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收到一丝关于安心的消息,仿佛真的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我还是我,一事无成的我。我用安心给我的钱入股了轩哥的咖啡厅,一年以后,雪柔姐确诊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3个月的时间,轩哥把咖啡厅给我了,带着雪柔姐回到了她的家乡,用他的话来说:以前的事他都不在意了,只要身边有她就够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了。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我的生活中又只剩下了我和这间已经改名叫做“木生的诗”的咖啡厅,这个名字是安心取得,我也没问过她为什么,那时的我无条件的接受着安心的一切意见。我生活着,忙碌着,等待着。我期望着有一天安心像从前那样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捂住我的眼,不厌其烦的问着我:“猜猜我是谁?”
我叫刘成,一事无成的刘成。她叫安心,安心乐意的安心。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我和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