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向赵锦霖禀报。“你传信回去了?”
下意识的,赵锦霖就觉得是宋辉自己自作主张传信给舅舅让他派人来的。宋辉:“主子,属下是很想让您给赫连家主传信派人来接应,可是这事儿还真不是属下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
自己不向舅舅求助,舅舅是不会贸然派人前来接应的。“人呢?带过来给本宫问话!”
“是,主子!”
宋辉应声离开,没多会儿就带回了一个白面书生。“主子,这是赫连家主派来接应咱们的人,姓高,高寒!”
白面书生朝赵锦霖作揖行礼:“在下高寒,见过三皇子。”
赵锦霖…“赫连家主派你来接应本宫的?”
高寒:“正确的说,是皇后娘娘拜托赫连家主派在下过来接应三皇子的。”
“母后?她…”赵锦霖很渴望母爱,但是又怕这只是一个假象。“皇后娘娘在宫里等着三皇子把南诏公主娶回来呢!”
“嗯,不过南珂公主有些着凉了,行程可能会慢些,不过,我想着你先护送南珂公主的嫁妆回齐都,我们随后赶上。”
高寒…“三皇子,这新娘子没到,没嫁妆先到的道理,所以…这有些为难在下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带着那么多嫁妆一起跟着的话,除夕都不一定能进齐都城。”
高寒:“在下略懂岐黄之术,三皇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给南珂公主号个脉?”
“高公子会看病?”
南珂现在就需要大夫给看诊好针对病情开药,只是…高寒能看病,开药,有药方也要去到百里之外的百吉镇抓药。赵锦霖转头看向南珂的马车,车内已经熄灯了,“南珂公主已经休息了,明日一早吧!”
“好,那在下明日等公主起了再给号脉。”
赵锦霖点头,“出门在外,条件不是很好,今夜高先生就先将就一晚,待明日去到百吉镇后再做休整。”
高寒点头,晚上住哪儿吃什么,对于一个单身男子来说,无所谓。有了高寒的帮助,赵锦霖这晚上睡的好一些,翌日清晨,丁香还没醒,南珂已经自己披着厚披风下马车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了。“醒了?”
赵锦霖听到动静后也翻身起来,出来就见到仰着头闭着眼睛的南珂。被打断的南珂转头看了眼赵锦霖:“三皇子不是也醒了么?”
赵锦霖闻言轻笑,“都知道回嘴了,看来公主这病来的快也去的快,既然这样的话,吃过早点后就启程了,公主没意见吧?”
“但凭三皇子安排!”
说完,转身又上了马车,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和赵锦霖相处,只能说,先慢慢熟悉吧!南珂挑开车帘时带进了一股寒风,把还在熟睡的丁香给冻醒了,伸手摸向一旁,没人?吓的她一骨碌的爬起来,袄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要下车去找人,“唉哟…谁啊?挡着我了!”
看着还在迷糊的丁香,南珂忍不住出声,“是我,吵醒你了?”
丁香摇着还迷糊的大脑,“没吵醒,吓醒了!”
说着揉了揉眼睛,“公主,您身体才刚好点怎么就下马车了呢,这大清早了再给凉到了,这身子骨可就遭老罪了。”
“我没事儿,这不是披着披风的么!”
丁香:“那也不行,赶紧的,盖好被子暖暖,一会儿奴婢去给您熬碗姜汤,喝了去去寒气。”
南珂任由丁香安排,因为现在的她不想下车后看见赵锦霖。“在下高寒,是特地过来给公主号脉的,不知公主现在可方便?”
高寒醒来时,刚好看到南珂跟赵锦霖在对话,这不,愣是等了好一会儿才过来请脉的。南珂挑开车窗的帘子朝外看,只见一白面书生样的男子站在外边,见她看出去还朝她笑了笑。南珂皱眉,“你是赵锦霖的人?”
高寒…什么叫他是赵锦霖的人,他是赫连家的人好么!“回公主,在下是赫连家主的幕僚之一,此次过来主要是来帮助三皇子的,洽闻公主身体不适,在下又略懂岐黄之术,这才自荐给公主请脉的。公主若是介意,在下现在便离开。”
“等等!”
说着南珂转头看向丁香,“你去把他带过来!”
“是,公主!”
丁香领命下车请人去了。南珂趁这时间也朝车门处挪了挪,还拿了张薄被垫在身后,就这么依靠在车架上等着高寒过来诊脉。没多会儿,丁香去而复返,上了马车后小声道,“公主,人来了!”
南珂闻言也没叫人上马车,而是把手伸出去。高寒见状,也知道南珂不想自己靠太近,干脆就直接站在车辕旁给南珂诊脉。脉相虚浮且心跳次数比正常人快一些,“公主的的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需要吃两副药才能彻底治愈,待稍后行至百吉镇后,在下亲自给公主抓药煎煮。”
“那就多谢高公子了!”
边说着,南珂把手收了回来,用丁香递来的热毛巾仔细的擦洗了几次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