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了,还是这具身体太不经事,插个几刀就觉得有些受不了。横竖就两天功夫,他还能翻出天去?他走了。楚瑜瑾笑眯眯地看她。林墨表示不能理解,“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太子妃,还有两天,我就要嫁人了,你不急?”
楚瑜瑾笑眯眯摇头,“不急啊,这不是还有两天么?”
林墨想了想,又问,“在大周,抗旨不遵是要抄家灭族的吧?在南越呢?”
楚瑜瑾继续笑眯眯地道,“可能也一样。”
林墨:……算了,她觉得面前这个人,还是当个头牌比较靠谱一点。总是笑眯眯的,在风雅居里应当很受欢迎。大约是心有灵犀,楚瑜瑾突地发问,“那日在风雅居,你虽不认得我,但是不是也一样觉得我很熟悉?”
林墨脱口而出,“没有啊,当时只觉得你这个头牌长得还不错。”
楚瑜瑾黑了脸:……所以,那天夜里,她放在桌上的那几颗珍珠还当真是给他的?昨日皇宫里,她也把他当成了头牌?二人正说着,门被推开,莫春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