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个毛头小子不当回事。这小子,还真是狂得没边啊!而朱厚也眯起眼睛打量着,随后冷笑一声:“还敢在这等着,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走,我们进去!”
一行人当即朝着别墅内走去。徐东站起身来,从阳台一跃而下,双脚稳稳落地,云淡风轻的看着来人。“砰!”
辛翰走在最前面,昂首阔步,很是威风。“小子,之前让你老老实实配合,你非不识好歹!”
“现在家主和朱先生都来了,我看你怎么死!”
徐东看都没看他一眼,注意力全都放在朱厚身上。见他敢无视自己,辛翰内心涌起极大的羞辱,大喝一声:“上,给我砸!”
一声令下,十几道身影蹿进别墅,将那些盆栽、桌椅、设备,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他们下手又狠又重,砸完东西后,又将别墅的大门掀翻在地上。顷刻间的功夫,诺大的花园,已然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绿植和泥土。徐东始终静默的看着,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这盆栽是刚买的,一盆一百万。”
“这桌椅是原木家具,材质是檀木的,一把五百万。”
“还有这些设备……”顿了顿,他轻声说道:“嗯……林林总总加在一起,赔我三十个亿吧!”
正好是购买药炉的拍卖费。“三十个亿?”
辛翰愣住了,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沉寂几秒钟后,场上骤然爆发一阵哄堂大笑,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徐东。这小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吗?还敲诈勒索?张口闭口三十个亿,他想钱想疯了吧!小命都要保不住了,要这钱有什么用?“徐东,你果然跟我了解的一样猖狂。”
这时,一道饱含戏谑的声音传出。紧接着,朱厚上前一步,眼神似笑非笑。徐东微微眯起眼睛,问道:“端木青的师兄?”
朱厚傲然点头:“朱厚。”
顿了顿,他双手负在身后,一副高人风采:“徐先生,你应该知道我过来的原因吧?”
徐东问道:“为端木青报仇?”
朱厚摇了摇头,眼神忽然变得冷冽起来,高声喝道:“你有三宗罪!”
“一,不该废了端木青,他是我朱厚的小师弟。”
“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药炉是我朱厚看上的。”
“三,你毁了我师父的令牌,就是大逆不道!”
“有这三宗罪,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仿佛君王宣判,主宰徐东命运一般。听到这话,端木宁和旁边的家族精锐,都神情一震,暗暗感叹,不愧是祁长老的高徒,说话的底气就是不一样!“徐东,你废我儿子双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端木宁上前一步,怒声咆哮。徐东脸色波澜不惊,淡漠无比:“谁给你的底气说这话?”
“祁长老的高徒又能如何?你觉得他能赢我?”
“哗!”
这话一处,在场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倒吸凉气。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祁长老可是隐世家族的人,朱厚更是比端木少爷还要强悍的存在。徐东他是找死吗?竟然当着朱先生说这种话?果不其然。听到徐东的话,朱厚原本冷酷的面容,顷刻间变得阴郁起来,双瞳之中杀意暴绽!要知道,隐世家族可是比龙都豪门还要强悍的存在,他师父更是堪比镇武司龙刑天的绝世高手!自己有这层身份,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备受尊崇。而现在,一个野小子竟然口出狂言,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想到这里,朱厚眯起眼睛,语气森然:“小子,我朱厚平时避世不出,但只要在龙都露面,必定横行无忌。”
“我很想知道,谁给你的底气,敢跟我叫板?”
徐东讥讽一笑:“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在拍卖现场闷声不吭,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还横行无忌?说这话也不怕脸红!”
“你!”
朱厚怒不可遏,气急而笑,“好小子!”
“本来你要是老老实实把药炉交出来,再去我师弟面前磕头赔罪,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但现在看来,你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顿了顿,他忽然想到什么,冷笑出声:“你是不是觉得赢了端木青,所以才不把祁长老其他的徒弟放在眼里?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可笑。”
“不妨告诉你,我师弟不过才地境初期,败给你没什么好稀奇的。”
“而且,我也和小师弟切磋过,只手就可镇压。”
“听着倒是有两把刷子。”
徐东微微一笑,“那就来吧!”
“狂妄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完这话,朱厚脚下一动,唰的一下,整个人消失在原地,如同离弦之箭!他的速度快若迅雷,空气中闪过残影。“一拳惊鸿!”
怒喝一声,朱厚全身气势大震,拳头裹挟狂暴的劲道,携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直取徐东的脑袋。这一拳,足以击穿钢板,他自信能让徐东非死即残!这就是招惹祁长老高徒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