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不愧是本文男主,不到几日,身上的伤便好了大半,却依旧忘不了作死,仗着自己的光环,可谓是恶事做尽了 ,也不怕遭天谴。不过自有天收,只是时机未到罢了......“裴寒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顾绵瞬间打断了裴寒的思绪,径直坐到了他身旁。“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想着过段时日要去S国,便想着让你跟纪宴见一面,有些事情要当面聊,毕竟你是姎姎的兄长。我们两家又是世交,总该有我在场,若是等我回来,也不知又要拖多久了。”
“嗯,他到了?”
裴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瞬即逝。我便看看你们究竟在谋划着什么?这黑道大佬又是什么底子?“瞧着这时间,应该也是到了的。”
“那便让括轮出去外面迎着。”
“不必了,大舅哥,我们这不就来了吗。”
人未到声,先到语气中透露着轻快,增添了几分喜悦。倒与王熙凤有几分所同之处,不过也相差甚远。裴寒抬头上下打量了来人,只见面前的男子身着一身黑色西装,鞋子更是擦的锃亮。身姿挺拔俊俏,鼻尖上挂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平白增添了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裴寒。”
“纪宴。”
两人简单地握过了手,便各自坐下了。周遭的空气突然间冷了下来,两人的气场也随之而来。一个上下打量,另一个则满脸不屑 ,现场的氛围瞬间有些尴尬。“你俩也真是的,别冷着眼了。倒是说句话呀,都自家人,别拘束。”
终还是顾绵开了口,想给两人一个台阶下。哪曾想,这气氛依旧是阴郁至极。纪宴是客,最终还是裴寒开了口“听闻,纪家主想求娶裴姎。”
“正是,我对姎姎一见钟情,非他不娶,不知大舅哥想如何刁难我呢?。”
纪宴没想到他竟会直奔话题,虽也瞧不上他,倒也是礼貌回答,顺带打趣了一番。“纪家主说笑了,裴姎是我亲妹,是帝国的公主,怎可随意下嫁给一个商贩或者是地下港的人呢?”
裴寒句句带刺,一个劲的讽刺商贩与黑帮,却也忘了,他自个也是借自家岳父的面才镇住这么一帮人的。这过河便想拆了桥,也不怕被人笑话。“大皇子有话不如直说,在下是粗人,着实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我要地下港1/3的地界作为聘礼!给了,我便将裴姎嫁你。”
裴寒话语中句句透露着寒意,倒也笃定纪宴不会应允。“行,我答应你,希望大皇子说到做到。”
不就1/3的地界吗?给你便是,拿不拿得起可得看你自己了,我的地盘甭想找到好处。“那是自然,不过,我倒是有一事好奇。”
“你问便是。”
“不知你与顾家有何干系?”
裴寒眼底透露着一丝探究。“两家本就是世交,后结亲又成了亲家。自是亲上加亲,便走进了些。不知这些对大皇子又有什么意义?”
“前几日贵圈里,便谣传着两家之事。毕竟事关我岳父家,不得不过问。”
“大皇子,果真是有孝心了。”
“嗯,与其在揪着这个不放,倒不如谈谈婚期。”
两人火药味颇深,谁也不让谁,也不知这话中的含义究竟指的是什么?顾绵与裴姎倒是坐在那静静的听着两人一问一答的谈论。说起顾家,顾绵虽气愤,倒也只能掖着藏着。在这紧要关头,切不可有一丝的失误,若是露出破绽,整个顾家或许会栽在裴寒的手上也指不定呢!两人出神的瞬间,这婚期便已定下。“这个月15号。”
裴寒淡淡开口。“这么早?那不就三天后吗?”
顾绵倒有些诧异,毕竟这不像是某人一贯的作风。“好,三日后,我定会给姎姎一个完美的婚礼。告辞。”
纪宴答应的那是一个爽快,话落,便向众人告了别,匆匆离去。“皇兄,您答应了?”
“嗯,既是拿出诚意,我没理由不答应。”
“难不成,利益比一切都重要吗?”
裴姎一副泫然欲泣样子,楚楚可怜的望着裴寒“我是你的亲妹,你难道都未曾为我考虑过吗?”
“裴姎你是一国公主,该有的礼仪都要有,不该问的,不要问。如今,这一副模样摆给谁看?婚姻里各取所需,这是作为一个帝国公主该有的觉悟。今日有人为了你放弃这些,你也应该庆幸自己不用联姻了。时候不早了,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三日后大婚!”
裴寒一字一顿中,皆透露着一个资本的野心,以及权力者的冷漠,倒也应了那一句自古无情帝王家。丝毫不顾及新婚妻子在一旁,或许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东西能超越利益吧!“裴寒,所以你与我成婚,也是因为我父亲的权利吗?”
顾绵的眼角划过一行泪水,面上透露着质问,以及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我知道了,我也不要你的答案了!”
这会子倒是给咱大皇子难住了,他并不知晓自己心中究竟是喜欢还是一心只为利益。一瞬间便恍了神,回过头来却已不见顾绵的身影。“括轮,大皇妃去哪了?”
“殿下,皇妃她着跑了出去。”
“你咋没告诉我?”
“您刚才在晃神,属下不敢打扰。”
“办什么吃的,让皇宫守卫一半出去找,另一半跟着我。大皇妃若是出了事,你们也别活着回来了。”
裴寒的思绪被越搅越乱,也不知怎的,突然关心起了顾绵,不顾一切,只想要尽快找到她 !这几日城中暴乱,多处地区更是遭到袭击,子民惶恐不安,他也被吵得夜夜头疼。却也只是,派人前去查看。而今,为了一个只不过联姻几日的新婚妻子,便如此大动干戈,倒也是令人刮目结舌。或许是一见为好感,再见便是钟情,这万年冰山的大皇子,终究还是遇着了能感化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