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现在知道了求饶了？”
“大哥……我错了，真错了……”
“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该说不说，欣小欢变脸的速度还是一等一的快。
张帆心里偷笑，脸上却还是一脸冷漠。
“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赶紧滚吧。”
“啊？”
“可是……钱……”
“啊？你想说什么么？”
“啊不是！什么都没有！”
欣小欢完完全全被吓到了，一下子便惨叫着跑了出去。
这样就好了。
希望这家伙能把这次的事情当个教训吧，刚好也能小小报复一下。
张帆摇了摇头，随即一边洗漱，一边给苏雪清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老婆？”
“呃，昨天晚上给病人看完病，回去有些晚了，所以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
“就是很普通的酒店而已，等下拍个照给你看。”
“嗯，然后就是有关之前说过的，那个公司的事情……”
十几分钟之后，张帆便退了房，准备去医院看看殷芳的情况。
毕竟收了别人钱来着，总得尽心尽力一些。
而且殷芳变成现在这样，多少也跟他有些关系。
不过白天里睡觉的时候对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看起来情况多少是要好一些了……
就当他开车经过某个市区主干道的时候，却是忽然接到了某个人的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啊，张帆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不过心中总有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喂？是……张帆么？”
“是没错，你谁啊？”
“……戴茹。”
哦，苏杭市那个女警察的。
张帆这时候才想起来。
对方能够他的电话到也不奇怪，毕竟是警察嘛，不管是笔录还是直接查资料都可以找到电话号码就试了。
不过这人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在张帆说话之前，戴茹继续说道：
“张帆，有关之前的事情。”
“我们这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我们局里的人受人指使，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对于这个，我想先跟你道个歉。”
“哈？专门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张帆不由得挠了挠脸颊。
一开始还以为是又有什么麻烦找上门了来着。
话说那个时期还需要调查什么嘛？明明现场的情况都已经很清楚了。
所以说这群所谓的警察啊……
“或许你觉得很没必要，但有的时候这种程序上的事情还是很重要的。”
“啊，这样啊，怎么样都好吧。”
“就这么点事情？没其他事情我可挂了啊。”
“等等！你急什么！肯定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啊！”
一听见张帆要挂断电话，戴茹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些急了。
“其实我这次打电话来，还有另外一个事情想问你。”
“就是……那个……”
“什么啊所以说？再磨磨蹭蹭我也挂了啊？”
“别催啊！”
“唉……你这人，我也不想打这个电话来的啊。”
“就是之前，你不是有一脚踢开过防弹门吗？”
“所以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武者？”
戴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结果是问这个？莫名其妙。
张帆差点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但是一想到当时齐新儿出事的时候，这家伙多少也帮了些忙。
倒也姑且忍了下来。反过来问道：
“是武者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帮忙做什么事情？”
“先说好，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而且你们警察有什么事情自己解决不了么？”
“你……”
仿佛是一下子就被戳中了要点，戴茹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恼羞成怒的声音。
“不帮就不帮啊！有必要这么说嘛！”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警察啊！基本的尊敬得有吧！”
“不是，我也没理由对你有好态度吧？”
“警察？抱歉，我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劳烦得到你们警察帮忙。”
“不如说，大部分时候你们对我来讲甚至是阻碍。”
“之前那个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
戴茹顿时又不说话了，噎住了。
被驳得哑口无言。
张帆自然是知道肯定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那样，说到底，只有一小部分利益熏心的人才会那样。
但是按照戴茹现在说话的意思，肯定是看上了张帆的力量，想让他帮忙。
麻烦死了，才不要啊。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嘛，对这群所谓的警察没什么好感也是真的就是了。
“现在没其他事情了吧？”
“那我挂了啊。”
“等——”
不等对方说出下一句话，张帆就挂了。
现在这年头，果然是什么人都有啊。
张帆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过后面开车的时候，手机又传来叮当一声。
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戴茹发来的消息。
这家伙是有多执着啊。
张帆摇了摇头，原本想看都不看就删除掉。
但是在预览框突然看到带入那边发来“杀人案”三个字，突然又有了些兴趣。
点开消息框看了一下，一开始是戴茹在抱怨着些什么……划过。
然后就是下面张帆有些感兴趣的地方了。
原来戴茹想跟他说的是苏杭市一起杀人案有关的事情。
当然，并不是秦鸣那个。那个是事情早就被压下去了。
“嚯……某个明星被杀了么。”
“闵初柔？名字倒是不错。”
“看看啊，上个星期被发现在苏杭市失踪啊……”
大概地讲的话，就是有一个貌似很有名的明星被发现失踪了，而现场又留下了好几片带血的指甲。
后面做过基因比对，证实是这个名叫闵初柔的明星的。
现在这个所谓的明星疑似已经被人杀了，虽然名头上是说失踪就是了。
而且现场还发现了一些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
总之警察那边知情一些的高层猜测不是普通人做的，而是武者这类人做的。
而打电话给张帆倒也不是让他帮忙，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听闻而已。
毕竟张帆也是武者，一个圈子的或许会有什么消息呢。
戴茹是这样想的。
就这么个事情啊。
张帆随意回了个“不知道”，便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还以为是有什么瓜可以吃呢，原来就是这么个事情。真有够无聊的。
先不管这个，还是想想给殷芳看完病之后该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