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站在某一个房间里,窗户面对着街道,街道上人来人往,关着窗户却不算太吵闹。
房间里几乎只有一个床,床上只有简单的一套被褥。
被褥看起来还算新。
球球将柜子里面的擦干净,她转头对着门口看着的少年说道。
“自己收拾自己的房间,看着我房间也没有办法自己干净。”
门口的少年阿尔曼一愣,靠着门的他听到这话有些悻悻地将交叠的脚站正。
“啊?宿主大大,他真的以为你要给他收拾房间呢?”
小南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球球想到原剧情里的原主,没有让他自食其力,各种惯着他。
他还能和小白猫跑掉,球球只觉得很无语。
这个小白猫是黑猫的官配女主,只是原主死了之后,女主才变成人类。
也就是说原主就是一个单纯的炮灰,才活到了这个世界进度表的三分之一。
“还真是悲催!”
“宿主别灰心,我相信你可以活到最后的。”
“这点我并不担心。”
球球依旧在卖力的擦拭着桌子和柜子。
刚才阿尔曼被她说过以后,还不算厚脸皮的找了一个房间收拾去了。
“那,宿主你在说什么悲催啊?”
“我感觉原主有些悲催,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就这样还是死的悲惨。”
听到她的话,空间里的小南也沉默了。
是啊,就因为生下来不是主角,身为炮灰或者是女配,就因为各种原因死的悲惨。
“哦。”
“宿主你变了,你竟然学会敷衍我了,嘤嘤嘤。”
球球做出要呕吐的表情,小南才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巴。
球球收拾好了她的房间,再看看外面竟然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哟,还算不错嘛,收拾的还蛮干净。”
阿尔曼擦玻璃的手一顿。
球球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桌上竟然是热茶。
“有心了,茶都泡好了。”
阿尔曼的耳朵一红,又继续擦起玻璃来。
他安慰自己,才不是特意给她泡的呢,他只是顺便泡的而已,夸他,他也再不会给她泡茶了。
“叮咚,阿尔曼好感度+5,现有好感度20。”
“小伙子挺闷马叉虫的啊,夸他一句他就涨好感度。”
球球对着空间里的小南说着。
于是,时不时的就夸他两句,就这样,阿尔曼对她的好感度一下子就涨了20。
“叮咚,阿尔曼好感度+5,现有好感度40。”
就这样将就了一夜,球球早上穿戴好衣服,去了药剂师考场。
药剂师考场是帝国为了招揽药剂师而设立的,同样魔法师和战士之类的也有招揽的学校。
不愿意进学校的则是可以考了资格证,来为自己证明身份,不过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用途。
看到球球离开的阿尔曼也变成了黑猫的形态,在不远处的地方跟着她。
直到看到她去了药剂师考场,他绿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拿到入场券以后进入了考场教室。
现在还没有开始考试,所以考场里还是比较懒散的。
还有些人在窃窃私语,她长着一张萝莉脸,看起来比在座的人都年龄小。
里面虽然不乏少年人,但是也有不少的中老年。
药剂师是一个做的时间越久就熟练的职业。
那其中有几个男生看着她,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你看那个小女生,还要考药剂师,她怕不是来充数的吧。”
“是吧,我看她也就是来凑热闹的。”
“没事干的跑这儿来凑热闹,还不如早点回家睡觉。”
球球听着他们的话并不当回事,并且唇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眼睛还无害的看着那边说话的那群人。
那群人看到她并不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并且还微笑的看着他们,头皮莫名的有些发麻。
说她的话也都卡在了嗓子里,转过去又看着别的选手说些什么了。
这药剂师考场里有男有女,只是女人还是占了很小的比例。
有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女生,看了她一眼,球球不失礼貌回以微笑。
对方也对她笑了一下。
很快,考官进场,看着他们,将试题写在了黑板上。
他们的桌子上是药剂调制的统一材料。
这次考试的题目是恢复药剂。
随后药剂师考场内,所有的学生都在有条不紊地调制着药剂。
当然有些人想要浑水摸鱼,只是考官并不给机会。
有的人刚伸出脖子去看别人就被考官无声无息地拖走了。
药剂的材料很足,甚至对于球球来说是可以直接调制成高级药剂。
虽然是有材料,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调制。
低级药剂呈绿色,中级药剂呈黄色,高级药剂则是金色。
对于高级药剂要用料一丝一毫都不能差,顺序则是看个人调放,只是顺序太过可能会变成废品。
球球的速度很快,对于药剂方面她早已了熟于心。
她第一个交上了药剂,金色且纯正,散发着一股清香。
药剂瓶上有着一个标签,写着她的名字。
其他人都有些震惊,尤其是那几个暗地里说她的男人。
那考官也看了一眼她,将她练出来的药剂滴入了一只缺胳膊瘸腿的小白鼠身上。
只一瞬间,小白鼠长出了胳膊,腿也好了。
在笼子里活蹦乱跳。
帝国的规矩,练出什么药剂就是什么等级的药剂师。
至于她是否在帝国上药剂师学院都是个人的选择。
不能强求。
毕竟有前车之鉴,之前有几起类似事件。
结果药剂师集体背叛,对付这个帝国。
导致这个帝国元气大伤,同时导致药剂师稀缺。
球球一出门果然有人邀请她去帝国的药剂师学院。
球球拒绝了,但是也没有强求,只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感觉十分的可惜。
“高级药剂师呢,真是可惜了。”
球球在考试时,阿尔曼就在房顶上听着她们的对话。
他身为黑猫耳聪目明,能将房子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他惊讶于她的实力,又对看不起她的人而恼怒。
他在房顶上看着她的背影,也对她的大度所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