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联系上的?
南山哥哥可是参加了国外的什么封闭式三个月的训练,三个月已经到了吗?
什么热带雨林,大沙漠之类的。
南山哥哥就喜欢那些极限生存的军事化挑战。
“他最迟明晚回来。”
“我想让他有自己的生活,当初他想去的时候,我都没有拦着……”赵初绵侧身,“你想让我在家相夫教子吗?”
“相夫教女。”
子嘛。
以后也会有的。
“你今天知道我没有被侵犯的时候表现的那么平淡,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检查报告?”她手指摸着他高挺的鼻梁。
忽然想起了网上的流行语——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
盛西舫的鼻子也长得好看,冷峻的五官绝绝子。
以后儿子也要长得像他,说不定18岁就能给她带个儿媳妇儿回来。
盛西舫任由她摸来摸去,自己女人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这是他的荣幸。
“是不是?”
“看了。”
他搂着她娇软的细腰,“担心你,哭的太累了。”
“那样醒来,怎么能不哭?”
她虽然在贺厌棕的面前表现的很镇定,还数落他。
其实,她心里真的很害怕的。
他一个当男人的,让自己女人,多没本事。
她水盈盈的桃花眼里还有点红血丝。
今晚在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应该能好些。
“哭的眼睛痛不痛?”他看着也心疼,“我给你吹吹。”
轻轻浅浅的微风吹过来,赵初绵眯了眯眼,开心的扑到他怀里,“就这样睡。”
“好。”
赵初绵趴在他的身上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被他搂在怀里,果然晚上睡觉是要翻身的。
随后,两人起床。
赵初绵画了个美美的妆,换了一条白色长裙,抱着女儿,回风停。
她之前求离婚的事闹的够大了。
盛西舫要怎么求婚?
他也不说。
她心里好奇死了。
却不能问。
只能一路上逗着女儿玩,女儿都被她哄睡着了,小脑袋靠在她的怀里。
“嘶……”
“啊啊……”
女儿肉呼呼的小手扯着她的头发,她脑袋缓缓低下去,“轻,轻点,悄悄……”
盛西舫扳开悄悄的手指,把她的头发扯出来。
“这就是男人比女人更适合带孩子的原因之一,你们永远都不用担心被扯到头发。”赵初绵感觉头皮都是疼的。
那缕头发好像要掉了。
下一秒,她感觉温暖的指腹按揉着她的头皮,那感觉瞬间舒服了很多。
“好吧,我带她,你伺候我。”她笑了。
“好。”
风停别墅是他们的婚房,是盛西舫的父亲亲自设计的房子。
只是几天没有回来而已,赵初绵却觉得好像已经时隔依旧。
久到她不记得镂花大门上爬上了漂亮的蔷薇花,也不知道四周高高耸立的围墙上纯白色和克莱因蓝的气球随着微风飘摇。
车子放慢舒服开进去,从席家被移栽过来的朱丽叶玫瑰此刻绽放在道路两边。
她看着绿草坪上的东西时,呆住了。
不知不觉,车门被打开,盛西舫从她怀里抱走可爱的女儿,交给了月嫂。
便拉着她的手,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