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天参加祭祀会有哪些人出席,倾城这边还在查…”拓跋倾城看着大屏幕上出现的信息,一条一条总结道。“不用了,这样就够了。”
叶萧眉头紧蹙,冷冷地说道。“那需不需要调派些人手过去…叶先生…”拓跋倾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是一片嘟嘟的忙音。“哪个男人这么不解风情,简直是瞎了眼,敢挂倾城小姐你的电话。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在忙,也一定陪倾城小姐聊到最后。”
这时,一旁有一个男人说道。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锦缎的袍子,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没有胡须的脸上收拾得很干净,给人一种柔弱书生的感觉。他就是星阁余杭省的负责人,太史礼。“这个就不用太史先生费心了,麻烦准备人手,去大通仓库!”
拓跋倾城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柔声说道。“哦,倾城小姐需要借用人手?”
太史礼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火热,“不过,倾城姑娘,这里可是余杭省的地盘,按照星阁的规矩,借阅下情报倒是可以,但如果还想要借人手,以我们现在这点交情可不够啊。”
一直有关于拓跋倾城长得很美的传闻,但大多数人并没有见过倾城的真人。可今天一见到真人,差点没有把太史礼的魂给勾走。这简直就是行走在人间的妖精啊!“那么太史先生,要怎样的交情才可以呢?”
拓跋倾城一脸妩媚地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走到太史礼面前,娇滴滴地问道。“这个简单,今天晚上我在西湖边得月楼定了房间,拓跋小姐…赏个光?或许我可以根据你的表现,提升一下我们之间的交情。”
太史礼闻到一股让人心醉的香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满面潮红地说道。这个妖精,太迷人了吧!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向着倾城雪白如藕的两条大腿摸了上去。“可是,我凭什么要赏你的光?”
拓跋倾城仍然是那幅天真却又妩媚之极的模样,摇头说道。“嗯?你…说什么?”
太史礼一愣,双手停在了空中,疑惑地问道。他没想到,刚刚的气氛那么好,怎么这个女人说翻脸就翻脸。“我想说,你算什么东西,赏你个耳光还差不多。”
拓跋倾城说道。说时迟,那时快。拓跋倾城闪电般出手,正反两记耳光煽过去,太史礼白净的脸颊顿时高高的肿了起来。“你敢打我?”
摸了摸生疼的脸,太史礼气的要抓狂。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欺负过。“有什么不敢的?说叶先生坏话的人,需要给点教训。”
拓跋倾城淡淡地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拓跋小姐敬酒不吃,那么我只好请你喝罚酒了。来人,请拓跋小姐留下来吃饭。”
太史礼狞笑着说道。太史礼的话音刚落,门外冲进来两道人影,修为都在金丹后期。“我留不留下来吃饭,可不是你说了算。”
拓跋倾城淡淡地说道,从怀里掏出了叶萧给她的令牌,在几人的面前晃了晃,“太史礼对星阁阁主令不敬,现在由我接管余杭星阁分部。”
“星阁阁主令!!”
两个金丹后期的老者愣了一下,认出了令牌,随即连忙俯身跪在了地上。“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
太史礼脸上笑容渐去,死死地盯着拓跋倾城手中的令牌。“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位瞎了眼的那位先生给我的啊。”
拓跋倾城晃了晃手中的一块令牌,笑着地说道,“听说以这块令牌的权力,好像可以把太史先生给发配到西伯利亚的呢?”
…“从这里到城西大通仓库要多少时间!”
叶萧挂了电话,转身来,看着木道人问道。“最快的话,开车要三个小时。而且现在马上晚高峰了,市区里会很堵。”
叶萧看了下手机里的时间,皱了皱眉头,离晚上七点已经只剩下半小时的时间了。“太慢了,我自己过去。”
叶萧说道。“自己去?怎么去?”
“跑过去,你负责指路!”
叶萧说着,一只手抓起木道人,另一只手抓起小猪,双腿微微弯曲。“公子,你要干嘛...”木道人刚想询问什么,就听到“轰”的一声。地面顿时被一股强大的气息压出一道深坑。紧接着,叶萧一跃而起,像一颗炮弹,向着木道人指引的方向弹射了出去。“碰碰碰”空气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气爆声他的身形化作一道闪电,速度极快,每一次闪烁的都会出现在一个新的位置。几次闪烁之后,就彻底不见了踪影。…晚上七点在西湖市郊外大通仓库是一座废弃了很久的巨大混凝土建筑。斑驳的墙面上,盘满了爬山虎,显得破败而又阴森。因为在郊外的缘故,因此平时基本不会有人到这个地方来。许多爱好探险的人,把大通仓库列为西湖市五大闹鬼地。但是,今天的大通仓库却灯火通明。此时在五层高的巨大建筑阴影下,有许多人三三两两的向着仓库的里面走去。在仓库的一层,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小坑洞,进入建筑的人就沿着坑洞向下走去,进入到一个巨大的石殿中。只见阴冷潮湿的石殿中,符咒的光芒随着吟唱的声音忽明忽暗,成为照亮这间石室的唯一光源。吟唱的源头是一群红袍的人,他们统一穿着着宽大的长袍,排列成一条扭曲的蚁线,向着石殿的高处延伸开去。在石阶延伸的尽头,有一块百丈见方的平台。石台的正中,有着一个巨大的青铜缸。缸壁上,刻画着繁杂的花纹,像一道道经络,把这个大缸包裹住。这些穿着红袍的教徒排着队来到这个平台上,往大缸之中滴入食指的一滴血。每滴入一滴血,大缸周身所缠绕的花纹就会如呼吸一般,微微亮起,随后慢慢黯淡下去。在平台之上,有三个人影漂浮在半空中,默默地注视着台下教徒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