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马车走远路,没什么的,不难熬。”
“倒是皇上,平日里都在皇宫里,很少出远门,岭南到京师的路崎岖不平,皇上受苦了。”
“还叫我皇上,茗儿,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
白茗笑而不语。皇帝对她嘘寒问暖,关心她这些年的生活,白茗都不冷不淡的回答。皇帝挫败难受。她对他的态度仿佛是个刚认识不久不太熟的朋友。两人曾经熟悉到眼里没有其他人。他心头堵得慌,还有点点烦躁。从皇子到皇上,这一路上大家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后宫的女子都想得到他宠爱,还没碰到女子对他不冷不热的。偏生就是她这不冷不热的,让他急得抓耳挠腮又无可奈何,只能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难不成茗儿在生他气?白家有谋逆之心,先帝一道圣旨,白家家破人亡。他去找她,白家已经被查封,没有她的身影。她是不是以为他没有帮着求情?没有找她?