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好看的浓眉,微微蹙了蹙,“这是什么?”
舒晚见他不懂,红着小脸,忽悠他,“防色狼神器。”
季司寒看了她一眼,从她含笑的眉眼,读懂了她在暗讽他。男人勾了下唇角,脸上浮现出来的浅淡笑意,满满都是宠溺。他的指尖,故意划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老婆,你不乖,要受点惩罚。”
暗哑低磁的嗓音,像是在下蛊一般,让舒晚连动都不敢动,呼吸也被他抚摸到急促起来。她盯着身上的男人,见他西装革履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而她每次都是先乱的那一个。她有些不服气的,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铆足全身力气,将他压在身下……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季司寒掌握上风,她这次却忽然骑在了他的身上。季司寒眼底划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欣喜取缔,“老婆,你这是要自己动?”
舒晚大着胆子,学着他撩人的模样,低下头去蹭他的耳廓,“一起,可好?”
女人芬兰竞体,齿颊生香,吹气如兰,温温热热的气息,如电流划过,激得男人小腹燥热。他伸手去扣她的手腕,想将主动权夺回来,女人却拽住他衬衣上的领带,含羞带笑的说:“别急,我来。”
“嗯?”
男人挑眉时,舒晚解开那条黑色领带,覆盖在他的眼睛上,再绕到后面,将其绑起来。黑暗遮挡住视线时,季司寒勾起唇角,浅淡一笑,“原来你喜欢这种做法……”舒晚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住他的耳廓,吐字如兰,“你知道我是什么星座吗?”
身下的男人,微微偏了偏脑袋,“天蝎。”
说完,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夫人,你是真记仇。”
他以前用领带绑过她的眼睛,没想到几年之后被她报复了回来,不过他乐意之至。舒晚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知道就好,以后听话点。”
季司寒勾起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以后,床上,床下,都听你的,好不好?”
舒晚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就想起身,娇软细腰,却被男人单手扣住。“前提条件是,今晚让我满意。”
“先洗澡的。”
“行,去浴室。”
“不行,你后背有伤。”
“那点伤,算什么?”
……浴室里,蒙着眼睛,浑身湿透了的季司寒,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她逼到走投无路。偏偏撩起浴火的女人,还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说:“季先生,你不行啊……”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季司寒一把扯掉覆盖在眼睛上的领带……舒晚还以为他取下领带会扔掉,谁知男人用那根领带,反手绑在了她的手腕上。季司寒急急打了个死结后,将娇小的她,死死抵在浴池壁上。“季太太,玩够了,该进入主题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很行,男人用的力气,大到超乎舒晚的想象。她不能承受的,抓着他的肩膀,啜泣道:“不行,快放开我……”季司寒按着她的腰,低眉哄她,“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羞红了眼的舒晚,为了求生,暗哑着嗓音,小声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