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有点想李哲了,就算他神经病也不会搞这出啊。那个和他长的相似却又比她精致好看的男的,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很怪但不会不舒服。李哲:不要着急想我,你会成为朕的女人。就这样先睡下吧。大早就看到了一出闹剧,吕公子抱着小萝莉跪在正堂,她爹和吕大人皆是痛心疾首。“事已至此,金老弟,我等败坏门风的忤逆儿再配不上你家。”
萝莉和吕公子不能说是逼迫,算他俩一人一半吧,愿打愿挨的事,又去怪谁。吕大人生气了,儿子抵不过美色诱惑是他没教育好,但姓金的你叫自家女儿爬床实在卑鄙无耻了。结亲的更不了了之了,渣爹也很无奈啊,都怪没有教育好她才惹出祸端。不是他指使,是那小女自己要爬床的,都不害臊。能怎么说呢,吕公子执意要带萝莉走,吕大人气得破口大骂。看着好像有那么点“棒打鸳鸯”的意思,萝莉也是苦命了,正茹怜悯她也气愤她愚蠢。萝莉一个小孩子,能想的长长久久吗?她不想挨欺负了,想过的好一点,想有人疼她,宠她。她会看走眼,以色事人,都不需说她人老珠黄才不得好下场。她献出了自以为最宝贵的东西,不过是吕公子随手可得的玩物,只为博君一笑,他只不过觉得一时新鲜而已。你以为你跳出了地狱去向天堂,殊不知“天堂”不过是另一个经过粉饰的地狱罢了。你拿什么能留住人呢,追求美好生活没有错,萝莉却选择了最下贱做作的那条。也许是小孩子天性,不想想那么多吧,事实证明,短视会害死人。他肯带你走,只因他还没玩够。等他腻了,随时都能抛弃你,到那时,萝莉你又寻谁做依靠呢。柔情是假,长久是假,甜言蜜语也是假。被幻象包围的滋味很美好吧,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爱情,很残酷又很真实,带着两副面孔跳跳蹦蹦地巡游人间。爱情在她这里就不美好,所以她抵触恋爱,避免伤害。萝莉如愿以偿跟着人走了,但渣爹还得收拾她造成的烂摊子,因为她真是颜面尽失。多学学婉柔,就让他省心许多了。吕大人日后定要和他计较的,只能把女儿送进宫里攀高枝儿了。权力再高,也高不过皇帝,要是成为皇亲国戚,自然是好的。他不想造反,只追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罢了。权力,一个多么叫人心驰神往的代名词啊。“婉柔,阿茹,来书房一下。”
金婉柔喜盈盈地跟了去,正茹眼巴巴地寻着金治诺的身影,快来救她。什么?她没听错吧,那个渣爹要把她献出去!嫁给老肥丑还臭(名声臭)的皇帝,不要啊,正茹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她以前不是这么易怒的人,不是,真不是。讨厌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没事,我会让婉柔陪你。我亏欠你太多,你嫁入深宫锦衣玉食也是好的。你姐妹两个飞成凤凰,那为父也能放心了。”
呸,糟老头子坏的很,后面那句才是你的目的吧。大人的偏心是引发争斗的来源,把她嫁了打发掉她是真,更真的可是让金婉柔去当皇后。游戏么,那套程序是编写的,你让她去和狗和骡子结婚都不会反抗。她甚至觉得那是恩赐,她喜欢那样,正茹不一样啊。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代码和数据。皇后还在呢,金婉柔真有那大能耐坐上后位吗,不说避开苦海,她人都泡在里面了,走不了。老家伙没有偏心,让金婉柔去是替正茹吸引火力的,他想的是敲骨吸髓利用正茹,再编个借口将人铲除掉。没有对付瑛姬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也证明瑛姬确实是他最爱的女人,孩子就不同了。和他留着一样的血,始终是威胁,会将他取而代之,而他可不喜欢也不重视后代这种东西。金治诺就是个例子,不能为他所用,化作他的爪牙,那不要也罢。可惜金治诺现在羽翼丰满,奈何不了,只要不威胁到他就可以。你若说这样虚伪的人有没有父与子之间的亲情,他对现在的小儿子是有的。能离开这个不像样的家是好事,可她还没有找到妈妈,正茹不禁像个女儿家一样落泪了。有的时候,不是没的选,就是无可奈何。在这里,女人,尤其是无依无靠的人最是身不由己的。有一礼拜左右吧,她就要关进笼子,看人脸色下菜了。她不怕但是烦心,她今天出门去找妈妈吧,也快到任务期限了。正茹脱去穿着并不舒适的精美衣裳,换上粗布短衫,打扮得像个小乞丐。金治诺心都看软了,对,没错,他又在房顶偷窥。正茹偷偷翻墙溜了出去,金治诺紧随其后。漫无目的的溜达,她发现金治诺了,借糖葫芦掩护逃走了。这要找到的地也七八个呢,老妈能在哪呢,可是好找。她逛着逛着看到了刘產颉!哈哈,他也有今天,站在二楼上谄笑着揽客,搔首弄姿的。他终于体会到被搞色情的滋味了吧,风水轮流转,这个男妓做的得心应手不。“那个,二楼那个漂亮男妓是谁啊,就他了。听说他吹萧不错,我来试试。”
正茹废劲憋笑说出这些话,她都能脑补到流氓那给人吹萧时别扭的脸。不行,太好笑了。“啊,这个。”
“钱不是问题。”
正茹塞给鸨母两锭银子,鸨母乐开花的领着正茹上楼。“您请跟我来。”
她眼里的正茹是个看着傻气不精干的小子,小小年纪倒来寻花问柳了。流氓见到正茹那刻的反应是护住下面,要死,他就没穿过能蔽体的衣服,现在是夏季。刘產颉感觉他特别没尊严,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害羞了?”
正茹踹他的屁股一脚不够,还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别欺负人。”
刘產颉没地缝钻,钻被子里了。“装什么死人,起来。”
正茹逞凶作恶抢他的被子,进门的瑛姬手里端着的水给惊撒了。她替鸨母来看那位不老实的嫖客(指正茹),进来却看到了正茹。她终于再见到女儿了,瑛姬激动地抱住正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