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好,孙家现在还有没有另外一支在外面的武装队伍。都已经在一个坑里跌倒过一次了,这可不能再踩第二次。
这要是再失败的话,以两人的权限,这倒霉的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大东亚部的,也没多想,毕竟此事可关乎着两人的前程,想来对面的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拖后腿。立马同意了对面的要求,不管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人手充足点总是好的。 商工部的见大东亚部的同意了,就点个头孤身赶往机关办公室。看来,大东亚部的那个呆瓜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计划。再确定大东亚部的发现不了自己的时候,商工部的负责人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要不是怕被人听见,差点都要大笑三声了。 大东亚部的负责人,内心里觉得,这些英国佬迟早会被大日本帝国赶出亚洲的。所以根本没有把租界警察的警告放在心里,日本人特有的嘴硬在此时体现出来,根本就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只会一味的死鸭子嘴硬。 就像刚才在英租界边上那样,自己这边人人手上都带着武器。还要硬着的说这些都是日本的商人,到英租界是要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谁家的商人会带着武器到处跑?哪怕是武器商人也会把枪藏起来呀!但日本人就是一个劲的和租界警察说道,这些就是商人。 大东亚部的负责人。把几个有经验的小队成员召集起来,确定各个小队的队长,让他们各自把各自的队员组织起来,毕竟这些人手都是临时抽调过来的。以前根本就没有配合过。作战计划飞快的制定完成。 大东亚省的负责人主要负责政治和经济情报。虽然在一些情况下,也是有与陆军和海军密切合作,但总的来说,行动是分开的,而且是不同的。 好在那些武装行动人员都是经过了陆军的培训,要不然大东亚负责人这个作战计划都拿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日本人的执行能力是相当厉害的。孙公馆枪声都没响起多久就被日本人拿下了,梁管事的手下,对比起其他的大帅的精锐还是很厉害的。但要是和日本精心培训出来的武装人员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仅仅只是做出开枪示警,然后在稀里糊涂当中被日本人一一击毙。就连是谁打过来的都没弄清楚,就被日本人团灭了。 对于这些,还在孙公馆的亲朋好友们,大东亚部的负责人可不会像伊东五郎兵卫和梁管事那样照顾他们,毕竟大东亚部的负责人自己都快要前程不保了,那里还有功夫关注这些。 甚至是大东亚部负责人的心里面,这些中国人死就死了吧,他们死了大日本帝国才好有机会接受他们的工厂。 回机关报信的人很快向大东亚部负责人报告。“机关长,孙公馆里没有找到孙沐恩,从宾客那里得到消息,孙沐恩带着大批人手出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没有人知道孙沐恩去哪里,这难道是孙沐恩才猜到,我们会突袭孙公馆吗? 可当大东亚部的负责人看到这满屋的宾客,这些人应该对于孙家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现在孙家可以算是风雨飘渺之际。要是有这些人的支持,说不好,孙家这一关就过了。 但以大东亚部负责人以往接触的中国人来看。只要有足够利益,这些人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自己都祖国,更何况,这只是因为利益而勾结在一起的孙家。 那么这孙公馆只是一个诱饵,是一个摆到明面上的诱饵?当大东亚部负责人的脑海里出现诱饵这个词时,立马着召集手下退出孙公馆。 当日本人着急忙慌的退出孙公馆后,孙公馆里面和外面都是一片寂静。其中一个手下对负责人说道:“机关长,孙公馆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大东亚部负责人惊魂不定的说道:“孙沐恩带着大多数人,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可能就埋伏在附近。立马带人到四下查看一下。有什么动静,赶紧回来。”
手下赶紧领命,带着自己的组员四处查看有什么动静没?虽然在手下心里,这是机关长的大惊小怪。他通过自己的关系打听过自己这个机关长可是一次这种一线活动,他可是从来没参与过。之前可是一直待在办公室里,只会行动!有些大惊小怪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你要一个日本人去指出自己上司的错误,只要这个日本人还有一点上进心,这都是不可能的。甚至是这可能就和上进心都没有关系,只要不是个头铁娃娃,都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指出上司的错。 有经验了,自然是放松下来了。而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的,还是紧张的看向四周。生怕从黑暗之中有人掏出枪来给自己身上开几个眼。 在二战的时候有过这么一个说法:“每个日本公民都是日本情报组织某部分的特务或潜在特务”,这是有道理的。任何日本人都可能被要求从事间谍活动,如果情况需要,没有一个日本人太不重要,可以在情报系统的适当位置上使用。以同样的彻底性,没有一项事实是微不足道的,不值得日本当局考虑的。 所以这些人当中有仅仅是接受了少量的武装培训在在中国工作的公司职员。当然啦,两个部门的负责人也知道这些人不靠谱。但谁。叫是现在实在是人手不足呢!而且,也不是所有接受过武装培训人都拉过来了。来的这些人可是接受的武装培训中枪法最好的。 所以在行动当中,这些人只需要负责远距离提供火力支援,就刚刚对孙公馆的行动当中,这些人的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 有经验的则在向这些没有经验的人,传授自己的保在战场上的保命。也让这些人放松下来,要是这些人太紧张了。等一下自己这边外出查看的人回来,给当做是敌人误击了,那可就死的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