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揉了揉眼,没有看错,他看第一行字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惨,从小只有母亲,家庭非常普通,母亲给人当保姆,又患了这么严重的病。
但是看到最后,竟然发现,周曼的母亲周秀秀竟然未婚未孕,所以周曼不是周秀秀的亲生女儿。
无巧不成书啊,周曼竟然是总裁继母的女儿!!!
刘博可不知道侦探们是怎么查出来的,但是后面竟然还有亲子鉴定。
可怕的是,前面还有还详细记录了,周曼之前和徐正扬认识的经过,甚至发生了关系。
刘博的三观碎了一地,太精彩了。
这已经超过他的认知了,此时的刘博坐在办公室,看着自己的手机,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他是要把所有的证据都抛出去吗?
这可关系到徐氏集团,刘博不知道徐修和是怎么想的,他就这么淡定?轻飘飘撂下一句,澄清吧。
思考再三,刘博还是给徐修和打去了电话。
“总裁,周曼所有的黑料都发出去吗?包括文档最后的,那些。”
“都发出去吧,之前已经警告过她了,是她不知好歹的。”八壹中文網
“明白了。”刘博正准备挂断电话。
徐修和又好奇了,有点想知道文档最底下的究竟是什么,值得刘博特意打电话过来问。
“等等,最后的是什么?”
徐修和这么一问,刘博瞬间想起了,总裁的眼睛现在暂时还看不见,根本不知道下面那么劲爆的消息。
“我说了哈,就是这个女人,是杨翠的女儿。”
徐修和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周曼是杨翠的女儿?
“总裁,你还在听吗?”刘博听着对面一直没有说话,以为自己信号出了问题,就又问了一遍。
“我在听。”
“这个周曼是杨翠和另一个男人生的,后来她嫌那个男人穷,就丢下孩子来到了荣城。那个男人嫌弃孩子是个女孩,就给丢了,后来,这个孩子就被周秀秀给拾到了,周秀秀看着这个孩子可怜,就自己养了,一直未婚。”
徐修和听着这段二十六七前的前的故事,只觉得唏嘘,一个女人的自私,毁了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叫周秀秀的女人。
周曼是可怜的,但是比起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她幸运多了。
“最后的消息暂时不要放出去,前面的黑料,都放出去,重点在于,她诈骗。”
诈骗?刘博几秒钟明白了,这可不就是诈骗吗?这都骗多少男人了,新型诈骗,骗人感情骗人钱,没骗到就开始敲诈勒索。
很快,刘博用和远集团的官博发出来关于和远集团的夫人在国外被骗的经过,重点是两个人只是朋友,并不是像周曼自己说出来的那样,同时刘博还发出了,周曼之前发给沈音的短信作为证据,接着又发出了周曼知三当三只为骗钱的许多案例。
没过多久,网上舆论方向开始变了,沈音逐渐成为受害者,网友的关注点越来越新奇。
毕竟发出来的证据可都清清楚楚,无论男女都开始骂这个叫周曼的女人,甚至很多人,都没有看到关于沈音的那个热搜。
不仅男人骂,女人也骂,男人骂是因为这个女人太歹毒了,先勾引利诱,再开始威胁,女人骂是因为周曼不知廉耻,知三当三。
不少人开始艾特沛城,警.方。沛城不少男人被骗过,吃瓜的群众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荣城和沛城的人在吃,但是网络呢,传播速度快,这种也算是大型诈骗,这个女人也算是个“人才。”
快到中午的时候,全国的人民都在吃瓜。
同一时间,周秀秀家里的门被警方敲响。
“你好,你是周曼的母亲吗?”
周秀秀平日里都不怎么出去,也不怎么上网,病好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休息,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周曼什么都瞒着周秀秀,周秀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结婚了。
“我是,怎么了,是曼曼出了什么事了吗?”周秀秀语气十分担忧。
“周曼目前在哪里,她涉嫌多起诈骗案件。
警察拿起自己的警官证。
周秀秀愣了好久,问了一句:“警官,你找错了吧,我们家曼曼怎么可能会诈骗。”
“我们证据充分,并且有多个证人,现在对周曼进行逮捕。”
“我不知道曼曼在哪里,她跟我说她工作忙,一周会打一次电话给我,问我身体怎么样,一个月会给我打一次钱,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她嫁给了郭伟吗?”
“郭伟是谁?”
“郭氏集团的郭伟,今年56岁。”
周秀秀明显不相信,“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比我还大的男人,绝对是假的。不是的,不是的,你们找错人了。”
女人明显不相信,一直摇着头。
门口的警察见了这样的情况,也觉得从周秀秀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了,对视了一眼后,离去。
沛城郭家,郭伟气坏了,自己当初瞎了眼,找了一个狐狸精,竟然骗了这么多人,连他自己的儿子都搭进去了。
“那个婊子呢?在房间里还好吗?”郭伟气急败坏的问向家里的保姆。
“先生,我先去看看。”
保姆说完,跑上楼,几秒钟下来说道:“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不好了,什么事,感觉说,别啰嗦。”郭伟不耐烦道。
“夫人不见了,房间里重要的东西都没了。”
“什么,不见了?”
此时的周曼正开着车在去往荣城的路上。
车里的女人拿着手机,一遍又一遍打着电话,都没有人接。
女人嘴里骂的特别难听,有骂沈音的,有骂徐正扬的。
终于,电话被接通。
“正扬,你救救我,救救我,现在警察要抓我。”
“这我真的没有办法救你,你看看你自己做了多少坏事,说实在的,我都佩服你,你竟然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在一起。”
徐正扬调侃道。
“正扬,我一开始可是为了你,你不能坐视不理。”
“我怎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