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牧野刚醒,亓官文已经全部收拾好可以出发了,还帮牧野带了早餐。牧野心想:亓官文睡得比自己晚,醒得比自己早,还这么有精神。也许应该多带她出来旅游才对。雪场很大,还有很多来自各个国家的游客。同学们虽然是一起到达的滑雪场,但在雪场里大家基本也碰不上面。所有人都换好装备出去了,只有佘云可身体不适,就在休息区喝暖茶,完全不去滑雪了。向东对滑雪有点熟门熟路,去雪场就畅快地滑起来了,引得同行女生尖叫连连。牧野对这次旅行本来就兴致不高,而亓官文又是一个纯新手,俩人的动作可谓是磨磨唧唧的。等亓官文和牧野两个新手穿好装备,大多同学都已经各自散去了。亓官文拉着牧野就出了门,而牧野穿着一身笨重的装备,走路都不稳了。牧野提议:“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儿童雪场玩玩雪车之类的。”
没想到亓官文走得更快了:“装备都穿齐备了,哪有现在开始做逃兵的道理。”
牧野明显感觉到重心不稳,便说得更大声了:“那你会不会滑啊,要摔倒了!”
亓官文在摔倒之前说了最后一句:“我会就怪了!”
之后两人便一起摔成了一团。梁司和费珂见状立刻就过来扶起她们,之后费珂带着亓官文,梁司带着牧野滑雪。但梁司自己的滑雪技术也不怎么样,只是带着牧野滑了一圈,就让牧野摔了三次大马趴。之后牧野的滑雪兴致是彻底没有了,牧野便走进了休息区,点了杯热饮,也坐下了。梁司见牧野不想再去滑雪了,也就坐着陪她。牧野看见窗外,费珂带着亓官文滑得还挺顺利的,没想到费珂还挺有耐心的。而这对十年不见的青梅竹马,这一小时就能再次熟络也是让牧野有点惊讶。梁司看着正在仔细观察费珂与亓官文的牧野,对她说:“你闺蜜有新的相好你吃醋了?”
牧野:“我这个吃哪门子的醋啊!”
梁司:“那费珂和亓官文雅室成一对了,你会反对不?”
牧野:“我应该也没有权力反对吧,这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但阶级相差太大的恋爱,注定是没有结局的。”
梁司:“那你自己不是和亓官文相处了十多年了?”
牧野:“这不一样,做闺蜜又不会涉及重大的合作与利益交换,要不你想想看费珂父母能不能接受亓官文的家庭条件呗。”
梁司看着说话永远里外带刺的牧野心生无奈:“你也别把人老往坏处想。”
牧野本意是担心自己的闺蜜吃亏,但被梁司一说,感觉自己成恶人了,心生不爽:“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瞎担心了,八字还没一撇得事情,我们倒是先八卦上了。”
这时候,景雪儿和蒋严走入了休息区。景雪儿看到梁司和牧野在一起聊得正欢,便瞪了牧野一眼。而牧野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寒意,也就不再说话了。等景雪儿走远了,牧野小声地说:“怎么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会被她撞见啊。”
梁司:“她自己情商不高,还心眼一堆,这个人不用理她。”
而牧野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暗处的皇甫樱已经不声不响地观察自己好久了。中午,在餐厅,牧野和亓官文坐在一起,梁司他们四人依旧在一起,所以皇甫樱也没依旧找到任何机会能接近梁司。景雪儿直接抛下了自己的两个拉拉队成员和蒋严在一起,两位成员就坐在牧野旁边一桌。其中有一位成员就想劝劝景雪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提醒景雪儿,不要在蒋严面前说梁司,这样挺不尊重蒋严的,今天景雪儿一直黑脸,蒋严的脸色也不好看,这对俩人之间的关系维持不好。”
“你倒还是挺关心她的,但你没有发现吗,蒋严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这段感情,再过几天蒋严玩腻了,俩人就会分手的。”
“那你就不怕意气用事的景雪儿会解散啦啦队吗,我们之前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我对啦啦队没有太大的执念。之前加入啦啦队是因为听说在申请大学的时候,自我介绍里写一些这些经历,录取的时候有些优势。但后来我去了解过了,高校录取主要看的还是绩点。所以我现在对啦啦队的态度就是,它存在我就参加排练,也算有个上台露脸的机会,它没了,对我们的影响不大的,就是对学校来说门面少了一块,但这是学校的事情,不是我们的事情。”
等这两个啦啦队成员走远了,亓官文对牧野说:“这个学校里的人怎么都是打自己的小算盘的。”
牧野说:“那不然呢?你以为所有的人际关系都能像我们俩这样的?”
下午,牧野和亓官文去了儿童场地,玩一些雪橇之类的简单设备,牧野反而能尽兴玩一玩。在休息区的费珂和梁司看着玩得正嗨的牧野和亓官文。费珂问:“你和牧野进展得怎么样了?”
梁司为了堵住费珂继续问下去的嘴,也是为了保护牧野,便反问费珂:“倒是你和亓官文今天怎么一瞬间就如此亲密了?”
而向东虽然也想知道牧野的近况,但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只能走开,坐在佘云可对面。但佘云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向东和他也没啥话题可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