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山从早上上课起,脑海中就不断的浮现出昨晚江而川震惊的目光。“阮山山。”
江而川一边整理写笔记,一边时不时瞟向阮山山,声色清淡。“啊?”
阮山山微微昂首,不知为何她居然有点心虚。江而川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不停的低头抬头,目光游走在阮山山与笔记本之间,“没想到初中的跳高健儿居然会怕黑。”
阮山山顿住了手下的动作,“你居然这都知道?”
阮山山惊叹,她没想到谁会记得一个小小的运动员,何况阮山山只参加过一次跳高比赛,因为就是那场比赛让阮山山摔伤了腰,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从此再也没有参加过运动会。江而川笑道:“早有耳闻。”
“大学神也听说过我?”
秋风顺着没关紧的窗缝溜了进来,江而川起身,倾向阮山山身旁,她下意识向窗边靠去。“嘶”窗户被江而川关上,桌上的试卷也不再“向往着”地板。江而川侧头看了一眼阮山山,“有幸抬你去过医务室。”
江而川用的“抬”字勾起了阮山山不堪的回忆,“尴尬”爬上了心头。阮山山清楚的记得,当时因为垫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而摔到了腰,是三位“壮汉”抬着她去的医务室。并不是因为她沉,全得益于医务室的空调,这才使她有那么好的待遇。“你…!”
一抹绯红浮现在了阮山山的脸上,不知是秋天还念着夏天的温度,还是身旁人的光太过于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