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敢派一些偷奸耍滑,或者想捞好处的,别怪她把人打回来。
吏部也十分无奈,只能找了几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送了过去。
叶凌瑶也亲自见过了人才,把人确定下来。
没办法,大家都知道安阳郡经历了那么一场叛乱。
若再进去一个搅屎棍,那整个安阳郡都别想再恢复正常了。
更何况,安阳郡可是税收大省,也是粮食最充裕的地方,小半个国库,都靠着安阳郡的产量来充盈了。
吏部的人就算再厉害,也得顾及着这些事情,否则户部的人就能活撕了他们。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已到了五月份。
五月刚开始,就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了。
户部培育的高产粮食已经成功了,比原本预想的还要好。
安阳郡那边,已经达成了两倍产量,他们这次培育出来的甚至比两倍还要多。
所以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也是很让人惊叹的,户部这些官员也都是有能耐的。
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能研究出来了,而且还做的这么好。
皇上一听这个消息,龙颜大悦十分高兴的赏赐了与此相关的一干人等。
尤其是最先研究出高产粮食的叶玉山。
更是被皇上夸了一次又一次,整个早朝上被提及了无数次。
这件事情一出,百姓们都乐开了花。
直说叶家一家子都是神仙下凡,来拯救大凉百姓的。
之后,这消息越传越烈,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原本一家人都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只想着传一传就没什么事儿了,过几天,大家都会忘了的。
可没想到,传到最后居然变了个味道。
居然有人说,叶家这样是想要盗取皇家的气运。
这些名声,本该是赞扬皇上的,最后全都成了赞扬叶家,叶家人这是大不敬。
而且一家人丝毫都没有一点谦虚的样子,甚至十分享受别人的夸赞,从来都没有出来解释过,
叶凌瑶在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太对劲的时候,便留了心。
没过几日的时间,消息就回了出来,清清楚楚的调查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传出了这么一些难听的声音。
叶凌瑶冷笑,“没关系,就让他们说吧。”
金芙蓉有些着急,“小姐,我们不解释吗?难道就看着他们这么冤枉咱们吗?”
“当然不是。”叶凌瑶摇头,“谣言既然已经传开了,那再解释也就没什么用了,大家只会觉得你们是做贼心虚。”
“那现在该怎么办呀?”
“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只能另辟蹊径。”
金芙蓉一脸的迷茫,转头看向苗苗,“你听懂了吗?”
苗苗一本正经,“听不懂。”
“听不懂,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苗苗看着她,“小姐,已经有办法了,我照做就是。”
金芙蓉转头看向叶凌瑶,“小姐,你已经有办法了吗?你怎么没告诉我呀?”
叶凌瑶无奈,“没事,乖乖傻去吧啊,这种动脑子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金芙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小姐说的有道理,反正她是想不通的,倒不如动手来的实在。
有什么安排,小姐会吩咐她的,打听那么多没用,小姐白费口舌也没用,她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说完之后又笑了起来,“那小姐快告诉我,咱们应该怎么办?”
叶凌瑶想了想,轻轻笑了一声,“柳叶柳枝,你们俩也出来。”
两人眨眼间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四人都站到了她面前。
“附耳过来。”
几人悄悄把脑袋凑了过来,五个人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便把事情确定了下来。
外面的消息传的很快,没过几日的时间,这样的风声便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听完之后,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消息传的挺快的呀。”
思索半晌之后,叫出了自己的暗卫。
“去查一查,这背后是谁在推波助澜。”
暗卫立刻拿出一张纸,“回皇上,这事情一传出来,属下就已经派人去查了,这是传回来的消息。”
皇上点了点头,“做的不错。”
他拿过那张纸瞧了起来,看了一会之后,笑出了声。
“一个一个的,是生怕朕这个江山坐的太安稳了。”
暗卫不动声色没有回答。
皇上将纸张丢在了桌子上,“既然他们这么着急,那朕若是不做些反应的话,岂不是没什么好戏看了?”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曹冉。”
大太监曹冉立刻从门外跑了进来,“皇上,奴才在。”
“去宣阁老以及太师进宫。”
曹冉立刻领命下去传旨。
暗卫已经退下了,皇上依旧坐在龙椅上继续批阅奏折,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一些盯着皇宫的人,在听说皇上传召了太师和阁老进宫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朝堂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由左右丞相辅佐皇上处理,没有什么事,还需要惊动太师和阁老。
若当真还有事情,能让这两人出马的话,大约也就只有立太子了。
储君之位事关重大,若非这两件事,没必要两人都给聚齐了。
此事一出,整个朝堂都开始紧张起来。
尤其是在之后的几日早朝上,众人偶尔提起此事,皇上也只是笑而不语。
而就在这期间,皇上明显的开始有了偏向。
大皇子霍正阳,如今三十多岁,年纪不大,按理来说,皇后无子,皇位也该立长才对。
可这位大皇子与其他人都不同。
他当初有个青梅竹马的王妃,两人从年少相爱,成婚多年,恩爱两不疑。
可偏偏命运多舛,这位王妃身子不好,成婚多年一直无所出,直到最后连自己也没了性命。
大皇子忧思成疾,颓废不已,无心朝堂之事,也无心再娶,直接请旨去了封地。
他带着妻子的尸骨,回了自己的封地,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守着那一处地方,再也没有离开过。
三皇子霍修然也是个妙人,他一心只读圣贤书,眼睛里除了读书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