闭嘴不再谈及牧野和梁司,媒体也没有报道,导致之前被蒋严带起来的谣言也被大多数学生认为是蒋严在学校刷存在感而故意编造的。这几天景雪儿的日子不好过,翁雨泽与景雪儿之间基本不说话,大家都能看出来她们之间已经有隔阂了,翁雨泽的成绩也有些下降。这几天的啦啦队训练也不顺利,很难凑齐所有队员,总是有人以各种理由请假。翁雨泽虽然每次都陪着景雪儿去舞蹈室,但她基本就成了一个舞蹈机器,景雪儿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亓官文自从和费珂官宣了之后,自修课也获得了特权,可以随意出入教室,她习惯于在图书馆和费珂在一起自修。而牧野就这样被亓官文抛弃在教室里,除了佘云可会来请教牧野,其余时间,牧野就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不过牧野现在可没时间想这些,她需要在学校里完成作业,回家的时间全部用来练琴。在家练琴过于投入的牧野很多时候甚至都没感觉到是否有人出入庄园,费珂多次来庄园见亓官文和她父母,牧野也不知道。在外人看来,牧野是因为失去了一个闺蜜而变孤独了,而这居然成了蒋严眼中的机会。中午,蒋严的哥们嘲笑蒋严一学期不到追求女生两次失败,有钱不能使鬼推磨。蒋严为了缓解尴尬,说自己早就有下一个目标了,自信地说这次一定稳,这次的难度不大,推不倒就孤独终老。这又引来了一阵嘲笑:“立flag必倒。”
下午放学,大家都在收拾回家,蒋严直接坐在亓官文的位置上,牧野看着他,停下了手上的的动作。蒋严认为牧野只是成绩好,长得还行,并没有过多的优秀条件,以自己的经济条件来说,追她绰绰有余。蒋严没有过多思考该怎么和牧野说话,张口就来:“你这样看着哥,是觉得我帅吗?”
牧野只是加快收拾的速度,想赶紧逃离眼前的男生。蒋严继续说:“晚上跟着帅气的我来一次浪漫约会怎么样?”
牧野拎起包就想走,却被蒋严拉住了:“别害羞,我喜欢大方点的女生。”
牧野想起之前一个女生直接拒绝蒋严,结果被他当众嘲笑,牧野只想着快速脱身,不想直接得罪他,先把内心的火气压一压,用平和的语气说:“不好意思,最近我很忙,要赶紧回家。”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蒋严看着牧野跑开,暗自说:“没事,才一天,明天继续。”
晚上牧野对蒋严感到后怕,之前就被他骚扰过,一直在担心日后他会不会又来针对自己,而现在就已经有这个苗头了。练了两小时的琴,但没有进度,心情更烦闷,直接给梁司打电话。牧野的语气很急:“蒋严今天开始针对我了,我该怎么办?”
梁司被听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耐心地劝牧野:“你别急,深呼吸,先把事情发展和我说一遍。”
本质上今天下午的确没有发生太过出格的事情,所以梁司劝牧野先观察一下。但牧野忍不住,对着梁司开始了无止境的抱怨:“你是不知道,蒋严这个人很不要脸,还唯我独尊,本身就是学校霸凌事件的积极参与者。之前追求女生失败,都把她骂成什么样子了。整天在教室,在食堂大喊大叫,生怕有人听不见。要是他认为我得罪他了,他就又要攻击我了。”
梁司也只能实话实说:“但就凭他今天说过的几句话,很难处理他,而且你也没证据证明他说了这些话,只能先观察。”
牧野知道梁司说的也是实话,但还是对着梁司开启了逼逼叨模式:“你母亲是收了蒋严家多少好处啊,就这样让他和我同班,你家是学校规矩的制定者还是破坏者啊,蒋严这种人怎么配进重点班,这样我很危险的你知道吗,还有你们铭城怎么会有这样的高管啊,儿子都这个样子了,他父母能好到哪里去,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在招聘提拔骨干的……”梁司被骂得没空接话,牧野快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一遍了。梁司从牧野的语气里听出他不能理解的恐惧,但他也只能等牧野骂累了,再劝解她:“如果蒋严有更进一步的行为,我一定帮你处理,你现在在这里着急也没用,今天你也别练琴了,根本专注不了。早点去洗洗睡吧,明天看情况。”
牧野依旧很焦虑,抱怨说:“诶呀,明天他肯定是有进一步的动作的。”
梁司:“那你现在这么心神不宁,要我过来陪你吗?”
牧野听了梁司这样说,瞬间就安定下来:“那倒不用了。”
梁司:“那你赶紧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牧野乖乖地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