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道理。
“有的事情不告诉你,是对你好。”
“恩……”李溪尾坦然的承认,“好吧……”
有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
李溪尾轻轻的靠到他怀里,“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忽然凑近,江倾流受宠若惊的搂着她,“恩。”
“注意安全,别死了。”她忽然轻咬他的衬衣,口齿不清的低声,“你说的要死在我后面……”
“老婆……”
她手指扯着他的皮带,“你要出差吗?”
“不。”他轻声。
“那……我们有时间……”她抬眸,扣开他的皮带,“交流感情吗?”
江倾流低头吻上她的侧脸,“当然。”
“唔……”
李溪尾脸颊微红,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换个姿势吧,你背上的伤别裂开了……”
她靠着他的肩,呼吸轻喘,“不要在受伤的时候展示男友力了……”
“恩?小看我……”
“不是……啊……”李溪尾紧紧搂着他,“不敢……”
某人真是坏的过分。
她一度感觉受伤的是自己,体力不支的也是自己。
几天后,李溪尾推着婴儿床,看着网上的新闻。
江凌夜受伤在一处山脚被发现,右腿断了。
“啊……”
纯白的病房里,江凌夜穿着病服靠着床头,惨叫声一直没停。
医生护士站在床边,忍受着他的大叫。
他被关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里,铁链拴在一颗大树上,他用石头割树根,割了五天才弄断。
结果那棵树倒下来,直直砸在他的腿上。
他拖着受伤腿,好不容易快下山了,一失足,滚了下来。
他们居然擅自给他截肢了。
“你们怎么敢的!”
“啊!”
“怎么敢给我截肢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江凌夜大吼。
“江先生,我们是有家属签字才截肢的。”医生解释道。
“谁!谁同意的!”江凌夜大吼,脖颈上的青筋暴突,“谁……”
“你老子我!”江老从病房门口进来,“这里是医院,叫什么叫。”
江凌夜一下子气势就萎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连忙离开了病房。
“爸,为什么?”
“我的腿……”
“细菌感染,为了你的生命安全,只能截肢,别一点嗷嗷嗷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假肢和你的腿一样没什么区别。”江老目光严肃的坐在床边,“以后就给我老实点。”
一定是江倾流干的。
绝对是他。
折腾人的方式越来越花样百出了。
居然把他困在那样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服气?”江老看他沉着脸,“你做了什么,我很清楚。”
江凌夜垂着头,嘶吼过度,嗓音沙哑,“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江老刚刚坐下,就被他赶走。
“我以为你会反省反省自己。”江老语重心长的开口,“老二,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儿子,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
当年,江倾流的父亲,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对他这个弟弟,更是善后了无数。
忍了这么久,一直腿被截肢了,还这么嚣张。
太让他失望了。
江凌夜几天没吃东西,脸颊消瘦,眼窝深陷,眼里都是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从鬼门关刚刚拉回来。
他也动手术,刚刚醒来,手腕上还插着输液管,透明的点滴液滴答滴答的。
那晚,他去见了乔蜜,和她大吵一架。
离开她家,就被绑了。
难道和乔蜜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