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至于第二个想法,则是希望对方能大度点,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到不该提到的人。但终究事与愿违,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那熟悉的声音说:“提出这件事情的是曾经的内阁大学士,兼太子太傅,但诸位也应该知道,那人正是因为如此,而被赶出了京城,革去了官职,由此可见,人不能过于异想天开,而该安安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番话和讲学有关系吗?秦澜宗在心里骂傅霜年不要脸夹带私人恩怨教坏学生,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炸响。“太傅大人这番话是否有失偏颇,皇上明明是准许余太傅告老还乡,特让他荣归故里,怎么到了您的口中就是被撵出了京城,难不成您是想说圣上不过是糊弄我们?”
此话一出,不说别人就是秦澜宗这个天子近臣也差点给跪了。这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圣上那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三楼,坐在正中央讲台上的傅霜年听到这一番结论,目光如炬的朝声音来源看去,那双精明而睿智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冷色。“这位姑娘言之差矣,余博庸是两朝老臣,天子念他年岁已高,自然愿意全了他这个面子,但他推行新政策却不考虑百姓的感受,导致民间一片怨声载道,不得已而告老还乡,圣上虽然没有撵走他,可他却是被老百姓给赶走的。”
他措辞相当犀利。秦澜宗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嘶!这老东西是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