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痛不欲生!阿兰起初还在挣扎,心彻底死了以后,便不再动弹,像一具死尸般,钉在铁杆上,任由苏言乱来。苏言要完她之后,慢条斯理的,提起西装裤子的拉链。是的,他在要阿兰的时候,连衣服裤子都没脱,包括阿兰的,他也没动,只是解开了她的裤子,还全程背对着时亦,用宽厚的身躯,挡住了阿兰的躯体。他就像一个衣冠禽兽般,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做着卑鄙下流的事,偏偏这样一个禽兽,还介意别的男人看到阿兰的身体,简直是变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个禽兽,帮阿兰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服裤子后,将她从铁杆上放了下来,浑身无力的阿兰,在没有他的支撑下,顺着铁杆,跌坐在了地上,哭到发肿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时亦一眼……仍旧被绑在鸟笼上的时亦,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阿兰,哭干的泪水,再次顺着干裂的痕迹,砸落下来……苏言盯着阿兰看了片刻后,转过身,往门外走去,即将要穿出鸟笼时,阿兰嘶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苏言,带我离开。”
听到这句话的苏言,征愣在原地,似乎不明白阿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缓缓转过身,凝眉望着坐在地上的阿兰……此时的阿兰,抬起纤细的手指,擦掉眼角残留的泪水后,昂起下巴,看向高大挺拔的苏言。“你不是要我跟你相处一个月吗?”
她伸出那只没被锁住的手。“带我下楼,我去为你做红烧肉。”
苏言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
“嗯。”
阿兰点了下头后,露出温和的笑容。“我先说的爱你,当然记得答应过你的事情。”
苏言吃过阿兰口蜜腹剑的亏,却还是选择相信她。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提起步伐,重新走到阿兰面前。取出钥匙时,苏言凝着她的眼睛,问她,“不管时亦了?”
阿兰摇了摇头,“我为你做红烧肉,你帮他做手术好不好?”
苏言的眸色,骤然暗下来,阿兰的手指,却忽然抚向了他的脸庞,“苏言,我不想你因为杀人,被关在监狱里一辈子,我……还想见到你。”
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此时此刻,只倒映着他的身影,明知这是一场骗局,苏言还是沉溺了进去,“好。”
他应了下来,再乖乖解开她的双手,继而一把抱起阿兰,“我先送你下楼,再回来帮他接筋脉。”
阿兰听话的,点了下头,视线在越过不可置信的时亦时,缓缓垂下了眼睫,“苏言,我有话要对时亦说,可以先放我下来吗?”
“说什么?”
窝在他怀里的阿兰,抬起诚挚的眸子,盯着苏言的眼睛,“说我不爱他,让他别再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苏言觉得阿兰说的这句话是真的,“那你刚刚……”阿兰打断他,“那是听到你说会死心,我才顺着你的话,胡说一通的……”她眼底流露出来的诚恳,令苏言卸下了防备,他松开了阿兰,给了她一个去找时亦说清楚的机会。却没想到落了地、没了束缚的阿兰,在转身的瞬间,以极快的速度,冲到桌子旁边,抓起放在上面的枪,对准苏言的胸口,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连开五枪——也不知道弹匣里的那颗子弹,到底是从哪一枪里弹出来的,总之,唯一的一颗子弹,打中了苏言……身形伟岸的男人,身子晃了一下,却仍旧坚挺的,立在原地,暗红的眸子,缓缓抬起,看向握着枪的阿兰……他还以为,她这样骗他,至少要跟他迂回几天,再想办法带着时亦逃走,却没想到她会是以这种方式逃走……心脏寸断的痛楚,阻断了供血系统,头发晕,眼睛发黑,视线模糊,可为了能再看阿兰一眼,苏言还是拼出全身力气,抬起细长手指,按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