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清香夹杂着酒香袭来,片刻就扰乱了她的心。面对他的靠近,舒晚有些不知所措的,往车门方向挪动。可车内过于狭窄,她不过挪了两下,后背就贴在了门上。季司寒单手撑在车窗上,将瘦小的她,紧紧圈在怀里。那双冰冷如雪的桃花眼,淡淡扫了她一眼后,落在了脖颈处的钻石项链上。半晌,耳边传来一道轻蔑的笑声,“看来你的新金主对你还不错。”
他很少笑,大多时候都是冷着脸。可这笑容比冷着脸时,还要来得可怕。舒晚想解释,但‘新金主’三个字,却让她沉默了。从林泽辰介绍她是他的女人开始,解释就已经毫无意义了。季司寒见她不说话,也不辩解,神色骤然暗了下来。他抬起修长好看的手,从她的脸颊,一路往耳后摸。指尖的寒意,在肌肤上传开时,舒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比林泽辰带来的恶心感,季司寒的触碰让她觉得恐惧。一种久居高位的强大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后,季司寒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他的眼前。他压低嗓音,冷声问:“你们什么时候睡的,睡了几次?”
男人好闻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悉数灌了进来。舒晚的心脏,止不住发麻,连带着身子骨都酥了。她暗骂自己没出息,连忙偏过头,避开与他的触碰,男人却骤然扼制了她的脖子。他死死盯着她后脖颈上的吻痕,声音几乎冷到了骨子里:“你们刚刚做过?”
舒晚脸色一白,连忙抬起手,捂住耳后被林泽辰亲过的地方:“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冷到让人发颤。舒晚心下止不住发抖,却还是强撑着身子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和他做过。”
“是吗?”
季司寒冷笑了一下,笑容冰冷生硬,“做没做过,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忽然一把扯开她的礼服。舒晚惊呼了一声,抱紧双臂捂住自己的身子。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他又将她的裤子给撕烂了。几乎是一瞬间,身下就被撞开,动作又快又狠。不经允许就被侵犯,舒晚疼到浑身发颤。她抓着季司寒的肩膀,怒骂他是个混蛋。季司寒却恍若未觉,修长的手指,不停在探索着什么。“季司寒,你是不是有病,快放开我!”
舒晚一脸羞愤,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他都不肯松手。她脸色绯红,只能咬着牙回头,见苏特助没上车,这才找回点尊严。可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凶狠,舒晚又觉羞愤欲死。“季司寒,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气到抓狂,他薄情寡凉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急切凶狠的动作,仿佛不是在做羞耻的事情,而是为了验证什么。舒晚忍着疼痛不适,抬眸打量着他的神色,脸色铁青,剑眉紧蹙,眉宇间也隐含怒气。他生气时就是这副模样,她以前会很害怕这样的他,可现在,她有些看不清他了……“季司寒。”
舒晚唤了一声,男人却没有反应,仍旧偏执的,反复检查着。她按住他的手,提醒道:“别忘了,是你不要我了,既然不要,就别再碰我!”
她的声音很冷,像是寒冬的雪山,令那只修长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眸时,眼尾猩红,如烈焰下的火种,炙热烧人。“卖给林泽辰,就不让我碰了?”
他的嗓音很好听,清脆哑然,很有磁性。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听至极。一个‘卖’字,将她的尊严贬到了泥土里。她曾经卖身给他,以为不花他一分钱,就会让他改变印象。却没想到在他眼中,她仍旧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妓女’。舒晚心里像被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疼,苍白如纸的脸上,却忽然荡漾起了笑意。“季总。”
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说:“他买了我,自然不能让你碰了,这还是你教我的规矩呢,难道你忘了?”
季司寒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你说什么?”
舒晚微微昂起下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其实我刚刚骗了你,我和林总早就做过了,昨晚做了三次,今天两次,现在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请季总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