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了。虽然袁熙和诸葛融同时离开的时候不多,但这也是一种殊荣啊,一步登天的殊荣。诸葛融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要是换个人封,他肯定就炸庙了,不过封的是徐盖,他就认了。这要是随便封个别人做代丞相,那丞相不就危险了吗?把你干掉,人家就等于是扶正了。诸葛融相信徐盖没那个心,因为徐盖要是喜欢当官的话,随时可以跟他的亲生师父要大印,那是啥印都有,用不着害他一下子。就像这次,什么叫代行?这个官到底多大?谁都说不清,因为压根就没有过这个官职,也没有这个官名。没办法,天大地大人家师父最大,说啥就是啥,现起个官名,现编个官职,这谁能管得着?大印,自然也是没有的,袁熙还挺认真的吩咐下去,让人赶紧给他的徒弟刻一块令牌。人要是特殊了,连官印都是特殊,别人的官印都四四方方的,徐盖的官印就是一块令牌,当玉佩那么戴在身上就行。别人当官那都是按时点卯,徐盖当官什么时候想上任那是随心所欲的,最主要得看诸葛融什么时候离开。这状告的,简直告出历史新高度了,人家非旦没有挨打挨骂,没有受罚不算,还得到了一辆房子似的大轿子,还得了一个跟丞相比肩的官职。早知道被告有这么多的好处,说不定有多少想把脑袋打破了往里挤呢。“最后一件事,我真觉得没必要说。”
袁熙倒也没什么可回避了,既然大家把这个问题给摆到他面前了,他就说说好了。“大家都指责他把后宅给封上了,我想问的是后宅本来不就应该是封着的吗?换句话说,以前一直没封着,你们谁进去过?现在封上了,你们怎么就受不了了呢?”
“是谁跟你们说什么了?”
袁熙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扫来扫去,没有一个人敢接这个话茬。谁敢说自己得到了哪位娘娘的话?说出谁来就是催集的命呢。“既然你们都说不出什么新的事情了,就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件事吧。”
袁熙长叹一声:“后宅是在他离开府中去抗敌的时候封上的,对吗?”
“他离开了,留下一院子的妇女儿童,他能放心吗?封后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袁熙要是认为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袁熙要是认为他没错,那他就是没错。那么一大箱子的罪状,袁熙愣是能把人们说的口服口服,说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徐盖好无辜。“至他脸上的印子,我想多数人不知道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