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那批货已经熟了,可以收了”“你绝对想不到,里面还有一个上等货,是个天才,长相极佳,绝对符合您的要求。”
“什么?五百万?光那一个孩子就值五百万了,你他妈是不是耍我?”
院长因为太激动,甚至吼了出来。突然无声了一会后,院长声音变得有许些的断续。“四百万……不能再……不然我…,对不起,对不起,三百就行三百就行。”
院长甚至开始乞求起来。虹虹姐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听到了一些超出她理解范围外的东西。甚至惊讶到瞳孔开始放大。早年就听说过院长是道上的人。曾传过他办孤儿院是为了刷清曾经的罪孽。也有说他是为了做人肉交易。当时看到院长和蔼的面孔我对人肉交易的想法嗤之以鼻。这么和蔼可亲的人怎么可能会干这么畜生的事情。但今晚院长说的每一句都狠狠扎了虹虹姐的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往往最畜生的人最会隐藏。虹虹姐是最爱孤儿院的小朋友的,作为同是孤儿的虹虹姐早已经把红十字孤儿院当成了自己的家。现在她的家人可能面临着被卖掉的危险,这已经是违法了。对这是违法,我要赶紧报警。虹虹姐颤抖的双手已经拿不稳手机了,她也只是个大女孩,面临这种事情也只是第一次。她害怕被院长发现,但是她更害怕自己的孩子们被交易。她忍住颤抖,轻声轻点的离开办公室门口。直到宿舍的她,心依然是怦怦乱跳。她颤抖着手再也无法忍受,大口大口的喘气才缓解了一会。院长的对话无处不充满着寒意,目标明明不是自己,却也刺痛到了自己。虹虹姐打开了手机,拨打了公安局。“滴……”“喂,您好,红十字公安局,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警察,是警察么,我在红十字孤儿院,我们院长是个罪犯,他要卖掉院里的孩子们换钱,他是个罪犯!”
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她怕被别人发现她的异样,如果传到院长耳朵里,我们就全部完了。她用尽全身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电话那头没有立刻的回应。“喂,我没有骗人,是我刚刚偷听到的,全都是真的,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孩子们。”
“求求你们了……呜呜……”虹虹姐哽咽又激动。她害怕对面不相信。“小姐,别激动,我知道了。”
“我们马上出警,你不要把消息传出来,以免造成恐慌,我们马上到。”
电话那边传来消息后,虹虹姐的心便安定下来。挂断电话后,她便放下手机,双手做祈祷的姿势。“保佑孩子们幸福美满。”
“砰砰砰”祈祷五分钟还没结束,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非常正常的敲门声,虹虹姐没有多想,毕竟自己打电话的声音都被自己故意压低了。外面根本不可能听到。打开门才到一半,一只大手就勒住了我的手。顺势把门给推开。甚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喉咙已经被人提起。是一直跟在院长旁边的保镖。她轻缓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院长从保镖的身后走了出来。平时虚眯的眼睛睁了开来,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严肃又有压制力。看着院长的眼神,我感到莫名的恐惧。“啪!”
院长狠狠的往她的脸上抽去。“他妈的,就你这玩意毁我财路?还报警?”
“捏着这贱人的嘴,别让她发出声音,今晚老子给她整死,居然他娘的报警。”
“呵,还好这贱人打的是自家的公安局电话,不然老子早就进去了”院长越讲越令人恐惧,已经疯狂若癫。她看着保镖堵住了她的嘴,院长从身后抽出了铁棍。狠甩在虹虹姐的腰腹。一脚将虹虹姐踢到了床延边。虹虹姐因为嘴已经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你俩把门和灯先关上,别闹出太大动静,别吓到货了”院长对两个保镖吩咐道,一边砸向她的头部,一边轻骂着对方。好像看到她没有了动静,院长松开了染红的铁棍。铁棍上猩黑红的液体不断滴下。“分了吧,放后花园藏起来,别像上次一样没补刀让人家跑了出来,那就麻烦大了”一阵刀与紧致的肉切割的声音吵到了我。我耳力一直很好,我听到对门虹虹姐的宿舍有很大的声响。我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我下床站在窗口向员工宿舍看去。只能看到虹虹姐的门口有人,但是看不到里面的状况。我想穿衣开门去看一看还没等开门,虹虹姐宿舍的灯便关了。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摇了摇头回上了床。接下来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再看到虹虹姐,而是新来的一个阿姨阿姨尖嘴猴腮,大有一种泼妇像,给人感觉不好惹。院长给出的解释是,虹虹姐的家人找到了,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所以接下来由邱阿姨来照顾我们。直到被人收养。我根本不信院长的措辞,院长是唯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浑身充满着恶臭的血腥味,每次经过他的身边我都会捂住鼻嘴。这种血腥恶臭味道重到我难以忍受。孩子们也只是前几天会表达自己的不满,虹虹姐对他们的好他们是记得的。但是孩子又能记住多久呢,总会新人换旧人。没过一个月,孩子们就忘记了虹虹姐。但我不会忘记,只要是我的家人,都是一辈子忘不掉的啊。这一个月内我偷偷去过虹虹姐的宿舍,想要找到一些信息。但可惜的是,虹虹姐走后,宿舍连一点居住的痕迹都没有,地板都刚被清洗过,一点灰尘都没有。除了虹虹姐前一天走的晚上门口有人,其他是一点线索没有。我无能为力,但我能感觉到虹虹姐绝不可能被亲人接走了。我在虹虹姐宿舍里面能感觉到明显的死气,和紊乱的血腥气。和整洁的房间形成极大的反差。我走向床的延边,这里让我感到了极大的不适感。我头向床沿靠去,刺鼻的血腥气味冲击我的脑海。这种能力在我五岁刚到这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还很轻微,我只是会感到有点别扭感觉。五年以来这种症状越来越严重。以我谨慎的性格,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除了虹虹姐的任何一个人。虹虹姐听了也只是劝我不要多想,现在是科学的世界,科技发展迅速,哪有这么邪乎的事情,那玩意都是假的。刚开始我也没有当回事,但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后,我不得不去重视它。这可能是我独有的,我有猜测会不会有东西在我的身体内,或者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我拍了拍头,放弃了纠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虹虹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么重的血腥味,如果是受伤是不可能有这么剧烈的。曾经小伙伴玩耍受伤割断了手,那种血流满手的血腥味也只是让我略感不适。床沿的心悸感远远大于受伤。“死了”这是我得出的结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奶奶去世的时候那么心痛,无力。我站在原地愣了愣。我觉得这血腥味带给我的不适感越来越少。我甚至好像在恍惚中看到虹虹姐求饶的画面。砰砰砰铁棍不断挥甩。混杂着红白液体。我可能是病了,我不止看到了躺在床沿的虹虹姐。我还看到了拿着铁棍的我。我回过神来,走出宿舍的门口,脸上海带着兴奋余韵还未下去的表情。我脑海里不断回放这虹虹姐挣扎的表情。那感觉渗人又令人兴奋。我忍不住去回想,这不断冲击着我的脑海像sea洛因一样,让我精神感到愉悦,上瘾。我大抵是病了,或许是病了,一定是病了。我想要为虹虹姐报仇,我想起在我拿铁棍享受的时候,旁边站的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我努力回想。“是院长的保镖”我突然想起来,那个2米高的壮硬汉。让人看到都心悸。也只有他才会让我有如此印象。“但这也只是我的臆想,说到底能否是真的能力还要另说”我嘟囔道。“没有理由折磨院长啊……”“不对,没有理由为虹虹姐报仇啊…虹虹姐可是家人哎。报仇应该是合法的吧。”
我头脑风暴后,突然意识到可行。现在就是观察观察院长才对。“违法违法违法,正当防卫不犯法。家人是最亲的人,为最亲的人办事就是为自己办事,为最亲的人正当防卫就是为自己正当防卫。”
“嘻嘻,找个时间找院长正当防卫才对。”
我绕了半天可算绕对了,我非常开心。“不对,院长不一定是坏人呢,先观察,再防卫。”
我有点不满自己只想着找院长正当防卫,明明虹虹姐告诉自己,一切事情要准备完全后才可以去实施。太不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