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里面了!”从地上的草丛里面,一朵小花株钻了出来,红肚兜冲天辫的小人从来里面冒出来。
“花灵灵?”严华从地上把花灵灵捏在了手指间。
花灵灵点头,跟严华说:“叔叔,修真界怎么走?爸爸要我去保护妈妈和弟弟。”
听到这句话,严华一下子就炸了:“去他妈的!姓周的这是什么意思!”
花灵灵被他吓的一个哆嗦,往花瓣后面躲了躲:“骂人不好!”
严华深呼吸一口气,把花灵灵放进了口袋里面,并且用灵气将口袋的出口封死。
“叔叔!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出去!”花灵灵在口袋里面用叶片和根系各种折腾,却一点用都没有。
严华拍了拍口袋:“你先在里面待着吧,临终托孤的事我可没兴趣。”
说完,严华操控这飞舟过来,对周围已经被救下来的人说:“赶紧!上!”
一边驱动着飞舟,严华一边骂周飞。
“什么玩意儿,花灵灵一个娇弱的小花,自己怎么去修真界,一旦有个不测,照顾好他老婆孩子这话不就是跟我说的!”
扯了几个人过来,在他的周围形成一道保护圈,让他能够空出时间来联系人。
雀灵接通之后,严华问送人出去的十二:“人死不了的话,就带人回来。这出事了。”
“严队,我们已经在往回赶了。”
严华挂断了雀灵之后,扯过严二:“飞舟的控制权暂时交给你,我去想办法。”
严二从严华手里,接过了控制飞舟的令牌。
“是,严队。但是严队你有什么办法?”
严华冷笑了一声:“我是没有,但是有个傻子有。”
他才刚刚才问过周飞的去向,而这附近的人群里面也已经没有了周飞的身影。
严二一下子就明白了严华嘴巴里面的傻子是谁了。
“好了,我走了。撑住!别丢了咱们鸿蒙山庄的人!”拍了拍严二的肩膀,严华也走入了玲珑塔领域之中。
这里的浓雾比之前还要浓烈。
而且从严华一踏入这里开始,周围就开始时不时的刮过一阵“阴风”。
“魔气似乎和灵气没有完全的融合在一起啊!”严华观察了情况之后说。
被关在口袋里面的花灵灵听见这话之后骄傲的说:“那肯定了,我的灵气哪有那么没出息会被立刻同化成魔气啊!”
严华翻了个白眼,拍了口袋一下:“闭嘴吧你,都已经不受控制了,还叫什么你的灵气。”
蚂蚁大的小人坐在花瓣里面,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严华再次拿出雀灵来:“姓周的,这么大一会儿的功夫,希望你没惹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哼!”
雀灵口中的灵珠闪烁了半天,都还是没有被接起。
这让严华的脸色随着灵珠的每一下闪烁也一点点黑了下去。
难道……
不!不会!筑基的时候已经能够将狌狌困住,没有道理现在都已经半步元婴了,反倒是在这点小风浪里面折进去。
严华继续盯着灵珠。
终于灵珠光芒大盛,空中出现了影像。
不过……
严华看着周飞身后黑气缭绕的场景,瞪大了眼睛。
“花灵灵不是说你在玲珑塔领域里面么?这才五分钟不到,你跑哪去了?”
周飞手中握着匕首,不断的将周围企图沾染到他身上的黑气砍断。
“你进来干什么!”周飞抽空看了一眼被白雾包围着的严华,呵斥:“这里比外面危险得多!”
严华已经认出来了,在周飞身边的那些黑气,不是别的,正是被魔气同化的灵气。
他刚走进来,这里虽然也有魔气在乱窜,但是灵气都还是依旧是干净的。
也就是说……
“你跑中间去了?”严华问。
“嗯。”周飞说:“控制这些东西的器灵就在这里,只要解决了他,这场灾难就可以结束了。不过……我得先解决这些被同化的灵气。”
这些东西可比单纯的魔气要难缠的多了。
寻常的魔气,周飞体内的灵气,就是最好的克制武器。
可偏偏是被魔气同化过的灵气,力量虽然没有魔气那么厉害,周飞的灵气却也不是那么管用了。
“等我,我这就过去。”严华说。
周飞又是一匕首,将从自己身后袭击向着自己后脑勺的魔气打散:“别来。”
严华却不听他的话,已经开始往中间的位置走过去。
托外面那几股灵气风暴的福,领域里面的灵气浓度已经减少了很多,对方向感的影响,也已经降了下来。
“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去进来一趟不就成了看热闹的。”严华再次拍了拍口袋里的花灵灵:“走了,找你爸爸去!”
“花灵灵?你把她也带进来了?”周飞听到了声音之后看向了半空中的画面。
严华说:“不带来一朵小花在外面不是更危险。”
周飞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既然花灵灵来了,你们就更不要到这里来,我需要你们在外围帮忙。”
严华的脚步这才算是停了下来。
严肃的问:“什么……”
话还没说完,后面窜来一股魔气。
感应到危险的严华及时的一个转身,躲开了攻击。
另一道魔气却已经直冲他的脑门而来。
“小心!”画面里面看到了这一幕的周飞大声提醒。
严华咬牙从锁情里面抽出了飞剑来,挡住了这道魔气,咬牙切齿的跟周飞说:“别废话,赶紧说要我和花灵灵干什么!”
一动起手来,刚刚在灵气里面来回流窜的魔气,全部都冲着严华袭击了过来。
严华双腿用力跳到了空中,在空中一个转体,才勉强的躲开了所有的攻击。
周飞那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人都已经连看一眼帷幕的时间都没有了。
只能一边战斗,一边沟通。
“那东西就在中间,但是被同化的灵气太多了,我进不去。”周飞说。
严华将灵气灌入飞剑之中,操控着飞剑扫除周围的魔气,对也是十分的吃力。
几乎是咬着牙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直接说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