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命人送去了拜帖,明日前往!”
乔克如墨的深邃充满暖意望着,若雪感觉自己有些头晕靠在他怀里。“不是不需要本王吗?”
他恨恨地说。“夫君不打算要我了,那我离开便是。”
若雪垂眸叹了口气。乔克眯着眸子笑着,这丫头,是折磨死人的节奏。“好冷。”
若雪最怕冬季的寒冷,说着缩进他的怀里,甜甜地一笑。有他在,宛如阳光在,明媚在,温暖在。“陪为夫喝一杯,暖暖身子吧!”
他手中的元炁幻化成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若雪,宠溺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嗯。”
温暖如春的怀抱让她昏昏欲睡。他起身准备酒菜,一会儿的功夫端到了榻边。若雪喝着千年的百花酿,脸颊红扑扑,眸子微醉望着轩窗外,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大朵的雪花从天际飘下,点缀着花海,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他深邃的眸子荡起一抹温情,若雪伫立朱窗,天地间有种东西叫做雪,从天而降,落地而化;人世间有种东西叫爱,吸引中诞生,升华中融合。天地间有种东西叫做雪,散天漫舞,遁地无声;人世间有种东西叫爱,相知时散飘,相恋时飞仙。时光,无影,无踪;光亦可以寻踪觅影,击碎所有的大悲、大喜,转化成为大空。这便是光,来去无踪,而雪继承了这种力量。雪漫舞,天地之恋,奏一曲长歌行。“苏萌,阿紫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哪去了?”
若雪伸手接住雪花呢喃着。“这样的夜,苏萌我都不知道找谁倾诉?身边危机四伏,危险又靠近了。以前从未有顾忌,放下便坦然。”
若雪闭眼睛呢喃着眼泪滑落,苦笑着。现在却有了牵挂,我爱上了他,你信吗?若雪端着酒樽一仰而进,呵呵傻笑着,苏萌,挺羡慕你的,那一瞬便是永恒,心累了放在哪里好呢,寄清风明月?苏梦要是你在就好了,去了蓦然却没有勇气自家的院子,心再强大,到了那里也变得瘦瘦的,在蓦然我碰到了童笙了······冬日后便要过年了,这一年是经历的最多······若雪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乔克心头一紧,这丫头喝多了,却没有劝阻,静静地听着她絮絮叨叨。他给若雪披上披风,合握着冰凉的小手,若雪本身不胜酒力,这千年百花酿的后力极大。这会已是大醉了,他环着,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如莲花盛开。他拦腰抱起怀里的人儿,这温暖,熟悉的怀抱让她把身体缩了进去,“乔克。”
呢喃着。“雪儿。”
他低唤着。“唔。”
若雪意识迷离。“你这是个傻丫头。”
他抚着她的眉眼,嘴角荡漾着笑意。本王一直都在你的生命里,你不光怕冷也怕热。若雪在他温暖如春的气息中熟睡着,雪静静地下,风儿轻盈了,心儿飘飞了。这一夜他这样抱在怀里静静地凝望着怀里人儿过去了。天晴雪驻,一抹朝阳升起,若雪沉浸在暖暖的幸福里。猛然睁开眼睛恰巧与他的眸光相遇,脑子里思索着昨夜的事情。“昨夜我醉了吗?”
若雪微微皱了下眉心,闭上眼睛回忆昨夜什么也没想起来。他哈哈一笑,“昨夜你喝了十几杯,是要与为夫斗酒吗?不醉才怪。”
若雪把脸埋在他怀里,沉默不语。“赖在本王怀里何时起?”
暖暖的声音飘起。若雪望着外面的雪闪着银色的冷意,根本不打算起来。“与鹰击约好的日子,你要违约吗?”
他望着若雪说。若雪忽然想起这事,慌忙起身梳洗。若雪换好似雪的厚锦素花对襟衣裙,随手挽好发髻,樱之恋流苏簪子装点发髻上,一根粉色的发带束着散落的发丝,披上淡粉的踏雪寻梅的斗篷。乔克望着若雪梳妆,一汪海水蜜意浓浓。“我们走吧!”
若雪浅笑,与他对视了一眼,迅速低下头。他牵起若雪的手,“告诉为夫到哪?”
低声询问。若雪右手一挥镜像显现,若雪指了一下镜像中的位置,“到这里与鹰击碰面。”
他牵着若雪的手瞬间移动到了这个地方,一望无际的红色的大海,若雪望着海面,一艘高大的战船乘风破浪而来,靠在岸边抛锚。“哈哈哈!丫头你迟到了!”
船上站着一个年近六旬精神焕发的老者,头发用一根金簪束着,身披黑色虎威战衣随风飘飞,声音如洪钟长笑着。“昨夜下雪了,所以来晚了。”
若雪诺诺地声音飘起,“爷爷摆这么大的排场,恐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鹰击示意属下放下船梯,“丫头,上来吧。”
若雪和他上了船,打量着四层楼房高的大船,莞尔一笑,“爷爷这两年扩大了许多,船也换了。”
“丫头,这船重新锻造罢了。”
鹰击爽朗的笑着说,带着在船上四处转着,船扬帆瞬间起航。“为何不问问丛凯他们?”
“想来爷爷是另有打算,并没有想要了丛凯等人的性命,我是从前几日事情里读懂的,不是吗?”
若雪浅浅一笑,柔声说。红色的海面,如血水荡漾,让人眩晕。“丫头你可还好?”
他带着若雪他们来到船舱里一间最大的屋子里,让人奉茶。“不好。”
若雪简单干脆地回答。“哈哈哈!你这丫头一点也不隐瞒。这边想和你谈和,你意向如何?”
鹰击狂笑着,坐在椅子上深沉的眸子望着若雪。“爷爷,我来呢只想出来透透,其他一概不想管。”
若雪垂眸喝着茶。“丫头,果真不考虑?”
眸子里的深沉看不清鹰击的思绪。“是纵横家的人吧?”
若雪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问。我还没想好提的条件。谈和,是出了什么事吧?“丫头,至于其他老夫一概不知。你封印了六元次空间,成为了我们这一大阻碍。”
鹰击长吁了一口气。“爷爷,这些年天海之际安定,龙族的付出,雪儿总要替他们考虑。你们所谓的正义,全部把一切化为虚无罢了。我们被追杀,五万人也只活下寥寥无几。算不算血海深仇?”
若雪望着窗外的海面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