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秦望舒心生防备也是正常的。”
云复诏并不着急，刚刚要回来的店面也需要装修，时间还早。两日后，郁柯再度上门。秦望舒在亭子里喝茶等他。“见过世子妃。”
郁柯行过礼，秦望舒让他在对面坐下。“那日回去，我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关于世子妃的。”
郁柯坐下之后，将自己这两天听到的消息告诉给秦望舒。“哦？”
秦望舒挑了挑眉：“什么消息？”
郁柯笑了笑道：“五皇子最近派人去了西疆陇丹城，找一个人，据说当初世子妃之所以能在短短一年内在京都开那么多间铺子，每一家都生意兴隆，全是靠了那个人。”
秦望舒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他们想找寒月？”
“不错。”
郁柯点头继续道：“据说寒月公子在世子妃一家前往边关之后就跟着离开了京都，不知踪迹，近来西疆陇丹城开始向外发展，于是五皇子的人就怀疑寒月公子是不是去了西疆。”
“那这次真的要让他们失望了。”
寒月公子本人就在京都呢，他们跑去西疆也只能无功而返。“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世子妃就是寒月公子。”
关于这一点，郁柯早就有所怀疑，只是后来秦望舒他们离开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下，今天终于得到了求证。“确实是我。”
秦望舒颔首承认：“没想到云复诏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我。”
“毕竟他缺钱，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了。”
郁柯耸了耸肩。若是放在平时，大家听说堂堂五皇子缺钱，只会觉得荒谬可笑，但这两天云复诏买卖铺面的事情传来，就连百姓也知道了五皇子云复诏缺钱的事。听他说完这其中的原由，秦望舒嗤笑一声：“他也不觉得丢人。”
郁柯叹息一声摇摇头：“为了成大业，眼下这些也算不得什么。”
两人又聊起别的，喝完一盏茶，郁柯才起身告辞。半个时辰后，消息传到五皇子府。郁柯依旧没有拿到配方，但和世子妃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云复诏微微一笑：“让人做好准备吧，等他下一次拜访，我们就能拿到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