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式到黑洞时光探一下究竟吧,凯弟生死未卜甚是担心。”
他轻语道。“我随时随地都能去,异次元空间都在我两手的天地中。”
若雪柔声地说。他甚为惊讶,“你能进入异次元空间不需要结界?”
“嗯。不知何时突然就能这样了。”
若雪浅笑着。乔克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抹神秘,丫头,有了你为夫修炼心法很快就能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我们回去吧,明日要摆喜宴。”
他提醒着,收拾一番带着若雪回了心澜小筑。若雪匆匆地洗漱后,乔克挥灭烛火,在额头轻吻了一下,“睡吧。”
落雪缩进他的怀里睡下。清晨山庄里热闹起来,人影晃动,乔克望着怀里安静的人儿俯身吻下,若雪在睡梦中躲闪着,乔克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丫头,心与心缠绵久久。若雪微睁眸心眉心微皱,发现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浅地疤痕。若雪伸手轻抚,“还知道心疼夫君。”
他的话语触动了若雪最柔软的心房。“为夫修炼、试炼的人生,都是一路孤独走来,有很多倾心愿意与为夫一起修炼的,但为夫都拒绝了。但遇到你,为夫彻底沦陷了。”
他宠溺地望着若雪。若雪长舒一口气,“我真的没有那么好。”
论姿色我家的雪儿不一定是最绝色的,但每一样都恰到好处,骨子透出耀眼的光芒,任何人身上找不到的。那份宁静,从容,自信,还有无论何时那抹动人心魄的笑容,对生命的狂热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人。“丫头在我心中无可比拟的。”
他轻抚着若雪的俏丽的脸庞柔声说。若雪换好衣服坐在铜镜前梳妆。他立于一旁打量着若雪冷声说:“穿得素雅好些。”
若雪梨涡深深笑着,默默地重新换了淡粉对襟撒花烟罗衫,百花百褶长裙,腰系同色丝绦结成两个同心结垂在一侧。随手挽了个梳挽发髻,芙蓉花华盛点缀其上,一支樱之恋流苏金簪插在发髻一侧,“夫君这样可好?”
她柔声询问。他嘴角弯弯,眼前的人儿如夏花绚烂。“赏心悦目。”
他嘴角微勾徐徐道,伸出大手牵起牵着若雪的手往外走去。二人走在去往竹林轩的路上,“二小姐,乔公子。”
忙碌的丫鬟们躬身施礼。“乔克我去看看子墨,一会再去竹林轩。”
若雪望着他,他点头示意天目跟着。他排偶神来到竹林轩,抱拳施礼,碧娘吩咐坠儿上茶。他坐到一旁品着茶。“雪儿没一起来?”
碧娘询问。“雪儿去看子墨了一会儿便到了。”
他冷冷地回着。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听到上官潋月咯咯地笑声飘来,抬眸望去,若雪和上官潋月朝竹林轩而来。“母亲。”
二人施礼。碧娘笑着示意坐下,一旁的张曦蕊起身拉着若雪的手,“哟,雪儿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如花的人儿。”
“张姐姐,又取笑我。”
若雪浅笑着说,“舅舅怎么没来?”
“他哪还敢来,那日说错了话,怕你生气呢!”
张曦蕊眸子里透着一丝英气抿着嘴笑着说。“何时的事,早忘了。”
“我这辈子终不能像你如此温婉,骨子里的东西是无法改变。”
张曦蕊飘着淡淡地忧伤。“做好自己便好!千千红尘中,每一片树叶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亦是如此。若人与人之间性情都差不多,这世上哪还有善恶,黑白之分呢。”
若雪品着香茗,“佛说,千灯万盏,不如心灯一盏。”
“与你说话总能收获颇多。”
张曦蕊笑着说,心底释然很多。“张姐姐在王府多年,难道一直如此下去,不如请陛下赐婚如何?”
若雪淡淡地说。张曦蕊一下愣住了,叹了口气,“强求的不要也罢。”
“张姐姐对舅舅了解多少,其实舅舅早就默认了,他性子使然罢了。”
若雪摇摇头。张曦蕊眸子里泪水打着转,等这一天很久了,心底的高兴溢言于表。“我一会儿遇到外祖母,跟外祖母说一声。”
若雪浅笑着,“张姐姐愣什么神,这朝堂的事,舅舅本应尽力而为,而我们适可而止,张姐姐说呢?”
“是。雪儿提醒的是。”
张曦蕊慌忙施礼。“巴西克成家了,我这当姐姐的也安心了。”
碧娘叹声道,“子墨怎么样了?”
“娘,小家伙好得不得了。白了,也胖了。”
上官潋月清脆的声音飘起。“那就好。”
碧娘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缓缓说道,“吐贺澔王爷今日也来了,月儿一会你去招呼招呼你舅舅。”
“来就来呗,我不去。”
上官潋月不情愿地说。“你这丫头,让你舅舅说为娘的礼数不到。”
碧娘叹了口气。“好吧。”
上官潋月应着,带着荷香离去。“宴席正午开始,咱们到宴席上招呼一下吧!”
碧娘对院子里的人说。众人起身跟随着碧娘来到山庄的空地上,宴席已摆好。人声鼎沸,来人抱拳施礼,“祝贺庄主,喜得孙儿!”
上官寰和上官靖宇抱拳回礼,让下人引领着来人到宴席上就坐。耶律楠和吐贺澔请到了一桌上,吐贺澔抱拳施礼,耶律楠蓝色的深邃示意他坐下。乔克和诺尔巴西克,程飞,纳鲁滋在邻桌。若雪和一些女眷陪着诺瓦老王妃说着话。碧空如洗,秋风送爽。喜气飘扬,人们笑容满面。在角落的一桌上,一袭蓝衣的俊朗男子远观着,犀利的目光落在若雪身上。上官潋月笑吟吟地来到近前,“舅舅一向可好?”
清脆的声音飘起,躬身施礼。“月儿,舅舅好着呢。”
吐贺澔爽朗地笑着,一双鹰眼环视着整个宴席,忽然发现女眷中若雪垂眸温婉地笑着品着茶。“月儿,那女子是谁?”
“舅舅,那是月儿的妹妹若雪。”
上官潋月顺着吐贺澔示意的方向望去,淡淡地回着。“月儿你去忙吧!”
吐贺澔摆摆手。他的一双鹰眼一直望着若雪的一举一动,“吐贺兄!”
清冷地声音飘起。“啊!难怪王兄对她念念不忘,如此的女子甚是难得。”
耶律楠的话扯回了他的思绪冷笑着。耶律楠蓝色的深邃望着吐贺澔,“吐贺兄,二小姐已是名花有主,这是回来省亲的。”
端着青花瓷盏冷冷地说。“哈哈哈!”
吐贺澔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