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梧用力甩开太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嫌弃得不能再明显了:“你做什么?放开我!”
太子才不管卿梧的表情,又要上前去拉拽卿梧,应桀一个瞬移挡在了卿梧面前:“够了,别闹了!”
太子走过去一掌拍在应桀的肩头:“二弟啊,哥哥这是为了你好,你放心,如果等会儿父君生气,我定帮你求情!”
应桀轻轻扒开太子的手,寡淡道:“不必了,太子有空在这儿管我的事,不如多看看书,学习如何处理政事。”
太子听到这话,愤怒的举起手指着应桀,咬牙切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太子说了一句“好,好的很。”
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太子一走,卿梧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这个太子真的是个超级神经病,别人都没理他,他一个人还在那叭叭叭的造谣,一点不识趣。应桀看着卿梧那愤恨不已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太子吓到你了?”
卿梧不屑道:“就他那样能吓到我?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这神界有神经病院吗?若是有,你不妨考虑把他送进去待上一段时间吧。”
应桀听了卿梧的话,笑的合不拢嘴:“神界没有精神病院。”
“啊,那也太惨了吧。像他这种神经病,没有精神病院把他关起来,就会到处祸害人,长期这样,谁遭得住啊?要不然你想法子把他骗到凡界去,然后关进凡界的精神病院吧?”
卿梧天马行空的说着。应桀听着卿梧还能异想天开的说笑,说明卿梧真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还好,希望带卿梧来神界是对的。应桀觉得卿梧跟他开玩笑的这一刻真的太美好了,他想要一直留住这样的美好:“他是太子,将来他还要继承神界的天君之位,你敢把未来的天君骗到凡界去关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也许是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种心情吧,卿梧竟然觉得莫名很放松:“我又没说我要关他,我是说你。你看就他这样的,还天君呢,我看我都比他能胜任这个位置。”
应桀忍不住大笑:“可你不是我们省主人,没有这个资格。”
卿梧一脸的不屑:“切,谁稀罕呐?不过我很好奇呀,那个什么天君是你父亲吧?”
“是。”
卿梧担心的左右瞧了瞧,确定没有人注意她,这才凑近应桀小声道:“你父亲是不是脑子也不灵光呀?”
应桀好奇的打量卿梧:“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么优秀,不让你做太子,让那个弱智神经病去做太子。他若不是脑子不灵光,那就是他想毁了这神界。”
卿梧十分不理解,总觉得这个天君不太聪明。应桀瘪了瘪嘴,满不在乎道:“这就不晓得了,但是我对这太子之位并不感兴趣。”
卿梧立即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为什么不感兴趣?你必须感兴趣啊!你忍心看着神界的未来毁在这个人手里?要我说你就应该去争一争这太子之位,能者多劳,不能埋没了你的才华。”
应桀听了卿梧这番话很诧异:“你觉得我应该去争取太子之,甚至觉得我能胜任好天君?”
“是呀!我一直这么认为的!在我心里,你就是能胜任。”
卿梧真是这么想的,在凡界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崇拜,觉得他很厉害。应桀忽然想逗一下卿梧,便调侃道:“你放下不是说换你也能胜任吗?那要不这样吧?我去争取太子之位。然后我俩假成亲让你做太子妃,等将来我做了天君,你就是天后。我就把这神界都交给你管,如何?”
“你跟我玩暗度陈仓?你想做甩手掌柜?祝你的春秋大梦吧!”
卿梧其实还想说:他是不是想骗自己跟他成亲。不过这话不能说,一旦说了这气氛就变得尴尬严肃了,他们是朋友,有些玩笑不能开,毕竟他们曾经差点有故事了,这会将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长。应桀锲而不舍的发挥他的推销能力:“这与你我都是好事呀!你实现掌管神界大权的梦想,而我作为神族后人,实现了守护神界的职责。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合作双赢。”
卿梧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应桀:“呵呵,滚开!”
应桀嬉皮:“不要那么凶嘛!考虑一下嘛!”
卿梧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便随便找了借口转移话题:“我饿了!”
应桀可是认真的,听见卿梧说哦,立即吩咐了下去:“来人,传膳!”
————太子一回到自己的寝宫,立即变了脸色,砸了好些花瓶茶器:“你们说,那应桀什么意思?他是在讽刺本太子无能吗?他敢骂本太子无能?他算什么东西?你们说他是不是在找死?”
伺候的仙娥们吓得滚在地上打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太子发火很恐怖的,今天只是摔东西还算好的,平常他是要下杀手的。更何况今日太子骂的可是二皇子,太子倒是骂得爽快了,一旦传出去污了二皇子的名声,天君发怒遭殃的只有他们这些仙娥。再说了二皇子人很好,从不为难他们这些仙娥,太子辱骂二皇子,他们唯一能帮到二皇子的便是闭嘴不言。太子骂了一会儿不解气,正要拉个仙娥发泄一番,这时,他的贴身侍卫进来禀报天君从冥界回来了,太子窃喜,立即去了天神宫。太子来到天神宫正好天后也在,太子心里有了,顿时计上心头:“启禀夫君、母后,二弟回来了!”
天君不做声,不曾抬眸,表情冷淡,只有天后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喜欢自豪:“回了就好,倒是你啊,多与你二弟亲近些,他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你多跟他学学!”
“母后放心,我定虚心像二弟学习,只是……只是……”太子说着忽然表现出一副为难是样子。“说!”
天君终于抬眸看向他:“身为太子,要有阳刚之气,要果断果敢,不要遇事就退缩或是像此刻吞吞吐吐。”
太子仍旧一副为难的样子,半晌直之后结巴道:“是,父君,只是二弟他,他,他带回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