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宋以绵给陆沥骁生了一个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玩不过她,她那个不中用的儿子,也被陆沥骁送到德国去了,如果陆沥骁真想要这个儿子,又怎么会忍心在他这么小的时候送走,还送到了德国,那么远。而接下来,白柔就要对付宋以绵了,要把她赶出青城,离得越远越好。宋以绵出去买了一包烟回来给白柔,白柔没有接过来,而是说:“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怎么了,费总没有帮你么?费家那么大的一个公司,他没有收留你?要你在酒吧里卖唱?”
白柔连伪装都不愿意伪装了,不怕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跟宋以绵说话。宋以绵没说话,周围人的视线犹如针扎一般悉数看了过来,望着她。宋以绵挺直了腰脊,她没有低头,更没有表现出屈服的样子。白柔又抿了一口酒,心情像是不错,看宋以绵这么落魄,她心里挺不错的,“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跟费总在一块了么?恩?我可是在新闻上看到了你们俩的合照,费总不是说在追你么?”
“怎么,你还要挑挑拣拣的?”
宋以绵一脸平静:“你还要说什么?”
她没有被白柔刺激到,反而觉得白柔这幅样子愈发可笑。白柔挑眉笑,眼神流露出轻蔑,“毕竟认识一场,有些话还是想提醒你,不要那么挑,我看费总也不错,适合你,你不如就跟了费总,趁现在还年轻,还有点资本,赶紧找个人接盘了,免得错过,以后要是没这机会了,我看你怎么办。”
“多谢白小姐的提醒,也有句话我想要送给你,别多管闲事了,管好自己就行了。”
宋以绵也不客气,直接回击。她不再怕白柔了,要是一直退缩,只会让恶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肆无忌惮欺负到她头上来!白柔知道她伶牙俐齿了,早就见识过了,倒是没想到,她不止伶牙俐齿,还有脾气,这跟她以前认识的宋以绵还真是有点不一样。“你怎么说话的?!小小的服务员,语气这么嚣张,怎么了,酒吧你家开的?!”
坐在一旁喝酒的朋友听到这话立刻怼了宋以绵,气焰极其嚣张,就没把宋以绵放在眼里。“老板呢?让老板过来看看你这态度,你知道她是谁么?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还敢这么嚣张!”
宋以绵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而后收回了视线,没有理会他,也没有感觉到害怕,这分明是白柔先口出伤人,不是她。“我就算是服务员,也不应该被这么羞辱,白柔,你不就是想看我出糗么?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么?既然这样,不如今晚开门见山,一次性解决了,包括当年的事,免得以后你时不时来刺我一下,我懒得跟你浪费时间。”
宋以绵直接豁出去了,她不想再忍气吞声了,白柔根本就不会放过她,不管什么时候,白柔只会越来越过分。白柔笑了,装出一副无辜样子:“你说什么,我没有羞辱你啊,我只是让你帮我买个东西而已,你这么委屈,那我跟你说句sorry咯,你看怎么样?”
而白柔的朋友不屑了,拦着白柔不让她道歉,开始对宋以绵进行了人身攻击。阿肯回到酒吧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过去打圆场,顺便问了下发生了什么事。白柔的朋友自然是站在她那边的,他们把矛头都对准了宋以绵,说宋以绵的错,阿肯听到这话,皱了下眉头,不过转而他就当着白柔的面教育起了宋以绵,说她千不该万不该顶撞客人,尤其是白柔,她可是不能随随便便得罪的人。宋以绵没有解释,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阿肯说:“小宋,你赶紧跟白小姐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我看她也不诚意,不愿意跟我道歉,阿肯,你这次看走眼了,你找的服务员可不行啊,不对,不是服务员,是卖唱的。”
白柔也愈发肆无忌惮嘲笑起来。宋以绵深呼吸了口气,说:“老板,你不用为难了,道歉我是不会道的,我没有做错什么。”
“小宋,我早就跟你说过,今晚来的都是贵客,你倒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阿肯也是左右为难,他是想帮宋以绵说几句好话,但宋以绵这态度也是让人头疼,骑虎难下了,白柔可是贵客,不是一般的客人,要是一般的客人也就算了,但白柔背后是陆氏集团,是他们都想巴结的大金主。阿肯也不知道宋以绵怎么会得罪了白柔,让白柔这么不高兴。阿肯心里蓦地叹了口气,今晚怎么回事,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宋以绵冷笑了一声,眼神冷冷的,“白柔,我刚才说了,既然都这样了,今天不如把事情说开,免得以后无意间碰到你总要刺我一下。”
“小宋,你冷静点,你再胡闹我就让你走了!”
阿肯还在想怎么打圆场,而宋以绵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赶紧拉开宋以绵,宋以绵却挣脱了他的手,望着白柔。白柔也站起来了,环抱着双臂,一头微卷的长发搭在肩上,多了一股妩媚劲。“既然要算账,那好呀,那就说开吧,你抢我男朋友的事,我还没跟你清算呢,还有你推我下楼,害我摔了腿,还有沥骁送我的钻石项链,你还偷走了,怎么,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