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收拾?那有什么意思?”
... “既然这么多禽.兽都在场,还不如直接一锅端了!”
听着系统的声音。 陈瑜嘴角渐渐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索性直接停下了脚步。 心念一动,悄悄从系统空间中。 将一颗外形看上去,干干瘪瘪的心脏,攥在手里。 之后。 便任由后方的送葬天团,朝自己这边逐渐靠近。 “那小子,怎么突然不走了?”
秦淮如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易中海。 “没事,现在可是在街上,那小子肯定不敢乱来的。”
易中海点点头,示意秦淮如不要担心。 与此同时。 一旁的阎解成,也跟着附和道: “咱们就在他面前,使劲折腾就好了!”
“我就不信,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毕竟当时,棒梗可是从他陈瑜家...” 说出这话的时候。 阎解成还一副嬉皮笑脸样子。 可当他注意到秦淮如阴沉的脸色时。 又不由把后半句“从他陈瑜家死的”咽了回去。 送葬团队。 继续向前走着。 没过多久。 就来到了陈瑜身旁。 见陈瑜撇着腿,站在原地。 眼中满是不屑。 秦淮如心里的愤恨,差点就要爆发出来。 “停!!”
这时。 只听易中海从后面吆喝了一嗓子。 整个送葬团队的所有人。 便立马停下了脚步。 “陈瑜,你挡在路上干什么?”
“难不成,棒梗下葬,你都要来添乱吗?!”
当着无数围观群众的面。 易中海厉声斥责道。 一旁,秦淮如也是跟着添油加醋。 “呜呜呜,棒梗啊,你说说咱娘俩,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怎么什么事都不顺呐!”
“从人家那里出了事儿,这会儿又让人家给拦住了!”
“惨呐!!!”
秦淮如跪倒在地。 一个劲拍打着地面。 或许是因为之前,被陈瑜连着打了两顿,给打怕了。 这次秦淮如的言语,不再锋芒毕露。 而是在侧面阴阳怪气。 看到这一幕。 围观的路人,也是纷纷摇头叹气。 只感觉秦淮如可怜的一匹。 “哼~” “大家现在都可怜我,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对我动粗!”
抹了一把眼泪。 秦淮如不由低下头偷笑起来。 而在他身旁,贾当和槐花,则一脸懵逼地面面相觑着。 这亲妈,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真是奇怪! ... “喂!”
“陈瑜,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们现在是给棒梗办白事呢!”
“你为什么要拦在前面?”
“难道是嫌棒梗,在你家还死的不够惨吗?”
见陈瑜一声不吭。 易中海喝斥的声音,不由更大了。 却殊不知。 此时此刻。 陈瑜正在利用,强大的见闻色霸气。 透析着棒梗的棺材。 “腿骨骨折,肋骨骨裂...” “血管大面积堵塞,肌肉多处穿透受伤...” “但这些,却都不是致死的重要因素。”
陈瑜的眼睛。 就仿佛扫描仪。 透过棺材的遮挡,在棒梗身上不停扫动着。 最后,定格在了那颗黑紫坏死的心脏之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
“当初棒梗的死,主要原因。”
“还是因为心脏被捕兽夹的锯齿穿透,又遭受了重压。”
“最后导致,体内大出血而死。”
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 陈瑜便将棒梗的死因,完全洞察。 再转眼一看。 此时,易中海正指着自己的鼻子喝斥。 秦淮如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怨毒。 阎解成则是一脸坏笑,等着看自己笑话。 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在视野中不停闪烁着。 一时间。 让陈瑜不由得嗤笑出声。 “哈哈哈哈!”
“真不愧是一大爷啊!”
“这种屎盆子,都能扣到我的头上!”
“佩服,佩服!”
论阴阳怪气这一块。 陈瑜也是从来没输过。 当即指着地上宽敞的街道,戏谑笑道:“说我挡路?”
“这里他妈这么大一条路,说我挡了你们的路?”
“笑死,你们这么多人,就不会绕开我走吗?”
一听这话。 易中海也是怒了。 “混账!!”
“自古白事,除了碰见红事,哪有给别人让路的道理?”
“陈瑜,你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又如何告慰棒梗的在天之灵?!”
易中海瞪着眼睛,言之凿凿。 然而听完这话。 陈瑜却是不由一笑。 也是丝毫不虚: “告慰棒梗在天之灵?”
“我告慰他妈告慰!”
“棒梗死了关我屁事?”
“我看,该告慰他的人,反而是你们吧?”
“要不是你们从小惯着棒梗偷东偷西,他会有今天这下场?”
陈瑜的话语,很快惹来众怒。 可趁着这个空挡。 一道微不可察的手术领域,却是自陈瑜指尖,悄然扩散而出。 “手术·移植!!”
刹那间。 暗藏在陈瑜手心中那颗,还在不停跳动的心脏,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棒梗那颗发黑坏死的心脏。 ... “呵呵,终于把你小子的话,给逼出来了。”
“接下来,看我怎么整你!”
在听到陈瑜的话语之后。 负责送葬的易中海,也是立马煽动起围观群众的情绪。 “哎!大家快看看呐!”
“你们说,我们院儿倒不倒霉?”
“出了这么一个搅屎.棍!”
“今天我们发丧这孩子,明明是在他家死的。”
“可这家伙,到现在都和个没事人一样。”
“不仅从来都没慰问过一句,甚至还从这冷嘲热讽的!”
“大家说这样像话嘛!!”
易中海的话语。 让在场众人,不由纷纷点头。 看向陈瑜的目光中,顿时也充满了鄙夷。 “要真是那个吹唢呐老哥说的这样。”
“这个小青年,也太可恨了!!”
“就是啊,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没良心的人呢!”
有了第一个附和。 就会有第二个和第三个盲从。 很快。 围观群众就开始冲着陈瑜指指点点,引论纷纷。 然而对于这些无脑的吃瓜群众。 陈瑜眼下才懒得去搭理他们。 只是依旧保持着嘴角的冷笑。 犹如看待猴群一般。 望着在易中海指挥下,渐行渐远的送葬队伍。 直到几秒钟后。 一阵无比惊恐的惨叫。 从那几个抬棺的青年嘴里,爆发出来。 “诈...诈尸了!!”
“棒梗诈尸了!!!”
哐当!! 伴随着一声巨响。 原本还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 瞬间安静了下来。 旋即。 将目光投去。 便看到。 那硕大的棺椁,此刻已经砸在地上。 棺盖落在不远处。 而棺椁里的尸体。 却是不翼而飞。 一眼望去。 秦淮如拉着两个孩子,目光惊恐地缩在易中海背后。 而易中海自己,此刻更是吓得两腿抖成了筛子。 瞪大眼睛看着人群中某个方向。 只见这时。 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的阎解成,颤抖着抬起手。 指向人群中的某处:“在...在那儿!!”
刹那间。 一阵莫名诡异的气氛,迅速在人群中升腾起来。 这一刻。 所有人的双脚,都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僵硬在原地。 唯独目光,循着阎解成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 下一秒。 一个浑身淤青发黑,面目狰狞的西瓜头男孩。 便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你们,都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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