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智一走，秦暖打电话给李楷，让他帮忙查件事。
李楷难得被秦暖求着办事，顿时来劲得很，等秦暖说完具体事情，李楷问：“你的意思是有人买通我们学校学生传负面？”
秦暖说：“目前只是个猜测，你能不能用你的人脉查到具体情况？”
“没问题。”
“对了，你可以从陶老师班里叫肖智的那个学生下手，或许有线索。”
“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李楷挂了电话。
李楷之所以能被称为“情报小能手”，当然是有原因的。
培训学校之间暗地里互黑的事情，本来就是常事，一般大家也都暗地里看到其它学校的负面评论时，默默地点个赞，或者在咨询学生犹豫时假装客观的捧高自己学校，踩低别人学校一下，基本不会形成规模化和组织化。
但如果有人有计划有预谋地恶意诽谤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还是未雨绸缪比较好。
陶老师此时推门进来，秦暖微笑迎她坐下，开口问：“陶老师，我同事刚刚应该也跟您说了，我想了解下肖智这个学生，具体是什么情况？”
陶老师跟秦暖接触得不多，回答里夹杂着客气的生疏感：“这个学生平日里就吊儿郎当的，各科老师都来找我投诉过，不过在我面前还好。按理说照他的状态，就业老师是不建议出去找工作的。本来我也跟他谈好了课程重学，因为我们学校对于成绩不好没找到工作的学生，是会免费给一次重修机会的。不过肖智说他还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工作，如果真的找不到就回学校好好重新学。”八壹中文網
听陶老师说了这么多，秦暖更加确定整件事情透露着蹊跷：“也就是说，肖智其实做好了自己找不到工作的准备，跟您约好了会重修，但是回来之后却突然变卦了，开始要求学校全额退费？”
陶老师点点头：“退费的事，我也是刚才听说了才知道。他人呢？我可以先跟他谈谈吗？”
“听说我要叫您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他已经溜了。”顿了顿之后，秦暖说：“这样吧，陶老师，如果您联系得上他，就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我这边也再了解一下其它情况。”
陶老师配合点头：“好的，有其它需要也可以随时找我。”
“谢谢！”秦暖道完谢后，陶老师推门离开。
陶老师刚走没多久，小姑娘领着一脸不高兴的钱家何走进来，弱弱开口：“小暖姐，钱总找你。”
钱家何把秦暖的手机丢给她：“上班时间不见人，手机也不带，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职位？”
秦暖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起身说：“处理点急事，钱总，现在方便吗？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跟您汇报一下。”
“跟我来办公室。”钱家何没再继续追究她的临时离岗，走出了办公室。
秦暖朝一声不吭的小姑娘调皮眨眼：“小场面，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