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顺天府的路上，云复诏听府丞说完了事情的所有经过，主要过错还是在杨芙身上。今日杨芙出门，本想看看留香斋的生意是如何超越秦望舒的妆品店的，结果就看到了门前萧条得到一幕。店里没有一个客人，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瞌睡，掌柜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路过的百姓无人在门口停留，有的甚至还会朝里面呸一声，看的杨芙十分气愤又莫名其妙。她冲进店里，重重的在柜台上拍了一下，将马上就要睡过去的伙计叫醒，满脸怒意的问：“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为何不到门口招揽客人？掌柜的呢？竟敢擅离职守？”
伙计猛然惊醒，原本想发火，看清来人的身份之后赶紧跪下行礼求饶：“五皇妃息怒，小的知错。”
杨芙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更是烦躁：“回答我的问题！”
伙计赶紧道：“是，回禀五皇妃，店里的生意已经萧条许久了，我们想尽了办法也无法吸引百姓进来，掌柜的他，他已经跑了，不干了。”
实际上伙计再等两天也要跑了，毕竟这铺子的生意这么惨，这个月的工钱能不能拿到都是一个问题呢。不过这样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在杨芙面前说的。“跑了？”
杨芙的眉头紧紧皱起，没想到店里竟然会是这样。她的目光在店里放满的货架上看了一会儿，几天下来竟然连一盒都没有卖出去。再看一边满脸无所谓的伙计，她面上浮现出几分不满，对着伙计命令道：“没有客人就去招揽，去门口吆喝，总会有人进来的，既然给了你工钱就要干活，不要想着偷懒。”
伙计闻言，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顾及着她的身份，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一边走一边清嗓子，站到门口吆喝。杨芙也紧紧的盯着门口，表情却越来越难看。那些路过的百姓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一样，自顾自的往前走，若是遇到有空闲的，还会不屑的嘲讽两句。杨芙紧紧的握着手帕，眼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之前她还吹嘘，留香斋的生意一定能超过秦望舒的妆品店，谁能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没人进来？”
伙计已经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了，一个客人都没有进来。杨芙紧紧的皱着眉，满心疑惑：“那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不用伙计回答，她自己就想到了答案。去了秦望舒的妆品店！她此刻也不管店里的生意了，甩袖之后朝着秦望舒的店铺走去。秦望舒的妆品店客流量在留香斋兴起的时候短暂的下降了些，不过半月之后便恢复了以往的热闹，甚至更多。严格算下来，留香斋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杨芙站在不远处的店门口，看着那门庭若市的店铺，对比自家的惨烈，她就忍不住刻薄地酸了两句。“这么多人恭维，也不怕药里有毒。”
她的本意是想说秦望舒用上瘾的药才使得百姓人追崇，结果就被旁人听了去，当即跟她理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