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没事就在何家庄村到处转转,结果我们转到村北边的时候看到一座很奇怪的庙,庙里供奉的不是佛神,而是一只蜈蚣。而且这座庙不是炒作而成,确确实实是有灵气,香火也很旺盛。(民间有很多不在正道上的聪明人,利用宗教的名义兴建土木借此敛财。被这种手段供奉的神就是炒作而成的。)在我的思维里,庙里供奉的只有那么十来样,神,佛,仙,百姓追封者,阎王,或者是老百姓混淆了把道家派也供奉在庙里,再就是五家仙,狐,黄,白,柳,灰,从来没听说过供奉蜈蚣的。这真是奇了怪了。庙也不大,大概七八十平方。有一个老头子守庙。一般的庙里供奉的都有好几个神,而这座庙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西瓜:“少爷,我们要不要进去上柱香?”
我:“不用。等下上柱香把庙给上塌了怎么办!”
黄瓜:“少爷,这庙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你注意看门口对联就知道了。”
西瓜:“天龙修成、保四方水土民安吾佑。”
黄瓜:“吴公得封、受万客香火心诚方求。”
姐姐:“横批帝赐正果。少爷,你说这蜈蚣是真的修成正果了吗?”
两位叔叔和姐姐刚好上下联加横批一人一句。我:“暂时还不知道,要等晚上才能看出来。不过看它的服饰有一千多岁了。而且它确实存在。”
西瓜:“少爷如果它真的是好神何顺喜就不会被女鬼伤害了?”
我:“不能这样说,它打不过那只流脓鬼也有可能。他们一同埋锅造饭可能性也有。”
黄瓜:“不对呀,穿旗袍的鬼最多也只有几百来岁,而蜈蚣他有一千多岁呀?”
我:“不能以这点断定他们的神通。不说了,先回顺喜家再说。”
何爷爷家。我:“何爷爷,叔叔病了之后你们有没有去过北边那座庙里求过神?”
何爷爷:“去过,我们二老在那里跪了一天一夜,所有供礼都上了而且许了大愿给他塑造金身,都不管用!”
我:“我看那座庙香火很旺盛啊?”
何爷爷:“是啊,我们平时呀,庙会呀,也没少上供!这次去许愿也不算临时抱脚啊!”
我:“那座庙一直在你们这个村吗?”
何爷爷:“对,一直在,它就是我们本村土生土长的神仙。”
我在心里想,这就奇了怪了,就算它打不过女鬼,只要它出了面女鬼也要给它几分薄面吧。也不至于烂死一个又要烂死一个呀!我:“何爷爷,你感觉那座庙对你们这个村或者是说附近几个村有没有起到保一方水土的作用?”
何爷爷:“能说吗?”
我:“没事,说吧。”
何爷爷:“别的村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们村,经常有青壮年男子无辜丧命,不是生病就是事故。”
我:“他们都是在哪里出的事?”
何爷爷:“出事故的都是在本村附近。”
我:“生病的呢?”
何爷爷:“生病的都是在医院去世的。也有一些在外地大医院去世的。”
我:“他们发病地点你有没有注意在什么地方?”
何爷爷:“这我倒没有注意,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他们好像都是在家生的病,然后就去外面治病就死在外面的。对了!有三个年轻人都是外面不忙,就回家来看看,结果有一个是过枯河的时候桥塌了被石头砸死的。有一个是被脚印里的水淹死的。有一个更奇怪!无缘无故一觉睡过去第二天就没起床!”
我:“他们都是回家当天死的是吗?”
何爷爷:“不是,都在家里玩了好几天了。”
我:“那个睡过去的他们家报警了没有?”
何爷爷:“何止是报警,都上新闻了,死者家属不相信警方的结果,诶!这事你叔也清楚啊!你叔还捐了九十万给他家呢!”
我:“他家很穷吗?”
何爷爷:“不穷,但是他们不相信法医的结果,就想自己请法医,但是钱又不够。他家只有十万,十万请来的他们又不放心。后来这事越闹越大,上了新闻,你叔就知道了,东门先生就捐了九十万给他家让他们自己去请法医。”
我:“这事在我叔手里根本不用花钱的,我叔和公府打声招呼应该就能做到公正廉明的?”
何爷爷:“大师啊,如果法医再次的结果还是一样,你叔不也有嫌疑了吗!”
我:“哦,何爷爷说的是。那个被脚印里的水淹死的家属就不怀疑了吗?”
何爷爷:“他爹和几个人都是亲眼看见的,没法怀疑啊!”
我:“当时吸进去的水可以到出来的呀?”
何爷爷:“到出来了!而且很及时!但是水倒出来后人已经没气了!抢救都没抢救过来!”
我:“他是不是喝酒了?”
何爷爷:“他从不喝酒,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喝。”
我:“这样的话,那个庙一定有古怪。”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四个人一辆车去了那乱葬坑。快到的时候我就站在椅子上趴在窗户看,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我一跳,一个穿着旗袍,两只手臂和脸上都长满了脓包的女人在追着一群老弱妇孺。被追的一群人也都是鬼魂。那群鬼始终跑不出垃圾堆,而垃圾堆四周被一个黑灰色的透明圈围着。我:“停车!赶快离开这里!快!越快越好!”
黄瓜叔叔车技很好,车直接原地漂移掉头,油门一踩到底。嗖的一下我们就离开了这里。我:“刚才真是吓的我一身冷汗呐!去何家。”
黄瓜:“好。”
西瓜:“少爷!你碰到了比你厉害的东西?”
我:“那倒不是,只是有你们在我不能全身而退。要去的话我们要做一些准备,那里有古怪,被人施了法封锁了,不对!施法的不是人,按道理来说白天我就能看出来的,可白天我没有发现一点端倪。施法的根本就不是道者和僧人,不然不可能我白天看不出来。”
西瓜:“少爷,我一句都没听明白!妹子啊!你听明白吗?”
姐姐:“没有。”
我:“先回何家再跟你们说。”
何爷爷家。我:“何爷爷,我要见叔叔。”
何爷爷:“好。”
我:“叔叔。”
顺喜:“大师!是不是解决了?”
我:“没有,我刚刚去看到有古怪,有些事想问清楚。”
顺喜:“大师,你问吧。”
我:“女鬼和你睡觉是不是在垃圾堆上?”
顺喜:“不是,是在垃圾堆南面那偏草丛里。”
我:“你第一次看见它是在什么地方?我是说确切的位置。”
顺喜:“那次我去我妹妹家,回来的时候在大马路上看到的。”
我:“你不是开车吗?”
顺喜:“是,可那次车抛锚了,我就下来看看是什么问题,一下来就看到它在我车的旁边。”
我:“你确定不是在垃圾堆看到它的?”
顺喜:“确定!它就在马路上!”
我:“西瓜叔叔,你在车里不是说听不明吗,我现在就给你说明白。”
西瓜:“少爷,我们洗耳恭听。”
我:“刚才我在车里看到那个女鬼在垃圾堆追着一帮老弱妇孺的鬼。但那些被追的鬼,一直在垃圾堆面积里转来转去,而且垃圾堆边上还有一个灰色的透明圈围着,这能说明以下几点情况,第一、那个乱葬坑被施了法封住了,那个透明圈就是封印,第二、那个封印不是道家和佛家子弟封的,这两家弟子的封印都是黄色或者是金色的。第三、封印者和流脓女鬼是一伙的,不然流脓女鬼也同样出不了封印,它和叔叔交合是在外面的,说明她能出封印,而那些老弱妇孺是出不了封印的,而他们的鬼龄又相差不大。这足以说明流脓女鬼和封印者是一伙的。第四、封印者最起码有三千年以上的神通,不然白天我也不可能发现不了端倪。第五、封印里只有老弱妇孺没有青壮年男鬼,这只能说明,青壮年男鬼都被流脓女鬼和封印者充食了,已经不存在了。第六、也就是我白天想不通的,现在全部通了,那就是蜈蚣精就是封印者。不然何爷爷你们二老都许了那么大的愿也不见好,大家都知道,对享庙者来说,供奉固然好,但最好的是塑造金身。而你们二老许的愿就是塑造金身,那它为什么还无动于衷呢?这只能说明它还有比塑造金身更需要的东西。那就是青壮年男子的魂魄。不然这个村子也不会经常死青壮年男子。哦!还有那个假道士应该也有问题。”
“他一个凡人不会有问题吧!”
西瓜叔叔惊讶的问。我:“我只是怀疑,我们白天去乱葬坑的时候就已经十一点多了,当我们回来的时候也就十二点左右,他为什么不留下吃饭呢?奶奶你们有没有留他吃饭?”
何爷爷:“大师,他们都不知道那个道士是假的。我没有和他们说这事,我只是给他们说只给现金。”
“奶奶,你们有没有挽留他吃饭?”
顺喜老婆:“有,我们很盛情呢!无奈他就是要走!后来没办法我婆婆就给了他钱让他走的!”
“这样的话那个假道士就有问题。”
西瓜:“真的?”
我:“真的。西瓜叔叔,通知我叔叔,把那个道士盯紧咯,到时候我再通知他抓人。”
西瓜:“好。”
西瓜叔叔拨通了我叔的电话说:“先生,三少爷说把那个道士盯紧了,到时候他会通知你抓人。”
何爷爷:“大师那今晚能处理掉它们吗?”
我:“能,不过我要两个喷壶。”
何爷爷:“可我们家没有喷壶啊!要不明晚吧?我们明天去买?”
我:“这种事不能等,怕夜长梦多,今晚就得处理掉。”
这会儿大家都在想能用什么代替喷壶。我:“你家厨房有没有厨具喷射洗液?”
何爷爷:“这倒是有两瓶!”
我:“快倒掉它,我要用那两个瓶子做喷壶!要洗一下!”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跑去厨房。何爷爷:“大师,洗是洗了可里面的味道始终洗不干净!”
我:“不要紧!”
我:“快拿水来我要喝水!”
我喝抱了一肚子水,现在就等着尿尿了。十分钟过后我尿满了一瓶子尿。我:“把这瓶拿去装满自来水。”
那个空瓶子装满了一瓶水。我伸出左手对西瓜叔叔说:“西瓜叔叔,你的匕首在我中指这来一下。”
匕首划过中指指肚,瞬间就鲜血直流,我赶快对着装满自来水的瓶子口,让血滴在瓶子里。也不知道滴了多少血。我:“来你们三个脑袋上都涂一点血。”
涂完之后西瓜叔叔从口袋里拿出创口贴给我包上。姐姐:“诶,少爷,你的血滴在顺喜身上他不是好的更快!”
我:“他中毒太深,血和毒一旦碰撞,他可能就会烧死。”
何爷爷:“大师,用血化水给他喝行不行?”
我:“他早已剧毒攻心,喝下去就算不死,也会成植物人。要么就是疾形。”
何爷爷:“那还是喝尿吧!”
何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