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便拿他开刀。阮籍眼珠子转了转,真要实话实说,他也逃不掉一顿罚。只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苏有容身上,最好能让他爹对付苏有容。他那一窍不通的脑子终于转了转,狠下心朝脸上狠狠甩了两巴掌,顿时红肿。狗腿子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拦住。“少爷,你这是为何啊,老爷看了会心疼死。”
阮籍强忍着脸色,含糊说:“就是要让我爹心疼,若是问起,咬死是苏有容打的!”
狗腿子似懂非懂点点头,二人走进府内,阮老爷见状立刻把人拉到一旁询问:“你这是怎么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你?”
阮籍佯装委屈说,颠倒黑白,把顾行松孤立他,还带苏有容联手欺负。阮老爷气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阮籍丝毫不担心他爹的身体,添油加醋说:“那苏有容还说不把咱家放在眼里,说我姐不如他,沈大哥是她的!”
阮老爷气笑了,连声说了几句好:“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啊,敢欺负我儿子!”
阮籍见目的达到,暗自窃喜,刚想笑,牵扯到红肿的脸颊,疼到面容扭曲。“爹,你不是说咱家有贵人相助吗?不如你去求一求那个贵人,让他把顾家全弄死,省的在沙城碍眼。”
阮老爷瞬间冷静下来,直勾勾盯着儿子,阮籍被盯得发毛,缩着脖子宛如鹌鹑。“贵人的事是你娘告诉你的?不准往外说,不然咱们全家都得没命!不该你管的事少管。”
阮籍连忙点头,赶紧跑了出去。阮老爷坐在书房良久,突然,一个包裹着纸条的石头正中他的面前。打开一看,对方约他到后山见面,阮老爷看完立刻毁掉纸条,毕恭毕敬往后山赶去。在后山最阴暗的角落里面,阮老爷等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来到了他的面前。看到对方之后,阮老爷笑了笑,随后一脸恭敬的朝他说。“大人,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呢?”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阮老爷,随后便开门见山:“听说这顾家的人又惹到你的身上了?”
这话让阮老爷愣住了,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目光沉下来:“没错,顾家的那个婆娘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为了区区小事敢对我儿子动手。”
“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说到最后,阮老爷是浑身怒火,等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人之后,他便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不过是件小事,不足以让大人挂心,不知大人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对方根本不想听这些解释,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十分不屑的说。“你要想对付顾家,我可以给你出主意。”
“你应该知道,顾家种田行医都是好手,长久以往下去,迟早会触及你我利益。”
阮老爷先是没听懂,随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直接瞪大了双眼,意味深长的看着黑衣人说:“大人的意思是……从他家的地下手?”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这个先不急,他们如今的庄稼不是长得挺好的吗?听说也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你可以先派人去把他的秧苗全部拔掉,让他们尝一尝白费功夫的滋味。”
听到这话之后,阮老爷皱了皱眉,这算是什么报仇?毕竟顾家人没有了秧苗也可以重新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