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房间里,女子摘了面纱,苏莫眼底的探究女子最是清楚,不敢贸然上前“我不认识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心底不安,在上次舒菀出去见周瑶那天,苏莫便看见过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人给苏莫带来不安,好像一旦接触就要失去什么,心慌得很“苏莫,这个月十五就要到了,这是解药”终是被逼急了,女子眼里的冷厉收了去,带了几分温和“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离我——”门外有脚步声,苏莫眸间紧了紧“和菀菀远点”女子冷了脸,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很是不悦却也不敢问到底,脚步声愈发近了,房间的人很快消失看着那莫名其妙的东西,苏莫脸色难看,明明不认识但就是觉得不能靠近,如昨夜见了这人后,苏莫只有待在舒菀身边那颗惶惶不安的心才能安定看着那小巧的瓷瓶,轻轻舒了口气,苏莫到底伸手收了起来离乌杭镇要半个月的时间,途中会经过三地,船飘着,时间长了没出过远门的人都开始不适应了“李尔,快靠岸没”舒菀扶着晕乎的脑袋,实在受不了了,船只负责人名李尔,是个水上好手,这次也主要负责护着舒菀去乌杭镇“少主,还要一日才能到,你且忍忍”李尔这几天也看到了这一船大小的人那情况,但也没办法这时日,苏莫可谓轻车熟路,每晚同床而眠已成习惯,连阿玉都习惯了,许是越发接近那人说的日子,苏莫整个人很不安,特别黏舒菀,全船的人都能感觉到连檀悦都开玩笑说舒菀和苏莫真是恩爱,这些日子,檀悦的哥哥也醒了,那人常年病着,身子瘦弱,脸生的很美,说话总是柔柔的,倒是和清寒聊得来第二日下午总算看见了岸边,舒菀脚踏实地那一瞬只觉得太不真实了一船人舒菀带着两位侍君,阿玉,再加上檀悦两兄妹上了岸,李尔找了客栈打点好,舒菀美美睡了一觉才觉得缓过来房间在二楼,开窗能看见外面的集市,好不热闹,床上苏莫懒懒的翻了身,那小模样让舒菀看的好笑,自己不赖床倒是让他学了去“快起身了,今天可以带你逛逛散散心”与初时的尴尬相比,现在两人无形间的亲昵,连舒菀都未觉察苏莫这段时间不对劲,舒菀看在眼里放在心底,自觉是苏莫舍不得淮阳,好容易上了岸,定是要让对方忘记不愉快用了早膳,阿玉看起来心情也是极好,大早上和舒菀说了声便带着檀悦两人出门了剩下四人自动一起出门,这里依山傍水,生活都不错,小镇上的人对于外乡人不好奇,可像舒菀这样外貌出众的极少见,四人一起也是引了好大视线“妹子,你带的是你的夫婿啊”眼前的大姐倒是直爽,舒菀只是在摊位转了转,大姐得了空也不藏着“有夫婿有朋友”摆的都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是当地的手艺,舒菀没见过便多看了几眼,其中红绳编的花样最为精致“你的手艺很好”红绳结扣,看不出编法,却格外精致好看,那上面似是同心结又好像鸳鸯图,舒菀一眼就瞧上了“妹子,看你们衣着定是富贵人家,这个是我们这的习俗,你们赶得巧,明晚庆花节,红绳寓意生生世世,结扣便是认定了”“庆花节?”
看着手里的饰品,舒菀很喜欢,在对方揶揄的眼光下淡定的付了钱带着几人转了一圈,连日的疲惫放松下来,回客栈的时候檀悦和阿玉还没回来,两人玩的还真是比较疯到了晚饭,客栈的人零零散散,檀悦和阿玉玩的忘乎所以,门外,随行的尾巴跟到了地方,四下张望片刻这才离开今夜窗外格外亮堂,舒菀怀揣着满心的期待,直到身后脚步声响起,看到苏莫,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苏莫”“嗯”“你伸手过来”看着那修长白皙的手腕,舒菀认真且仔细的绑了上去,越看越觉得满意“好看”苏莫愣愣的看着手腕上的红色编制绳,心里想到这里的习俗,脸红红的苏莫的发病没有一丝预兆,夜里身边的人忽然大汗,脸色苍白的吓人,舒菀摸索着点了灯,看苏莫的样子吓了一跳“苏莫,苏莫,你别吓我”揽了件衣服,舒菀也顾不得其他,敲了阿玉的门,半夜去船上找人这边苏莫整个人无意识,脸色苍白无力,整个人疼的直打寒颤,舒菀心疼又无能为力,忽想到初识那药医的话,初来没放心上,这会子在思来只觉心悸一定要治好苏莫,舒菀只有一个念头药医来时一副不悦,看见舒菀无事眼里神色散了许多视线落在床上,探脉不到片刻,眉头紧蹙又松,来回转换,看的人格外着急“怎么样”要说急得也只有舒菀,心焦的不行,没空关注别处窗外细微的小动作,清寒看在眼底,在看床上的人满是疑惑,那边舒菀急得厉害,清寒默默收了视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清寒房里,黑衣人等待许久,看见清寒推门进来,忙从怀里掏出了密信“你来可遇见其他人”“有波身份不明的人跟着主子,去处暂时查不来,但身手都是极好的,为首的似乎是个女人”“女人?”
清寒手里拿着信,也不拆,不知道想些什么?药医开了安神药,阿玉下去煎药,檀悦匆忙去找店家烧水至于檀央送了药医下楼,看着床上施针已经冷静下来的人,舒菀仔细替苏莫擦去了额上的细汗,此刻有些慌乱两人诊断结果自是一样的,苏莫中毒,而且是很长时间了,苏莫当时失忆就是这毒所产生的,这点舒菀知晓,毕竟人是自己救得可现在看着无药可解的毒,床上的人不知要煎熬到何时,舒菀心疼的厉害一夜守着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天尽明了,天边翻起鱼肚白,黑与白交织中,窗户细微松动,舒菀眼睛未来得及睁开便被人点了穴看着床上躺着的苏莫,女子眉间纠结,随后拿出手里的药瓶,喂给了苏莫,苦涩夹杂熟悉,床上的人有些不适,很快眉宇有了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