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了邕州,在一个客栈将其捉拿并严刑拷问出了账本的下落。从账本中可以明确看出邕、定、宣三州州府收受贿赂,以及三人与襄阳王的妻弟名下几间铺子之间的虚假交易。虽然没有明确将襄阳王定罪的证据,但是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了。太子也曾说过,并不指望这一桩案子便能将襄阳王拉下马。但只要查实了盐税数额,防止国税继续流失,亦能敲山震虎,让其他国之蛀虫有所收敛。差事办到这个地步,基本已经可以算是圆满了,就等待他将一干嫌犯及账本押送回京都城听候三司会审。原本一切都顺顺当当。临出发的前一天还遇到了一个月前回庆川老家重修家祠顺便祭祖的父亲永安王。永安王说是连着在庆川看了一个月的绵绵细雨,家祠艰难地在潮湿的天气中勉强修好,他匆匆祭过了祖先后就回来了。实在是那边的阴冷实在受不住。经水路到达定州后他忙不迭地下了船,踩到了阳光灿烂的陆地这才觉得心定了些。又恰好听说儿子正在定州,少不得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