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麻药醒了看是我,说护工脏给撵走了,我说那我不脏吗?他竟然说可以忍,护工忍不了,不仅这样还要求住院期间让我伺候,我不同意他还要追究责任告我!”
唐初又没心没肺的笑起来,直到苏蔓瞪她,她才硬把笑逼回去,“你让他出什么糗了?”
说到这个苏蔓一下想到了当时看到的黑色子弹内裤和半边腹肌,俏脸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我,我不是将腰带当包带扯了几下嘛,后来也松手了,谁想到给扯松了,救护车来时,一起身裤子刚好掉了一半,全,全都让我看到了……”唐初已经笑岔气了,边擦眼泪边比大拇哥,“苏蔓你厉害啊!哈哈,就你这样敢当街扒男人裤子的,哈哈,苏叔叔还愁什么嫁不出去,哈哈,笑死我了!”
“唐初!”
苏蔓恼羞成怒,气的站起来就要走。唐初赶紧拉住她,憋着笑说,“我知道人家为什么非让你照顾了,他怕护工来了说,你就是那个被扒了裤子的小子吧,哈哈哈哈!”
苏蔓反身一顿捶唐初,“你再笑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唐初掐了自己好几把才终于忍住笑,揉着笑疼的肚子哄她,“你就当宋时洲可怜了,一个大总裁手伤了不敢让家里人知道,请护工不仅怕脏还怕被传出去,不如你这个当事人方便,就当日行一善了!”
苏蔓想了一下心情才好些,“好吧,我就当日行一善了。”
说完这个,苏蔓才想起来问,“对了,你怎么也在医院?”
唐初才收起笑容,将这几天的事说了一遍。苏蔓听了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唐家父女干架,被唐初阻止后义愤填膺的骂了半天才去看唐奶奶。于此同时,宋时洲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司北夜,你再说一遍!”
司北夜掀眼皮看他,声音平静,“我要立遗嘱,你是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