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柔就去找了宋以绵,她让人查到了宋以绵的手机号码,一通电话打了过去,说:“以绵,好久不见。”
宋以绵彼时听到白柔的声音也不吃惊,似乎心里早有预感她肯定会来找自己的,不过比她想得还要快。“有事么?”
“以绵,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白柔一声又一声的以绵叫得亲昵。“白小姐,你有事不妨直说。”
“以绵,你该不是害怕见我吧?你是心虚吗?抢了我的男人,不敢见我?也是,你心虚也是正常的,要换做是我,我早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寻思了,不会到厚着脸皮活到现在。”
宋以绵笑了,声音轻飘飘的。“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白小姐,你的男人?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稀罕,既然你喜欢,那就请你抓劳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要松手了。”
宋以绵轻描淡写的语气着实让白柔气到了,仿佛陆沥骁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言语之中居然带着对陆沥骁的嫌弃。居然敢嫌弃陆沥骁?!她是真给自己长脸了!白柔咬牙切齿的恨,也不掩饰:“宋以绵,当初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人是你,你现在装什么装,你要是不爱他,你敢生下他的儿子?你要不要脸啊!五年前我就应该想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
宋以绵哪里来的脸跟她嚣张?“对,但是你错过了这个机会。”
五年前陷害她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更没忘记白柔诬陷她盗窃。“那可就未必,我告诉你,当年我有本事让你身败名裂,现在也一样能够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宋以绵,我告诉你,你别和我斗,你斗不过我的。”
说完,白柔率先挂断了手机。宋以绵笑了一声,只觉得周身疲惫,她也不知道边默现在什么情况了,自打陆沥骁提出的那几个要求后,她回到酒店收拾行李,而就在这时候,白柔的电话打过来的。她跟白柔之间的恩怨,一时半会是说不清,而白柔和她以前是校友关系,白柔还是她学姐来着,但是后来她阴差阳错和陆沥骁结婚之后,白柔就出国了,她也是结婚后才知道白柔和陆沥骁的关系。她要是早知道,肯定不会喜欢陆沥骁,更不会和他结婚了,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如今她在青城早就身败名裂了,都知道她是陆沥骁那位进过监狱的前妻,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当成笑话。她现在就是一场笑话。宋以绵调整好心情,提着箱子下楼去前台办了退房手续,而后走出酒店大门。此时,哟哟在他手上,要是没有他同意,她是见不到自己儿子的,迫于无奈,她只能答应陆沥骁的要求。宋以绵搬进陆家当天晚上就听到了家里佣人在议论她。“听说那个女人又搬回来了,不是坐过牢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居然还敢回来,这要是让白小姐知道,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小点声,小心让她听见了。”
“怕什么,一个下堂妻而已,她又不是陆太太,而且陆少说她只是回来照顾小少爷的儿子,就是个保姆,没有什么用处,别怕。”
“……”哟哟并不在陆家,被陆老太太带走了,说是去散散心,玩几天就回来。但是一连三天,哟哟还没有回来,陆沥骁也没有回来过,而她一个人在陆家这里被佣人指指点点,就仿佛她是不速之客,而陆家下人都看不起她。宋以绵想联系陆沥骁,但是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于是她问陆家的佣人,但是佣人不屑道:“不是吧,你怎么会没有陆少的手机号呢,居然来问我?”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谢谢。”
佣人说:“宋小姐,劝你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不要死皮赖脸赖在不属于你的地方,陆少即将就要跟白小姐结婚了,你这时候出现,也改变不了现状。陆家太太只会是白小姐,你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就只是一个佣人也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宋以绵看着她,忽然就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佣人在陆家做了十几年了,她刚嫁进陆家的时候,可没少被这佣人为难,挨了不少陆家人的白眼,她当初天真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但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看不起她,觉得她配不上陆沥骁,更不配进陆家的家门。是不是在陆沥骁心里,她连陆家的佣人都不如?!还是连一条狗都不如?!“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这一切,她都忍受够了,她不再忍耐,气势凛人道:“你是陆家什么人?就算我不是陆太太了,那我也是陆家的客人,你对客人就是这种态度?”
别以为她还在意什么陆太太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