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茹嫌弃地一把推开了毛菼,坐不死人啊,重死了快滚。“啊,对不起。没注意。”
毛菼还是紧抓着蠕动的幼虫,不让它伤害正茹。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了嘛!王铭与虽然莽吧,想做什么就做,但他为什么现在眼里有份轻佻?这不像他,小妈觉得有必要给他一脚。正茹也那么做了,毛菼适时地隐去,又换小王主机。“小妈,你踹的好疼啊。”
奶死他了,踹一脚就会哭。当他扭头看见手里能打马赛克的血肉模糊虫,吓得甩飞进浴缸了。“瞧你那点出息。”
正茹踹了还又把人拉起来,浴缸里满水也没能把虫子淹死。真是生命力顽强的东西,这时正茹脑内想起了那个男人的箴言:去头可食用的蛋白质是牛肉的六倍。虫虫啊,对不起了。今天就是你去头可食的日子,正茹没有一点犹豫握着那把剪刀向虫叉去。噫,它死了流出的液体好恶心。补刀,“欻欻”又是几刀,死绝了吧。多捅的几刀溅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这间房更他妈阴森了。它要是反扑,不定正茹会死,不能给那玩意机会。小王都看呆了,他小妈这么猛的吗?他更后悔他做的那些幼稚的事了,只是小妈宽宏大量不计较。和记忆里温柔的母亲不一样,但小妈也是带着暴力美感的,把他心脏刺激得突突的。不管哪一任,他爹的眼光都是可以的。不过小王有点疑问了,他爹真能驾驭这么生猛的小妈吗?脑袋有点飘,正茹把剪刀掷到了地上,这虫让她想起了被关进笼子里的记忆。她什么都素来平淡,只有一样,求生欲是一等一的强。黄美莉除了逼她就是在折磨她,她一开始也怕的要死。向姑姑求饶,要找爸爸妈妈,但什么用也没有。她很早就体会过绝望了,她想活下去,她就得把笼子里的目标击倒。疯狗咬住她细嫩的小臂时,真的很疼,也流血了。但她哭不出来,嘴巴咬扯狗耳朵,另一只手去够笼子外的刀。房间里所有都在笑,一场免费又精彩的马戏。一群烂人!正茹生生磨出一副反骨不是没有原因的,她要那个欺压她的环境破碎!疯狗力气比她大,将她扑倒在下,感觉它再不松口小臂就要咬掉了。去死!正茹用尽力气扎穿疯狗的肚皮,温热的血液迸溅在幼小的她脸上。而黄美莉看完只会离去,只要弄不死她就行,女医生把她抱走去注射狂犬疫苗,处理咬痕。在她精心“照顾”下,疤很浅,看不出来受过什么伤。黄美莉就是狠到在伤口上不停覆盖伤口的程度,那就逼得正茹比她还要狠。黄美莉养蛊式的放养,注定正茹会去取她狗命。“坐地上干什么?看看这房里还有没有活人?”
正茹长呼口气,捡起剪刀,简单地冲洗了下这唯一的武器。“我们还是一起去看吧。”
小王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震惊不已,腿也有点软。他爹现在还镇压虫乱呢,儿子怎么怂成这样。这么弱,分分钟被黄美莉搞死。正茹和王铭与查看了所有房间,其他房间就正常许多,没有血迹也很整洁。卧室的床底也庆幸没有没有东西,那活人可能藏在虫茧里吗?正茹小心走到虫茧旁,准备划开厚重的虫茧一看。就算茧里包的是怪物,也得去看。她不愿意放弃任何一条生命,尽管她又表现地无情。握了握手里的剪刀,正茹按着虫茧像以往剖肚一样,用利刃剥开了有1cm厚的茧层。里面躺着的,是人,但在朝虫的方向“进化”。女人很美,还有呼吸,静静的沉睡在那里。哇,这能是发生过什么?正茹想不出来,她想象力有点差。法庭上,法官宣判着男人有罪,他杀了心爱的女人。男人辩解也无法改变审判结果,我爱她怎么会杀了她!证据不能证明一切,它不一定真实。“那不是我干的,法官大人!”
可他还是被关进了监狱。是啊,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他,他不是嫌疑人谁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了。但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她怎么死的呢?女人抓着他拿刀的手,用力捅进了心脏。这样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是凶手。女人喷溅的血液,水果刀上的他的指纹,还有他留在家里的脚印。他注视着女人,不舍得她死去。为了将她复活,男人选择把她装进虫茧里。在男人被押往监牢时,居民区的虫巢混乱,侥幸让他短暂免于牢刑。今天是女人复活成“蝶”的日子,他还会回来的。正茹拿虫茧里的人没法呢,支线任务显示击杀这里的目标。好吧,对不住了,但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就不属于这人间。说时迟那时快啊,正茹一刀还没刺到心脏,被破门而入的男人踹翻在地。懵逼的小王同学被男人挟持,男人拿着枪抵在王铭与的太阳穴上。这速度快的像开瓶盖似的,头疼啊,“duang”的就摔到脑袋了。“滚出去。”
男人警告正茹母子两个,但正茹自己的立场不可能出去,于是就免不了一场战斗。心累,这游戏是锻炼动手能力来的吗,适合学龄前儿童使用?啊,不爽。[杀了他!]系统说了来这世界的第一句话。“你行你上啊,头疼,玩你这破游戏工伤啦。”
正茹和隐形的系统扯皮,小王心中忐忑,小妈不是撞坏脑子了吧。正茹站起,决定用她的笨嘴打嘴炮来破防敌人的心理防线。“我丈夫是王怡龙,这次进你家调查虫害,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放开我鹅子,我怀疑你私藏虫蛊。”
嘴瓢了一下,但她确实没有认儿子的爱好。王铭与的内心应听到“儿子”还是失落了下,他好像不想是母子这种关系。毛菼:那就侵占她吧,让她融入你。“你说是就是?谁不知道他是个鳏夫,我还是政府要员呢!我不说第二遍,快滚出我家!”
“急了,你急了。你是怕你杀妻的事情败露才藏着掖着的吧,什么没品人啊。还抵赖死不认账是吧?”
毛菼借王铭与的眼睛看正茹那个面瘫义正言辞地嘴炮,就好好笑。好像杰瑞威胁人,你已经输了快投降。有她这样的嘛。这痛处踩的精准,“都说是误判了!”
男人气的就要开枪,小王的脑袋就要不保了。“你打吧,开枪。就是把我们都打死,你最后也会回到牢里。坐你的大牢去吧。”
男人被正茹挑衅,又表示不相信她不在乎小王。朝王铭与大腿就是一枪,正茹无动于衷。小妈这是要抛弃他了吗?难过,他怎么这么没用。“真不心疼?”
轮到男人“洗礼”正茹了,“关你什么事?”
“哦,王怡龙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正茹等他放松,她调整力气,准备下一秒把剪刀飞他嘴里。但男人掐紧了小王的脖子,正茹操控地板上的血迹向男人擦脸而去,那把剪刀插在了他心脏上。果然没猜错,他身体里也是有虫的。“别忘了我人设是个狠人啊。”
这剪刀挺好用的,正茹扶起没什么用的小王,再扎了女人一下。手起刀落,任务完成。正茹搜男人的身,发现了他的身份卡,权限不高。切,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威胁她。就没别人威胁她的份!好了,有点进度了。帝国开展实验引发了虫害,始作俑者不明,平民接受实验的苦果。支线的结果反转了,是他老婆杀的她自己。但老婆死掉的原因是因为他,他给她种下虫卵,还是他害死了她。真相不止表面,扑朔迷离才玩着有意思。正茹想带走趁手的剪刀了,系统给它附魔变成了道具。说明:这把蝴蝶剪刀源起女人的怨念,不能双翅化蝶飞,就请你去死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