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回来的。”
“嗯,那她回来之后,有什么变化没有?”
“没觉得啊。”
诸葛融猜测大概是野菜挖出事了,她一个姑娘家又不好说出口,有了身孕也没办法,她怕是连郎中也不敢找,药物也弄不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没有办法确定孩子的爹是谁了。确定不了也没办法,孩子的爹是谁都是徐家的事,有个问话的过程也算澄清了一下。问也是问不出来什么,本就没人知道巧凤怀孕的事,上哪能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巧凤平时的营养跟不上,一天到晚不停的干活,虽然怀孕了也没有胖很多。衣服穿的宽松点,加上她有意的在腰间缠了布条,若不是今天她摔倒时见了红,还没人知道她是个临产妇。诸葛融摆摆手就让她们下去了,诸葛融也不是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走走形势也就是了。“徐将军莫怪,我一时嘴快,越俎代庖了。”
诸葛融跟徐盖没客气过,跟徐晃倒是有三分客气。“军师说哪里话来?军师不问,我也当问,军师问了,倒是替我省了力气,我该谢过军师的才对。”
徐晃跟诸葛融正客气着,徐盖忽然插了句嘴:“去年夏天,我二祖母的表侄,曾在家里住过月余。”
“他应该也没进过你二祖母的院子吧?”
徐晃虽然对这件事早就没了印象,但是家规他还是清楚的,亲戚不可能进入内院。“他还带了个儿子,他儿子比我大十一岁,还被许仪揍过。”
徐晃表示很茫然,这些事他根本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徐盖突然提起这个事是什么意思。“那天我们六七个人,在万花楼喝完酒下楼的时候,在楼梯上遇到了他,他想跟我打个招呼,结果一脚把许仪的新鞋踩脏了,被许仪狠狠的揍了一顿。”
徐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鞋特别的脏,他说过他是刚从野外回来,算算也就是十个月前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叫许仪过来问问看。”
许仪就在这个院子里住,叫他很方便,他也记得这件事,而且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十个月前的事,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