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她才躺下去,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夜临风大骇,连忙叫人进来收拾,又忙着给她止血。趁着渺渺收拾更换那滴了血的被套的功夫,他直接去了韩厨子的住处把他提溜出来,“夫人如何流鼻血了?!”
韩厨子先是一脸懵,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将军,您这两日可曾……?”
夜临风摇头,“没有。”
韩厨子立刻大喜道,“将军,夫人这是补过头了,您可以开始大展神威了!”
夜临风一愣,“你不是说要喝上三天?”
韩厨子一愣,“我想着是……您要日日磨枪,这是按一日三餐的药量配的……”想起去那青楼求来的方子花出去的银两,他就心痛得不行……他一个没成过亲的人,哪里知道怎么给妇人调养身子来承欢?夜临风一阵风似地走了,末了丢下一句话,“若是此方可行,有赏!”
韩厨子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才回去躺下,渺渺又杀了进来,“你这天杀的,到底给小姐吃了什么?!”
韩厨子缩着脑袋不敢吭声。在她再三逼问下,韩厨子只好全都招了。渺渺听了,半天回不了神。韩厨子猛地想起那日大将军威胁要把他变成小太监的话,突然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急迫了起来。不行,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