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情绪,杨云接受了现实。如今他的丹田不能在吸纳灵气了,但是丹田之中原本的真气却是还能够动用的,只是真气的存量太少了。能够以凡人的身份活下去,那也是足够了,他还有时间见证自己孩子的出生,还能够在陪伴他一年的时光。他已经心满意足了。杨云看着山洞外渐暗的天空,默默的担心起了唐雪:山脉中野兽众多,虽然雪儿也是武境的实力,但毕竟她有孕在身,而且我们还在被人追杀,带她回来之后,我们还是要往北方接着逃一段时间。此时的山脉中,一群人正在天空中探查着,离杨云他们逃跑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二长老他们就这样找了三个时辰可是依旧没有找到。”
眼看天色渐暗,到了晚上就凭借他们这几个人想要找到他们更是难上加难,到底该怎么办,虽然大长老死后,我这个二长老能够顺位坐上大长老之位,但是我没有大长老那样族中无敌的实力,我的修为远在族长之下,这些年大长老的强硬作风早就让的族长一脉不满了,这次大长老身陨,家族中的那几脉肯定会有人蠢蠢欲动,必定会在族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回去接任大长老之位必定要承受族长那一脉的压力,我可不想成为傀儡,再任那个王朔小子的差遣了,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就算那人寻得,之后也一定会落到族长手中,要是族长得到了那件宝物,我们长老堂可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二长老心里盘算着。当即给王朔通话:“少爷,此子的隐秘之法太过诡秘,身法也快的出奇,如果再这样找下去,恐怕会引起其他几大域的宗族和强者的注意,到时候这里强者聚集,想要找到至宝可就难了。”
二长老讲完后,王朔一方久久没有回应,其实王朔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不甘心啊,他们为了得到此宝付出及其惨重的代价,结果没想到着潜伏在族中的小贼的道。他爹也就是王家现任家主,王磐得到这个消息当即就被气的吐血。“就这样放弃吗?”
王朔纠结心里纠结着。“少爷,这样吧,不如我们先回去,让这些玄灵境的侍从留下来接着搜查,待我们回到族中再派一些人来搜查,这样会更加隐秘一点。”
二长老道。“也只能如此了,二长老天黑之后就都撤离,回到族中吧。”
王朔说完,落寞的关闭了通话。转头看向杨家众人,从来到杨家到现在,他的心情可谓是一波三折,他看向杨天纵说到:“逃走的是你的儿子和儿媳,我就不信他们会一辈子不回来此处,今天我就废了你们杨家修士所有人的修为,将你们用炼魂钉定在这大殿之上,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才能解脱。”
说完他的双手凝聚出一道气劲,将杨家所有修士的修为全部废掉。然后吩咐薛鼎将他们全部钉在大殿之上,并让薛鼎照料他们,不能让杨家一人逃掉,也不能让杨家的人死了。薛鼎看向王朔那阴郁的脸和那冰寒的眼神,心脏一阵抽搐,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连忙点头称是。语毕,王朔和一众侍卫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天际。城中的居民一直都在注视着杨家的状况,突然看到那一伙人从杨家的府邸内飞出然后消失在天际,城中的居民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走了,这也就表示他们不要再提心吊胆了,害怕自己随时会丢掉性命。原本住在杨家附近的人也搬回了自己的住所,还有不少人聚集在杨家门口,想看看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当他们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这时,杨家府邸的大门打开了,众人从门口向内望去,看到城主从中走了出来,还有不少眼力极好的修士透过大门看到令他震撼的一幕,杨家众人正在被定在杨家主殿之上,其中还有一人,正是杨家家主,杨天纵。城主看向惊恐的众人,沉默了许久,方才向大家解释道事情的由来。众人得知后皆是连连叹息,一天之间发生了如此多耸人听闻的事。杨家,一个在晏城可以算的上是呼风唤雨的大家族,仅仅在几个时辰之间就落得个这副田地,实在另人惋惜。数月之后,杨云和妻子唐雪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这个山村里几乎人人已打猎为生,杨云和唐雪为了少于人接触,就在山村的数里外建起了他们自己的狩猎小屋。一次,杨云上山打猎回家,就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位猎户。猎户双腿受了伤,见到此处有一个小屋便想进去休息片刻,没想到还能遇到人。杨云,见到人很警惕观察了片刻见到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户,便将他扶进屋内帮助他给他的伤口上了药。猎户,见到在这深山之中还有人居住而且女子还怀有身孕,对此他十分好奇,但也没太过多的追问。上好药后,猎户也不便多留,杨云便扶着猎户向着他家慢慢的走去。到达猎户家后,天色已晚,猎户的妻子挽留他先住一夜,明日再走。杨云拱手婉拒,便回家去了。又过了几天的时间,猎户和妻子带着兽皮袄和一些粮食和腊肉去拜访杨云,以表感谢。猎户的到来让的杨云有些意外,没想到猎户还回来拜访他,而且还带来了自己的妻子。“贸然到访,杨兄莫要见怪。当日杨兄救我,今日我带这些薄礼前来道谢,望杨兄可莫要推辞。”
猎户道。“不必如此客气,李兄快请进吧。”
杨云道。“我看你妻子有孕在身便让我的妻子来和尊夫人聊聊天,看着深山老林的,也没个伴。让我夫人分享一下怀孕的经验,对姑娘也是有些好处的。”
猎户道。“不知姑娘怀孕多久了?”
猎户夫人道。“差不多,八个月了吧。”
唐雪道。“那也快了........"聊了许久后,猎户和他的夫人在杨云家里吃过便饭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