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夺取太阳钩?本宫的太阳钩可不会轻易拿到的。”
“我现暂时不能使用任何功力,所以想强夺多肯定不行,我只能以智取胜。”
郭建浩对自己智取很有把握。“以智取胜?当然可以,不过有言在先,你赢了本宫自然给你,但是你输了呢,你就把你送进消之狱!”
太阳殿宫主说道。“好一言为定,请你出题。”
“听好了,除了太阳钩以外的其他神器是什么?”
在场的孙乾真是捏了把汗,郭建浩那鬼知道其他神器是什么?除了给他谈过阴阳刀,他怎么知道其他的?“除了太阳钩,还有阴阳刀,水珠刺,流玉剑和针织伞。”
郭建浩也不狂豪也不自卑,老老实实回答道。孙乾真没想到郭建浩能知道这五大神器的名字,他从哪了解的。“好,第一道题算你算你答对了,第二道题就比较难了,回答五大佛教大山名字。”
“五台山,普陀山,峨眉山,九华山和梵净山。”
郭建浩真是感谢自己在私塾学到的那点知识,也算是挺先生说住在山里的孩子不知道外面有啥山,出去还会丢人。我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应该多学点。“小伙子还知道点知识,下一道题,月有阴晴圆缺说明了么?”
郭建浩这下被难住了。月亮的圆月圆缺还能说明什么?平时在家偶尔看看月亮,月亮圆了,各阶层弟子是最忙的的时候,要准备香火,月亮变成成了小船,他们就要起早贪黑的练武。孙乾也不能过去告诉这个大海潮汐相关,这比试是郭建浩和宫主之间的较量。“恕我才疏学浅,小时候也没好好读书,但我斗胆问宫主,别的回答可以么?”
“答案只有一个,你回答正确错误都是一个结果。!”
这次郭建浩比较勇敢了,既然对与错都会给个结果,那就回答自己知道的知识,不就是回到消之狱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会让你回答这句是的?你要造反么?”
宫主大怒,她双手一挥派人拿下郭建浩。“宫主大人,我们的只去应该还没结束,三道题真的太少了,如果我刚才答错了,您也不必龙颜大怒,说明我猜对了,既然是为了我拿太阳钩,那我也出几道题。”
宫主坐下喝了杯水,摆摆手:“你问吧,你是问不住我的。”
“碧海青天夜夜心的上一句是什么?”
郭建浩也卖弄诗词了,孙乾不明白郭建浩卖的什么药。“上半句嫦娥应悔偷灵药。”
“其实答案也没啥难度,其实就是我下时候私塾的先生比我们孩子背的唐诗宋词,我的下一个问题还是诗词:又岂在朝朝暮暮?上一句?”
“两情若是长久时。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可不是和你对诗词的。”
“宫主大人,除了这些,我其他也不提太多了,您也有我的三山五岳啥的我真的只会一点点,您问我的是首诗,我也是为了公平。”
“好吧,那你问吧,不过这是最后一首诗了,再问的话就有我出题了。”
太阳殿的公主真的是没了兴趣,又喝了几口水。“明月夜,短松冈的上半句是?”
“料得年年肠断处。我回答完了,可以了吧?”
郭建浩拍手称赞:“宫主大人真是饱读诗书,这最后一首苏轼的词还是我妈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为啥教我这个,我本身问这是谁教给我的,这问题问的有点傻,也就算了。”
“你居然不知道这首诗的含义,那我就告诉你。”
宫主正准备告诉郭建浩这首《江城子》的含义,她突然问道:“你让我回答这些诗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啥别的意思,不过说下来,写几首诗我觉得很美,我读完之后觉得都讲了一种爱情,敢问宫主大人,你懂的爱情么?”
宫主大人这才发现自己进入了郭建浩的圈套,变了变脸色,喉干舌燥地问道:“毛头小子,你懂得爱情?”
“我现在年少,但是如果我有了爱情也会像孙乾一样会追求,不过我觉得宫主大人你不懂得爱情。”
孙乾赶快走过去,在郭建浩耳旁说了句:“好了,也别说了,你这样拿不到太阳钩的。”
郭建浩抿抿嘴,看着宫主满脸尴尬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太阳殿除了您以外,其他的女弟子都说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看了一下,确实,我们来的几个人都是男的,那真搞笑了,生下所有女孩子的爹也是男的,都是坏东西?”
“郭建浩,你别再说了,这样下去,咱们就离开不了太阳殿了。”
孙乾训斥郭建浩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我话还没说完呢——宫主大人,就算所有男的都不是好人,那你为何用幻术控制住龙鸣进行婚礼大典?您是喜欢男的还是讨厌男的?渴望结婚还是想当个单身一辈子?”
被郭建浩刺到了痛处,她好像无比心痛,突然圆瞪血红的双眼:“郭建浩,你不要得寸进尺,天下负心薄幸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有朝一日你也会称为男人,你先会辜负你的女人!”
宫主一掌劈过去,郭建浩闭上眼,不就是死么?就死个痛快。“鱼珍,收手吧,别在滥杀无辜了。”
郭建浩睁开眼,发现这大殿的角落走出一位穿着褴褛,白发苍苍,瘸腿的男人。这男人好像受尽了折磨。“你是谁?敢让我杀掉这个小子?”
“你不认识我了?也罢,我只是劝你别再打了。”
那男的咳嗽着,吐了一口浓痰。宫主听有人念她原名,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从胸前的左衽里拿出金色的渔网。宫主看到渔网愣住了。“鱼珍,你还记得这渔网么?这是你送给我的,我还留着。”
“我不认识你,你离开太阳殿,否则我连你一起杀掉。”
“我命不久矣,我是一名素不相识的人送我过来来的,以前我离开你是因为您已经有了家庭,我和你终究不可能有结果的。”
“李江南,没想到你还活着,看你现在的狼狈样,你来干嘛?拿出渔网就能让我原谅你?”
“鱼珍,我不你原谅我,我确实是个没勇气的男人,我知道你的丈夫发现了我和你偷偷在一起的事情,他想杀我,我于是逃跑了,我是从地震中爬出来的。”
“地震?您是遇到了地震?”
郭建浩对地震这两个字非常敏感。“是的,我前往昆仑山想修道,没想到遇到了地震,兴许我就不该留在这世上,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姓郭的男人救了我,可惜我也就是个废人。”
“救您姓郭的人是不是叫郭玉横?”
“名字我没有问,不过我听他的爱人名叫风流大人。”
李江南又不停咳嗽。“郭玉横是我爹,风流大人是我的娘。”
郭建浩听李江南提到他们的名字,流泪不止。“原来你是他们老人的贵公子,有朝一日你见到他二人,真的替我感谢大救一恩。”
李江南这就要跪拜。郭建浩哪能受得住这长辈的跪拜,赶快扶住李江南,回头看了一眼宫主:“宫主,无论怎样,你们之间有过感情,李江南说自己没有勇气,也是不想破坏你家庭,他现在病成这样,你你还讽刺他,你都不愿意去见见他?”
“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我不爱我的丈夫,我已经写下休书了,他也写着名字了,而且我们按下指印,可他还是逃跑了,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去偷走家族的宝物,其中一个是送给鱼不同的,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
“我离开是有原因的,您写下休书之后,您的丈夫就拿着休书找我,我一看那休书写着我与你家族的已经结婚的女人有染,我看到休书上只有一个指印,以为是是被休了其中一个女的,我就按了另一个指印。”
宫主双手不停地颤抖,她的大脑空白一片。李江南继续说:“后来我签了手印,你丈夫告诉我那休书是他委婉的,另一个指印是你的,我才知道我被骗了,他说我私会自家爱人,破事他丢进脸面,并且家族的人追杀我。”
说到这,李江南吐出的痰越来越多,最后一口血人了出来。宫主飞过去要抱住李江南,李江南去制止了:“我得了肺痨,这病是治不好的,我前来只是求你你做做件事,我听说你把鱼不同带来了?”
“鱼不同,不同在哪?”
“我和你留下的唯一血脉,她已经长大了,她和郭建浩来来你这就是想见您一面,她差点被您丈夫嫁给外姓的男的。”
“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只知道把女儿嫁给别人,快说不同在哪?”
鱼珍看着躺在地上快没气的李江南。“宫主大人,您其实带她来了太阳殿,她成为了您的大臣。”
郭建浩这时提醒道。“大臣,什么时候陈科大臣?”
“您用幻术进行婚礼的时候,其中一名女孩就是鱼不同。”
宫主突然惊醒,她居然都没认出那些女孩儿当中有自己的女儿。她挥手一挥,幻术解除了,在场的人如梦初醒,可是大殿里没有其他人除了在场的几个人。“鱼不同,你在哪,那再找你!不同?”
宫主大人急得声嘶力竭。“妈,我在这,不同来看妈了。”
这时,太阳殿的后方走开你和女孩,郭建浩和孙乾望向走出的女孩儿。这真是鱼不同,她现在好起来了。“不同?真的是你?”
宫主无力地看着女儿。她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刚要高兴,却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你是谁,为啥跟着我女儿?”
护子心切,宫主指着那男人。“彼岸,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着鱼不同干嘛?”
“她现在是人质了,你把磨谷藏在哪了?”
彼岸抱着灯影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